看着丁嶽離開,吳蘇心裡就好像壓着一塊巨大的石板。遲遲擡不起頭。就好像自己真的是一個做了壞事的女人,卻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丁嶽的身上。
“唉!”吳蘇重重的嘆息了一口氣,她望着茶几上的兩本紅豔豔的證件,這本事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一分錢沒花就得到了一套價值八百萬的房子。可吳蘇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江南市,西柳河別墅。
王者別墅之中,一屋子的人正聚集在一起。
柳如煙的迴歸讓柳長征和柳毅昌十分開心,柳長征拎着禮物登門拜訪,柳毅昌和柳如煙攜伴而行。
陳安琪正熱情的招呼他們。
“小義,柳如煙一家來了。”陳安琪朝着西柳河邊站着的郭義喊道。
“安琪,你別打擾他。”柳如煙俏生生的朝西柳河邊望了一眼,那一道白色的背影特別迷人,挺拔健碩,宛若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樣,有一種震撼的力量。
“好吧。”陳安琪點頭,道:“自從京都回來之後,小義這一個星期一直不曾出門,每天沒日沒夜的在河邊乾站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魔。”
“瞎說。”柳如煙瞥了陳安琪一眼,道:“陳姐姐,你可能太長時間沒醒,所以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因爲郭義而發生了許多翻天覆地的變化。”
“哦?”陳安琪饒有興趣的看着柳如煙,問道:“那你說說看,有那些變化。”
“可多了,比如中國武道者已經成爲了世界武道的核心。”柳如煙如數家珍,道:“而且還讓武道精神遍地開花,國內開了上百家武道學堂,很多人都嘗試着把自己的孩子送進武道學堂,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甦醒天賦,有朝一日能夠成爲郭義這樣厲害的武道大師。”
撲哧!
陳安琪捂嘴而笑,道:“弄的神神叨叨的,人家還以爲是邪教呢。”
“瞎說什麼!”柳如煙拉着陳安琪的手,道:“郭義可是國內最年輕的少將,多少人可望而不可求的榮耀啊。唉,郭家算是光耀門楣,光宗耀祖了。”
此時,郭義從外頭進來。
“小義!”柳長征和柳毅昌紛紛站了起來。
“柳老爺子,你們來了?”郭義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
“小義,我們冒昧來訪,希望沒有打擾你。”柳長征很是忐忑不安。
“無妨。”郭義淡淡一笑,道:“柳郭兩家本就是世交之家,興許我們之間有些誤會。不過不打緊,我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開了。希望柳家日後越來越興旺。”
郭義的話很客套。
可偏偏是這樣的客套讓柳老爺子感覺一種失落感覺。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排斥在外。
“別這麼說。”柳老爺子嘆息了一口氣,苦笑道:“我曾經錯怪過你,也曾經對不起你。只希望以後你能夠不計前嫌,能續兩家前緣。我這個老頭子死也瞑目了。”
“老爺子別這麼說。”郭義擺了擺手,道:“我從未計較以前的事情。但是,我郭家也就剩我和陳姐姐二人。能夠與柳家重修於好,我自然開心。”
郭義知道陳安琪和柳如煙的關係情同姐妹,所以不好徹底斷了兩家關係。再加上柳家確實已經改過自新,郭義更是不好說什麼。
“那就好。”柳老爺子連連感激。
“你們聊,我和如煙去廚房做飯。”陳安琪拉着柳如煙。
兩人手拉手去了廚房。
客廳裡就剩下郭義和柳家父子二人。
兩個女人走了,氣氛略顯緩和了不少。柳老爺子看着郭義,道:“小義啊,這一次來,其一是爲了對你表示感謝,其二是爲了請求一件事情。”
“什麼事?”郭義問道。
柳老爺子先是唉聲嘆氣了一會。
一旁的柳毅昌開口道:“小義,你也知道我柳家只有柳如煙這麼一個孩子,未來柳家巨大的家產和事業恐怕要無人繼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