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興明死了!
死在警察局的拘留所內!
而且還是死得無聲無息,找不出半點的痕跡!
聽到這個消息的周國賓不由憤怒的拍着辦公桌,“蹭”的一聲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指着那拘留所的所長大叫道:“你……你這拘留所長是幹什麼吃的!竟然讓人在你的地盤上行兇!!”
“周局,我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肖國棟擦着額頭上的冷汗,不由敢正視着周國賓那憤怒的目光。其實他也感覺到自己挺冤枉的,這拘留所又不是什麼銅牆鐵壁,而且又有誰會想到有人會要陸興明的命。
“不知道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能推卸責任了嗎!那我還要你的個拘留所長有什麼用!”周國賓嚴厲的指着肖國棟的鼻子罵到一聲,接着坐回了椅子上,給自己點着了一根菸,一連吸了幾口後,道:“陸興明死的事情,有沒有對外傳開?”
“沒有。”肖國棟搖了下頭,繼續說道:“在發現陸興明死後,我們就立馬封所了信息與現場,嚴禁任何一個知道這事的人將這消息給傳出去。”
“這一點還算你做對了。”周國賓滿意的點了下頭,如果要是讓媒體知道這前永順集團的董事長死在他們警方的拘留所內,這對於他們警方的聲譽可以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試想想在警方的地盤內,還有人敢無視警方剛纔拘留所內殺人,這以後還有誰會相信他們警察的能力?上一次的古惑仔集衆事情,就已經讓一些市民對於警方的能力有所懷疑,周國賓也因爲這事沒少捱上面的批評。
現在又搞出這樣的事情,而這陸興明雖然說是疑犯,可是他怎麼說也是有頭有面的人物,更何況周國賓還知道這陸興有與上面的一些大人物也是有着不小的關係。
所以這些天對於陸興明的案子一直都在拖着,沒怎麼的審問,可是現在人卻死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想想都讓周國賓的頭又開始隱隱發痛起來,在次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道:“走,到現場看看。”
來到拘留所陸興明所死的現場,只見現場已經被封所起來,幾名警察已經在裡面檢查着現索,當看到周國賓的到來,一個個都站了起來,跟周國賓打着招呼。
“找到什麼線所沒有?”周國賓對着一旁的正在檢查着陸興明屍體的警察問到。
“沒有。”這名長得不是很高大,不過樣子看起來卻是非常的精明,只見他搖了下頭,繼續說道:“從死者的外表看來,沒有半點的傷痕,他那上揚着的右手說明他正想揚手做些什麼,說明他可能在死前感覺到什麼東西想揚手去拍打。”
“周局,你看!”說着,這名警察蹲下了身子指着陸興明的臉道:“死者寧死前的表情,看來很是驚訝,應該是猜到了什麼東西,可是又不敢相信的樣子。還有死子這張着的嘴說聲,他在臨死前說過什麼話。”
聽着這麼警察的分析,又看着陸興明的死狀,周國賓很是同意的點了點頭道:“揚傑,你不愧是從外國留學回來,這案情的分析還真是頭頭是道。”拍了拍揚傑的肩膀,繼續問道:“有沒有推斷出死者的死亡時間?”
“從死者的身體僵硬程度,還有拘留所的看守人員的口供中看來,應該是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之間遇害。”揚傑點了下頭說道。
“嗯。”在次點了下頭,周國賓在次的問道:“現場有沒有找到可疑的腳印或者是兇器?”
“沒有。”揚傑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死者的身上沒有半點的傷痕,而無論是拘留所裡外的我都叫人去查看過來了,並沒有發現可疑的腳印。”
“那麼拘留所裡的監控錄相看了嗎?”聽到揚傑的解釋,讓周國賓不由皺起眉頭。
“還沒來得急看。”揚傑搖頭說到。
“揚傑這案子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夠儘快的破案。”周國賓也知道這案子一時辦會也是破不了,當下語氣聲長的說道:“你可別讓我失望呀!”
“周局,你這不是坑我嗎?我這纔剛回來你就讓我接手這樣的案子。”揚傑立馬就苦起了臉,而他也感覺到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小案子,單是從剛纔那衆多的疑點之中就讓揚傑想得頭都有些發痛。
“我相信你的能力!”周國賓在次堅定的拍了下揚傑的肩膀,道:“事情就這麼說定了,我等着你早日破案。”說完,周國賓轉身便離開,完全就沒有理會一旁那還在苦着臉的揚傑。
揚傑也沒想到自己的運氣會這麼的背,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今天就不來瞎滲合了,現在好了,沒事給自己惹事,而且還是一件麻煩事。想到這揚傑無奈的搖了下頭望着陸興明那冰冷的屍體………早的陽光躺入窗臺,映射在潔白的病房之中。
陳凡不由揉了揉雙眼,接着就感覺到身旁那一具柔軟的嬌軀,立馬的睜開雙眼扭頭望着旁邊還在醒過來的白芳華,只見她臉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那可愛的樣子,讓陳凡都有些忍不住的想親上一口。
輕輕挪動了下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大了,只見白芳華嘴裡發出一聲的嚶嚀,很快就睜開了雙眼。
“早上好,我的小壞蛋!”白芳華調皮的望着陳凡嬌聲的叫道。
“好呀,白姐。”陳凡笑着點了點頭,接着就在白芳華的嬌脣上親了一口。
“哼!一大早的就欺負人家!”白芳華沒好氣的瞪了陳凡一眼,不過對於陳凡的早上的一吻,卻感到很是甜蜜。
“我這叫早晨之吻。”陳凡沒好意的壞笑一聲。
“好了,別在貧嘴了。一會要是讓她們看到我跟你睡在一張牀上,到時候就算是跳到黃河都洗不乾淨!”
