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這是你們的玉佩,收好!”
三人離開之後,劉浩走了過去,將玉佩拿出來,交到了兩名老人的手中。
兩人頓時感激涕零,不停的道謝,半響後,才反應過來,邀請道:“這位小兄弟,剛纔麻煩你了,進屋喝杯水吧。”
劉浩想了想,也沒拒絕,便跟着二老走了進去。
進去時,閒聊了幾句,劉浩便知道了二老的名字,趙剛和李素芬,非常樸素的名字。
屋裡非常的簡陋,不過劉浩也沒嫌棄,坐下之後,李素芬便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劉浩將水放到一旁,笑着問道:“對了,趙大爺,剛纔我聽那三個混混說,你們是要賣掉這枚玉佩給女兒治病?”
“是啊!”
說到女兒的病,趙剛的臉上就充滿了無奈和淒涼,他紅着眼睛,說道:“我女兒是江南大學的學生,今年大一,本來好好的一個人,但是昨天回家去縣裡體檢,卻被查出了白血病,本來醫院是聯繫到了市裡的權威機構,找到了移植的骨髓,但是我們湊不出手續費,所以只好回來把祖傳的玉佩拿去賣了,再找親戚借一借,能湊多少是多少,但卻不知道怎麼走漏了風聲,讓那些混混跟了過來,把玉佩搶了過去,如果不是有小兄弟,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聞言,劉浩倒是有些同情兩名老人了。
“說起來,你女兒還是我的學妹呢,我也是江南大學的學生。”劉浩笑了笑說道。
“是嗎,沒想到這麼有緣分。”趙剛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呵呵,是啊,既然是學妹,那這件事,無論如何我都要幫幫忙。”
劉浩笑了笑,然後看了看時間,現在差不多快八點了,雖然有點晚,但醫院是可以二十四小時進行手術的,他立刻說道:“救人如救火,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去縣裡,先把手續費交了,早點動手術,對病人也要好一些。”
“好,好,那我們現在就去。”
趙剛立刻起身,然後帶着李素芬簡單收拾了一下,那枚玉佩,也被他們放在貼身的包裹裡,藏得很深,顯然,那枚玉佩已經被他們當作救女兒的唯一稻草了。
在步行了幾里路後,來到外面的山路上,雖然仍然不太好走,但至少路面比較寬闊了。
村子雖然偏僻,但還是有代步工具的,更何況鄰里之間,關係都還不錯,也沒見趙剛如何吆喝,就有村民主動騎着摩托車把劉浩和趙剛等人送出了村子。
來到鎮上,交通就好了無數倍了,路面平坦,並且也有了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
劉一等人還沒趕過來,安全起見,劉浩直接包了一輛私家車,把他們送到了縣醫院。
只不過剛進入醫院,凌風就發現,他們被一羣人盯上了,那些人很囂張,眼睛就一直在圍着他們轉。
“趙大爺,你們先上樓去,我稍後就來。”
劉浩說了一句,然後叫來一個護士,麻煩護士把二老送到病房去。
見到二老離開,凌風就朝那羣人走去。
“大標哥,就是那個小雜種把我打成了這樣,他還把我們好不容易找出來獻給您的玉佩給搶過去了,你要給我做主哇!”
在旁邊的一間休息室裡,剛剛包紮好的禿頭對着身邊的一個壯碩中年人哭訴道。
“就是這小子?”
大標不屑的笑了笑:“看上去不怎麼樣啊,你們三個人不是他的對手?”
“這小子邪門得很,一巴掌能把我扇飛了,力氣很大!”禿頭苦笑道。
“哼,力氣大,那我等會倒要看看有多大。”
大標猙獰一笑:“這裡我們至少有二十多個兄弟,他再牛逼,難道還能對付二十多人不成?”
“大標哥,等會把他打殘了,我要狠狠的折磨他一頓。”禿頭惡狠狠的說道。
“放心,你是我的人,被欺負了,我自然會給你出頭,走,我們過去看看。”大標帶着禿頭等幾個人就走了過去。
另一邊。
守着的五個人看到兩個老東西被護士送到樓上去了,然後那個青年就走了過來,頓時惱怒不已。
“小雜種,是不是你把禿頭廢了?”
五人中,一個領頭的走了出來,瞪着劉浩問道。
“你說那個光頭?”劉浩點了點頭:“是我。”
“麻痹的,你膽子很大啊,連大標哥的人都敢動。”
領頭揮了揮手,身後的四人就把劉浩圍了起來。
“你們難道還敢在醫院動手?就不怕我報警嗎?”
看到幾個人把他圍住,劉浩並沒有什麼害怕的,相反,他有點奇怪,這些小混混也太猖狂了吧。
縣醫院好歹也是公立機構,尋常人誰敢在這裡搗亂,但這些混混的臉上沒有任何忌憚。
“哈哈,怕了?”
領頭的囂張一笑:“我們大標哥是威少的人,威少是誰,整個大明縣誰不知道啊?你去問問那些警察,敢抓我們嗎?”
“看來是有保護傘!”劉浩點點頭,算是明白了其中的貓膩,那個叫做威少的,身份應該不簡單,但一個什麼狗屁威少,在他眼裡屁都不是,他又怎麼會怕?
“既然這樣,那你回去告訴那個威少,別來惹我!”
劉浩劉浩笑了一句,淡然道:“你可以告訴他,我叫劉浩!”
“劉浩?沒聽說過!”領頭的白了劉浩一眼,語氣更不屑了:“整個華夏,叫劉浩的得有幾千萬人,誰知道你是那個山溝裡出來的小癟三,想嚇唬我,還讓威少別來惹你?哈哈,這簡直是我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他身後的四個小弟也是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對此,劉浩聳了聳肩膀,他已經解釋過了,既然對方不聽,他也不可能再解釋第二遍。
“笑什麼!”
這時,一羣人走了過來,看着領頭的那人問道。
“沒事,大標哥,這小子在這裡裝逼呢,差點把我笑掉大牙。”
領頭的小弟看到大標,頓時變得無比的恭敬,他笑着問道:“我們怎麼處置他?”
“他打了禿頭一巴掌!”
大標看了劉浩一眼,冰冷道:“這樣吧,我們這裡二十多人,每個人扇他一巴掌就好了,反正這裡就是醫院,受了傷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