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旗袍的女人沒有生氣,反倒是嫵媚的笑了笑,“牀上一敘也不是不可以,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說完,手中扇子一收,身影晃了兩下消失在了原地。
辰夜洛的眼睛在夜色裡泛着灼灼的光芒,仔細看時,便知道那閃爍的是滿滿的興奮。
“還真是少見的修煉方法呢。”辰夜洛閃身離開了自己位子,小一秒,拿這扇子的女人出現了他原來的位置上。
展開的扇子上面泛着點點寒光。
“女人還是溫柔點的好。”辰夜洛惋惜的搖了搖腦袋。
旗袍女人沒有說話,只是嘴角含笑的打量着辰夜洛,最後,目光落到了男人身下的位置。
“果然,這個地方看着就是不順眼呢。”女人又是一笑,潔白的牙齒在月光下閃耀着熒光。
話音剛落,扇子上的寒光乍現,直衝他緊盯的位置而去。
饒是辰夜洛也對這個女人的打法有些無語,不就是打個架麼,用的找着這麼狠麼這可是我的命根子。
看着插進地上半截的刀刃,辰夜洛的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搐,這個力道,要不是自己躲的快,直接就進宮了。
“天灜的忍術不愧是算的上是兩大修煉之道,不過,僅憑這點本事,就來我這裡撒野是不是有點太自信了?”辰夜洛撈過一個酒壺,對着自己的嘴就是一大口。
嘴角流出的一道,順着後仰的脖頸流進了了衣襟,就算是剛剛言語不遜的女人,也有一瞬的失神。
但也只是一瞬而已,很快她的臉上就露出了惱怒,“你是不是太看的起自己了,我們可是在戰鬥,你這樣放鬆警惕真的好麼?”
居然在刀劍相向的時候有心思喝酒?
是對自己太自信,還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無論是哪一種理由都讓女人很是火大。
看着朝着自己面門而來的銀扇,辰夜洛微微一笑,反倒是閉上了眼睛,絲毫沒有閃躲的意思,彷彿就是將自己送入刀下一樣。
短刃插進了辰夜洛的胸膛,但是預料當中的鮮血四濺並沒出現,而被刺穿的身影也漸漸的消散。
在房間的的另一處,傳來了女人一聲驚叫,“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呢?”忽地女人背後傳來一陣烈酒的香氣。
女人毫不猶豫的腳尖一點,消失在了原地。
辰夜洛看了看自己眼前消失的身影,又是微微一笑,“真是不乖啊。”
“要是我有老大十分之一的功力,也不至於捉不到了。”他的聲音很小,所以女人並沒有聽見。
這一招算是辰夜洛在見識過殺神之怒之後,自己悟出來的招式,面上看起來雖然是有些雞肋,但若是運用得當,也能是不是錯的誘餌。
只不過,因爲內力相差太遠,這個分身還算不上是真正的,縱只是快速移動的影子而已。
“爲什麼你也會忍術?”旗袍女人有些震驚的看着辰夜洛。
“這可不是什麼忍術,只是不成形的功法而已。”辰夜洛有是一口烈酒,“現在,纔是真正的對決。”
旗袍女人以爲辰夜洛的無視,顯得有些暴躁。
身影月一動,又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