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這個名字太熟悉了,但也是一個很久遠的名字,洪荒中人無所不知,曾經,幽冥統領着鐵面騎士,踏入洪荒星域,將屠刀揮向洪荒星域生靈。
其中,上古神獸,麒麟,被幽冥滅族。
還有無數的強者,都死在他還有他手中的鐵面騎士下。
可以說,他的兇名,就是由洪荒星域無數生靈的鮮血染紅的。
蘇南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個地方見到鐵面騎士的統領——幽冥!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冷靜而又鎮定的看着此地,因爲,這裡太詭異了,不僅有地府之主的屍體,還出現了幽冥這個外域強者。
“看來當日在鬼州看到的那一隻大鬼眼,就是幽冥的!”蘇南心想,當時他只發現那眼神熟悉,直到今日他才能確定。
蘇南看的很認真,他發現眼前的幽冥,並非主宰境界,甚至連至尊都不是。
幽冥俯瞰着蘇南,一臉冷笑:“你見過?”
“幽冥,你怎麼這樣弱?”蘇南一臉輕蔑,毫不猶豫的譏諷,對方跟他同境界,他便放心了。
幽冥冷冷笑道:“這不過是當年在這裡佈局所留下的一痕跡,現在出現在你面前的是過去的我。”
“我能理解爲現在的你,只有大能境界嗎?”蘇南問道。
幽冥道:“沒錯。”
“你在謀劃什麼?”
幽冥擡頭仰望天,一臉笑意道:“自然是無上主宰之位。”
“這樣說來,你現在還不是主宰。”
幽冥道:“雖不是主宰,但也快了,我在此界留下道身,就是爲了這一步,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
“哦?莫不是你要成就主宰之位,與我有關?”
幽冥看了祭臺上的地府之主一眼,頗爲得意的道:“當然,大葬經就是我的機緣,小輩,當年我爲了大藏經曾在這裡跟地府主宰一戰,將此地打成一片禁地,最後將地府之主斬殺……”
大葬經,這是一步道書,乃是宇宙形成之時,被刻在生死簿上的無上經文。
而生死簿在那場大戰中毀滅,只剩下生死筆。
大葬經也隨之消失。
沒想到在這裡,竟還有大葬經的傳承。
不過令蘇南沒想到的是這幽冥爲了大葬經,進在這裡佈局這麼長的時間。
“行了,別往你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還殺不了地方之主。”蘇南一臉鄙夷。
“唔,的確如此,若全盛時期,的確不是他的對手,可那時他已油盡燈枯,離死不過一步之遙,也是我最後送他上路的。”
幽冥話裡面帶着驕傲和得意:“小輩,你永遠都體會不了這種快感,本座是整個宇宙,唯一以不是主宰境斬殺過主宰的存在,這種成就感,無人能及。”
“哼,幽冥,你很得意嗎?在我眼中,你不過是卑鄙小人。”蘇南怒斥,絲毫不畏懼對方身份。
“勝者爲王,我殺了他,得了部分大藏經,這便是我的成就。”幽冥冷笑,臉上的笑容讓人噁心。
“只不過這地府之主也是個了得的人物,當初本座殺了整個地府之衆,他都不願將大葬經交給本座。小輩,你是沒看到當初的慘樣,我親手將他的嫡子擒到他的面前,只要他願意,我可放他嫡子性命,你猜如何,本座將他嫡子千刀萬剮,他都不曾睜眼看一眼,真是個硬心腸的人。”
“你在找死!”
蘇南聽到這裡,眼睛都紅了。
恨不的立刻將他斬殺,爲地府之主報仇。
幽冥笑道:“小子,要殺本座的人何其之多,你,還不行。”
“大葬經,葬天葬地葬自己,此乃無上經書,能夠成就主宰之位,哈哈哈,這本經書本該屬於本座。”
蘇南冷笑:“別做夢了,大葬經永遠都不屬於你。”
“你錯了,地府之主得到大葬經,可是他修煉錯了,既然是大葬經,那就需要用無盡的鮮血才能練成,死在本座手中的人,數以億計,這才符合大葬經的修煉。”
“現在大葬經就在祭臺上面,你看到你周圍的那些屍體了嗎?都是死在本座的手中,衆屍叩首,這是在請求大葬經的傳承,可惜,地府之主還有一絲執念守着大葬經。”
蘇南心裡在沸騰,不過一直在忍耐。
眼前的人,乃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絕不能掉以輕心。
幽冥戲謔的看着蘇南,道:“你從那放逐之地踏進洪荒星域,都是本座一手促成,只有你出現在這裡,地府之主的那一絲執念才能消散。”
蘇南道:“呵呵,你說我就是地府之主心中的執念?”
“對,你就是,你是他欽點的傳人,說起來這地府之主不知道是自信過頭,還是腦子糊塗了,竟然以這種方式挑選傳承人。”
“什麼方式?”蘇南想從他嘴裡聽到更多的秘聞。
而對方也沒有把蘇南放在眼裡,道:“大葬經出世,咱們兩者,只有一個人能看到,你殺死本座,算過了他的考覈,大葬經歸你,而你失敗,被我所滅,這大葬經歸我。”
蘇南聞言,自信的道:“原來如此,這樣說來,在前輩心中肯定相信我能殺你。”
“哼!你知道跟誰在說話嗎?”幽冥愕然,隨後雙目迸發出兩道幽暗的光芒。
蘇南拍着胸口,高深大喝:“我,蘇南,無敵同輩,不敢你是誰,也不管你達到了什麼修爲,同境界中,我就是無敵的。”
他說出這話,充滿了強大的自信。
天生有一種有我無敵的心態!
這種強者心態,讓他一往無前。
“哈哈哈!”
幽冥統領大笑,指着地府之主的肉身,道:“看到那麼,這就是你挑選的傳承者,真是無畏啊!”
就在這時候,地府之主似乎有所感覺。
蘇南和幽冥突然心頭突然一跳,難不成地府之處還沒死透?
要知道這種級別的強者,很難殺死。
“你……走吧……”
就在這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是在跟蘇南說話。
他在勸蘇南離開。
這是一個只剩下頭顱的人,頭顱一下,全身白骨,他的白骨已經腐爛,不知道死了多少年,渾身散發着腐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