“白姐,黃河的水本來就不乾淨,你這真要跳下去,也只會越洗越骯。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是乾淨的,還去跳黃河做什麼。”說着,陳凡伸手就在白芳華的胸前飽滿狠狠的抓了一把。
“壞蛋!”白芳華沒好氣的瞪了陳凡一眼,看來對於剛纔陳凡的偷襲很是不滿。
“真香!”望着那嬌媚如花的白芳華,陳凡任不住的嘆了一聲。
“哼!不理你了,人家起牀了!”說着,白芳華就準備從牀上爬起來。
而就在這時病房的門響了起來,只聽趙清婉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小凡,快開門呀?怎麼將病房的房門給反鎖了?”今天的趙清婉也是很晚才起牀,因爲時間的原因,她也沒去叫醒張心。可是沒想到這一來到醫院,就發現痛病房被人從裡面反鎖了,這讓她是既疑惑又提心。
“來了,趙姐你等等。”陳凡已經是被嚇得一跳,連忙對着一旁的白芳華道:“白姐,你快點去開門,要是真讓趙姐給發現了,這會真是跳到黃河都洗不乾淨!”
“哼!現在才知道緊張,剛纔都幹什麼去了。”白芳華沒好氣的瞪陳凡一眼,道:“剛纔不知道誰說的黃河本來就是骯的,我們本來就是乾淨的,不用去跳!”
“白姐,別說這些了,你快點去開門吧,要不然一會趙姐準會懷疑我們在這裡做什麼了。”陳凡立馬就苦起了臉,這回還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哼!”飛快從牀上爬起來白芳華連鞋子都忘了穿,就連忙的跑過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趙清婉不由皺起了眉頭,這病房的門好好的怎麼會反鎖上,難不成裡面的兩人昨晚在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剛想到這,病房的門就打了開來。
“怎麼這麼久纔開門?”打量着眼前的白芳華,只見她上衣凌亂,腳上連鞋子都沒穿,這讓趙清婉不由是挑了下眉頭,剛纔的那個想法又多了幾分的肯定。
“清婉你來了,剛纔一時睡過頭了,這不來不急開門嘛。”白芳華盡力的掩飾臉上的尷尬,同時連忙讓出身子讓趙清婉進來。
走進病房,趙清婉首先就將目光望向牀上的陳凡,只見他臉帶笑容的望着自己,嘴裡還跟她打了聲招呼。不過趙清婉很快就發現陳凡旁邊的被子有掀開來的痕跡,而在陳凡的病牀邊上還有着一對黑色的高跟涼鞋。
一旁的白芳華看到趙清婉正在打量着病房的四周,當隨着趙清婉的目光看到自己的那一雙高跟鞋的時候,連忙就小跑了過去,將那鞋子給穿上道:“呵呵,剛纔一時心急起牀開門,連鞋子都忘了穿。”
看到這些,趙清婉剛纔對於剛纔心中的想法已經是有了七分的肯定,同時心中也是升起一股酸酸的感覺,就好像什麼東西被人搶了一樣。
“小凡,起牀吃早點了。”雖然有了七分的肯定,不過趙清婉還是讓自己保持着那一些淡定的心。
“我去打水給小凡洗臉。”說着,白芳華連忙就衝進了衛生間。
看着白芳華那急忙的樣子,趙清婉將那提來的白粥放在到了病牀櫃上,幽怨的望着陳凡道:“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
“沒…沒有。”陳凡連忙的搖頭擺手道。
“真沒有?”趙清婉有些不信的道。
“趙姐,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只是昨天晚上有些涼,我就讓白姐上來病牀裡一起睡,這樣會比較暖和一些。”說着,陳凡伸手就握住了趙清婉的左手,溫柔的望着她,希望她能相信自己的話。
而陳凡並不想對着自己喜歡的人隱瞞什麼,而且昨天晚上他跟白芳華之間,也的確什麼都沒做,最起碼那最後的一步他們沒有做,這也算不上什麼了什麼。
聽到陳凡這話,趙清婉平靜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