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給你劉姐沒有?”
蘇克回到家,爸媽都還沒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晚間的新聞,張雪擡頭直接問道。%&*";;
“嗯!已經給了!”
蘇克有些像是有心事一般,點了點頭:“我先回房了啊!”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蘇克經過一路都沒有平靜下來的心緒,依舊狂亂不堪,今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劉萌萌
一想到這個女人,蘇克只能一聲嘆息,真不知道以後要怎麼面對她!只能希望她明天酒醒之後,忘掉這所有的一切。
狠狠的搓動了幾下面頰,讓自己清醒清醒,不要再去想這件糾結的事,這才響起來當時在自己走出酒店的時候,聽到的那任務提示音。
進入系統空間,電子屏幕上顯示:
“任務:保護好劉萌萌(完成);獎勵:《金匱要略》雜方一”
“請提取!”
心想自己要是今天晚上真的沒把持住,呃,或許自己老媽沒有打電話來,跟劉萌萌發生了什麼,是不是這任務就會失敗?破身是不是沒有保護好呢?
蘇克一邊想着一邊直接選擇了提取獎勵,同時對於這獎勵十分好奇,這應該算是屬於珍寶類別的獎勵了。
感覺那空間當中一股柔和的白光閃過,緊接着手裡便多了一樣東西,低頭一看,僅有一張紙,而且還是那種年代感極強的麻紙,一側豎着寫道:《金匱要略》雜方一。%&*";;
“白殭蠶、珊瑚、白芷、雞矢白、硃砂上五味搗,蜜和敷之,尤良!加辛夷,大善!”
蘇克拿着手裡的麻紙皺着眉頭唸了一遍,上面先是各類藥材,下面則是劑量劃分,甚至精確到了幾分幾釐,若是不是之前自己已經得到了中醫基礎理論精通的獎勵,面對眼前這幾味藥材,還真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直到最後落款上寫了三個字“平瘢方”,這才若有所思。
蘇克印象當中這幾味藥材都不算太過稀有,甚至稱得上平常普通,不過這最後平瘢方三個字卻讓他有些意動。
瘢2c痕也。——《蒼頡篇》
所謂平瘢,那麼一定就是說可以修復瘢痕,可是這瘢痕的範圍就太廣了,創傷或瘡癤等愈後的疤痕其實都是瘢痕,就連青春痘殘留的痕跡也算。
但是蘇克腦子裡首先出現的則是自己老爹蘇有福右肩膀上那一大塊燙傷,雖然已經過去三十來年,可是那巴掌大一塊疤痕依舊顯眼,像是老樹皮一樣,冷不丁的看上去,會讓人嚇一跳。
就因爲這個,以至於自己老爸大夏天的時候,都不會在外面穿那種簡單的跨樑背心,各種藥物都用過,卻沒有療效,如果這個藥方真的有效的話,那麼自己不就是可以解決老爸的煩心事了嘛!
《金匱要略》這個名字,蘇克感覺有些印象,不過爲了驗證這個藥方的真僞,還是打開電腦,進行搜索。
《金匱要略》東漢張仲景所著,中醫經典古籍之一,古今醫家對此書推崇備至,稱之爲方書之祖,醫方之經、治療雜病的典範。
書名“金匱”,言其重要和珍貴之意,“要略”,言其簡明扼要之意,表明本書內容精要,價值珍貴,應當慎重保藏和應用。
“張仲景?藥聖?我去!這個可以有!”蘇克看着搜索得來的信息,眼睛發亮,這個可是傳奇人物,而且既然是系統所出的藥方,更被歸於珍寶一類,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好寶貝。
突然蘇克腦子冒出了一個念頭,若是自己真的把這平瘢方做出來,那豈不是一個大大的商機,越想越是興奮,似乎一個大大的聚寶盆已經初現在了自己面前。
不過很快便冷靜下來,以目前自己單槍匹馬的能力,似乎無法將這藥方大批量製作出來,但是自己一個人不行,完全可以找人嘛!
收起了藥方,蘇克突然想要去那個黑客基地論壇瞧瞧,畢竟上次在攻擊五角大樓網站時,自己遇到那個ice,在他撤退的時候,邀請過自己,但是直到現在自己還一次都沒有去過。
只不過作爲一個黑客來說,通過肉雞電腦來完成一些動作,已經成了本能,尤其是這種黑客密集的論壇。
通過這些跳板,登入論壇,這才發現ice竟然是其中一個斑竹,蘇克申請賬號,給ice發了封站內信。
不過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自己這個同行,一看時間已經快到了午夜,估計這同行恐怕已經開始做上夢了,索性關了電腦,上牀睡覺。
“唉!”蘇克關燈卻完全沒有睡意,劉萌萌確實把自己嚇到了,竟然脫得精光,一絲不掛,而且還拉着自己的手來回摸了一遍。
好像現在一想起來,還不由的渾身燥熱,尤其是自己的右手,像是平白被熱水燙了一下,感覺血管都在一鼓一鼓的膨脹着,一個稱不上熟悉的女人,赤身果體,強迫自己去摸,這簡直讓人心跳到狂亂。
蘇克也明白劉萌萌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讓自己沒法賴賬,等於交給自己交了定金,可是這件事,誰能說的清呢!
而此刻的劉萌萌躺在牀上,房內燈光通明,睜着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房頂,大大的眼睛裡竟然滿是血絲,裹在被子裡的嬌軀依舊不着寸縷,腦海當中像是過電影一般,無數的畫面都在一一浮現。
與王建明的相識、結婚,與這個男人的糾纏,似乎眼看着他一點點的變得瘋狂,其實婚後不久,劉萌萌就已經知道這個男人心理有問題,而這種心理問題則是來自於他生理的問題,他就像是一個精神病人,不斷的折磨着自己。
一個女人要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能夠真正的邁入婚姻的殿堂,那麼這女人就要付出千百倍的代價,才能走出這個墳墓。
“只要我跟蘇克發生了關係,那麼我就可以下定決心離婚了,我一定要離婚才行啊!”劉萌萌這幾個月裡受到的委屈,現在全都化成了執拗,近乎盲目的執拗,已經把蘇克當成了自己的工具,甚至根本沒有意識到他只是十八歲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