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如此厲害?”白人臉色陰沉。
“果然還是低估了他!”沙魯克咬牙。
“哼!”郭義淡然一笑,道:“你們以爲這樣就結束了嗎?”
郭義右手持冰劍。
緩緩舉起。
“又要來了嗎?”白人一臉茫然。
“我的佛牌沒了!”巴鬆臉色凝重,沒了佛牌,豈敢輕易硬抗?他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斬!
吼吼……
一劍斬下,龍嘯之聲響起。那一道劍氣宛若巨龍一般朝着幾人涌了過去,這一條巨龍比之巴鬆先前以內勁之氣所化之龍強大不少。甚至沒有可比之處。畢竟是劍氣所化,可撕裂萬物。
白人臉色一沉,怒喝:“殺!”
他以強大的肉軀抵擋郭義的劍氣。
只是,如此強大的一擊豈是凡人之軀所能夠抵擋的?
撕拉……
剎那之間,劍氣碎裂萬物。白人當場就被擊倒,身上衣物全部被撕碎,所有的一切都被撕裂。身上道道血痕,鮮血不斷的往下流淌。
“該死!”沙魯克大驚。
砰!
那一道劍氣並未就此放過他,劍氣強大,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沙魯克雙目圓睜,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道劍氣以秋風掃落葉的霸氣席捲而來。
噗哧……
沙魯克口吐鮮血,人飛出十米開外。
泰國人巴鬆暗自慶幸,慶幸自己及時躲開,否則自己必然也是其中遭殃的一個人。他深吸了一口氣,連連往後再退了幾步,臉色顯得有些無奈。
令子成目瞪口呆。
這幾個自詡是各國高手的武道者,在郭義面前表現的如同垃圾一樣。令子成望着倒地的幾個武道者,不是昏厥不醒,就是跪地慘叫,亦或者口吐鮮血。
郭義落地,手持一把純白冰劍緩步朝着令子成走過去。
“郭義,你……你別過來!”令子成緊咬牙關,道:“你……你想幹什麼!”
“令子成,你不是很囂張嗎?”郭義淡淡的看着令子成。
一雙如同有魔性的眸子盯着令子成。令子成哪裡敢與郭義直視,他慌亂的躲開郭義的眸子,往後退了幾步。令子成篤定了郭義不敢殺自己,他急忙立於原地,道:“哼,如何?你還不是不敢動我!”
郭義搖頭:“螻蟻不怕死,卻偏要行那螳臂擋車之舉。”
“哼!”令子成冷笑,道:“我乃令家長孫,九脈單傳,如何?你若敢殺我,就是與偌大的令家爲敵。令家雖無高手,但是,令家有無盡家財,資產遍佈大江南北,請幾個高手追殺你完全沒問題。就算不能追殺你,也要把你身邊的親人一個一個的殺了,讓你承受這等痛苦!”
郭義一聽,臉色頓沉。
唰!
一個箭步,郭義化作一道光影出現在令子成面前。
“把你剛剛的話再說一遍!”郭義語氣冰冷。
四周氣溫驟降,宛若臘月寒冬一般。令子成感覺到郭義體內冷氣撲面而來,他嚇得臉色慘白:“我……你不能殺我,否則……令家不會放過你的!”
郭義單手拽着令子成的衣領子,單手將他拎了起來,郭義一字一句道:“殺你如殺雞。”
令子成頓時面色醬紫。
“小義!”劉倩急忙走了過來,勸道:“你冷靜點。他是令家的長孫!”
終究是令家的九脈單傳,被一家人捧在手心長大的孩子,未來鐵定是令家的繼承人,如果令子成死了,這對於令家來說絕對是一個重大的打擊。以令家的行事風格來看,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郭義。
劉倩不想郭義日後被令家騷擾,更不希望郭義被令家買兇殺人。所以她必須站出來,她並非爲了幫令子成,也不是爲了救令子成,而是爲了郭義。
“殺了他對你沒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