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唐茹,因爲一直追隨着郭義,反而出落得越發的美麗。不僅如此,她與郭義之間也越來越般配了。她的實力與境界已經不是自己所能夠想象的。
恨!
柳如煙內心有一股恨意猛然涌了出來,她很自己爲什麼當初會狗眼看人低,恨自己爲什麼會一步一步得罪郭義,一步一步失去郭義。以前有陳安琪幫着自己解圍,而如今,陳安琪三魂被滅成爲了一個植物人,一直臥病在牀。沒有了陳安琪,柳如煙連見郭義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內心的恨意再一次爆發。
“郭先生。”高偉和蔣冬雷傻眼了。
“哼。”龍五瞪了兩人一眼,道:“兩頭白眼狼,如果不是郭先生,你們還只是道上的三流小混混,哪兒能有今天的地位和財富?現在好了,郭先生一走,你們竟然還敢組成什麼反郭義聯盟?恬不知恥。”
高偉幾次想要反口辯駁,卻不知怎麼說。
就好像捉賊捉贓了一樣,黃泥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成屎了。
蔣冬雷咬牙道:“龍五,你休要血口噴人。”
“難道不是?”龍五聳了聳肩,冷笑道:“你們和令子成這種人渣混跡在一起,組成反郭義聯盟,現場之人哪一個不是與郭先生有矛盾的?”
蔣冬雷臉色慘白,咬牙道:“那也不能說我反郭先生。”
“臥槽。”龍五一臉浮誇的表情,道:“都他特麼的加入反郭義聯盟了,還說不是反郭先生啊?是不是老子去了窯子店,也可以跟你說老子不是去嫖、、娼的,而是去跟裡面的女人談人生,談理想?”
“你!”蔣冬雷頓時有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確實,蔣冬雷加入反郭義聯盟還真的不是爲了反郭義,而是爲了反龍五和徐振雷。龍五和徐振雷幾乎把持着整個世界回春水的市場。這兩人一個月的利潤相當於蔣冬雷一年的利潤。
相差如此之大,高偉和蔣冬雷豈能不怒?
以前有郭義在,他們不敢說什麼,畢竟跳出來鬧事就是不給郭先生面子。現在不一樣了,郭義已經‘死’了。再加上有京都趙家、令家等大家族撐腰,還有馬來西亞的李明先生支持,高偉和蔣冬雷覺得是一個機會。雖說風險很大,但是風險與受益成正比。如果能夠取代龍五和徐振雷,未來絕對不可限量。
“龍五,你休要給我們潑髒水。”高偉瞪了龍五一眼,道:“我們只是對回春水市場的分配感到不滿而已。我們與他們合作,不過是想要推翻你們的統治。”
“哈哈!”龍五仰頭大笑。
笑完,龍五扭頭對郭義說道:“郭先生,這件事情我不好做定奪,請郭先生拿主意。”
郭義撇了高偉和蔣冬雷一眼,道:“從今以後,收回高偉和蔣冬雷的回春水市場,不再供應回春水。至於以前的財富……就當是他們曾經忠於我的回報吧。”
“是!”龍五點頭,臉色一沉道:“還不趕緊謝過郭先生。”
高偉和蔣冬雷垂着頭,一臉喪氣。
失去了回春水,兩人很快就會從神壇上摔下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高官盛情邀請自己,再也沒有頂級富商與自己合作結盟。高偉與蔣冬雷又何曾不知道,回春水纔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寶貝。失去了它,就等於失去了一切。
“郭先生。”徐振雷急忙上前,道:“請救一救小女。”
一旁,徐柔面色痛苦。剛剛與藥神殿那老頭一戰,徐柔傷勢不輕。被天道境的高手一掌擊中,差點沒讓她命喪當場。
“嗯!”郭義快步走了過去。
徐柔望着郭義,一雙美目之中充滿了哀怨婉轉。
“郭……義!”徐柔輕聲喚道。
原本她想要喊一聲郭先生,但最後還是喊了他的名字,因爲只有這樣才能夠顯得與郭義親密。人人皆對郭義畢恭畢敬,對他有求必應。沒人敢大不逆的喊郭義的名諱。僅有一些與郭義關係好的人,比如唐茹、陳安琪……才能夠喊郭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