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鄭沫馬上想到了什麼,在隱約的月光下,臉色很快浮現出一絲不正常的紅暈,呼吸同樣變得有些急促。i^
“嗯?”蘇克下意識的扭過了頭,自己也聽到了那種異響,就像是裡面有什麼東西在亂撞,難道後面有人?
“咱們走吧!”鄭沫一下子從大石頭上站了起來,聲音裡帶着一絲慌張,就要拉着蘇克離開此處。
“等等,咱們去看看!”蘇克完全是下意識的就拉着鄭沫向後走了兩步,進入小樹林之後,循着響動摸了過去,離得越近這種聲音越大,竟然出現了沉重的喘息與呢喃的聲音。
鄭沫腦子在走出第一步時就亂了,不由自主的跟着蘇克,雖然心裡告訴自己,一定不要過去,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
終於,蘇克看到了兩個人影,在斑駁的月光下,白花花的兩個身體。
左三圈,右三圈,
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這兩個人在,做運動。
透過樹木的空隙,蘇克感覺自己的大腦轟的一聲,全身一陣燥熱,眼前這絕對是一男一女,而且還正在進行着某種有益於身心健康的活動。
身體當中那一股熱浪,衝擊着蘇克的四肢百骸,雖然之前在瀏覽網頁的時候,自己下了一部短片,就是如此內容,可眼前真實的場景,所帶來的刺激更大,更多,更強烈。%&*";;
而鄭沫也像是傻掉了一般,雖然在之前就已經猜到了會是什麼場面,可眼睜睜的看着,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有些微微顫抖,兩條腿都在發軟。
那一男一女似乎戰況激烈,根本就知道已經有兩個觀衆在不遠處觀摩,或許就算他們知道了,卻也無暇顧及。
就在蘇克與鄭沫兩個像是木偶般傻站着的時候,那邊的男女在一聲低吼聲中介紹了戰鬥,窸窸窣窣的開始穿衣服。
男人:“老婆,今天我表現的怎麼樣?舒服嗎?”
女人:“你差點弄死我!”
男人:“那是!我都憋了好幾天了,你這大姨媽真是讓我鬱悶啊!”
女人:“我也沒辦法啊!要是我大姨媽不來,你不就更傻了嘛!”
男人:“放心,咱帶着小雨傘呢!不會漏雨的!”
這一男一女一邊穿着衣服,一邊還聊得很高興,可是等到下一秒之後,這種美好的狀態就被打破了,終於發現了兩個不速之客,正目瞪口呆的看向自己這邊。
蘇克這時候想躲也來不及了,只能傻呆呆的站在原地,自己反倒十分尷尬,笑的比哭還要難看,而依舊被自己拉着小手的鄭沫,低着頭,根本不敢去看眼前發生的一切。
“呦!哥們你也相中這個位置了?”那男的經過一開始的驚詫後,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直接跟蘇克打起了招呼,好像根本就沒有一點慌張。
“”蘇克沒明白他說話的意思,張了張嘴,倒也沒有發出聲音。
“風水寶地啊!”那男人一邊說一邊拉着他身邊的女生,朝着蘇克這邊的方向走了過來,令蘇克吃驚的是,就連那個女生好像都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反倒笑呵呵的看了看一邊的鄭沫。
不過鄭沫把頭垂的很低,自然沒有人能看清她的樣貌,很快那一男一女就已經走到了蘇克近前,跟他擦肩而過。
“兄弟這地方風水好,有加成,能增強戰鬥力,持久力,運氣好的話,你陣亡了還能滿血原地復活,再來一次!”這男人長得很粗獷,身高馬大的,一看就像是搞體育的,一邊說一邊拍了拍蘇克的肩膀,傳授了經驗之後,帶着他女人揚長而去。
“咕咚!”蘇克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眼前那兩人早就不知所蹤,只留下他們殘存的古戰場還歷歷在目,尤其是草地上那一枚橡膠套子,宣泄着之前戰況的激烈,像是一枚勳章般鐫刻在樹下,散發着萬道光芒。
身體當中滾燙的洪流奔騰不息,像是有着千軍萬馬正在混亂不堪的遊走在血管當中,就連太陽穴都一突一突的蹦着,《道家十二段錦》的氣力,在此時此刻卻好像力不從心一般,竟然有節節敗退之勢。
鄭沫同樣處於一種令人面紅耳赤的狀態當中,雖然這種男女之事,在她的腦海之中早就有了明確的認識,可是現在,就在剛纔,看到真人演出,那種感覺甚至比在宿舍裡聽別的舍友講出自己故事時還要強烈。
能夠感覺到蘇克正在僅僅的攥着自己的手,兩個人掌心當中全都出了一層細汗,溼漉漉的,但是鄭沫卻也再不斷的掙扎當中。
今天無疑是她自己深受感動的一天,在衆目睽睽之下收到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或許很多女人一輩子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被人當做公主般疼愛着,那浪漫的鋼琴曲配合着蘇克深情的低唱,那輛白色的林肯車宛如神兵天降般出現在自己面前。
“蘇克!”鄭沫慢慢轉過了身,聲音都有些微微顫抖,看着蘇克有些發紅的眼睛,伸手拂在他的面頰上。
“嗯!”蘇克看着鄭沫如桃花般豔麗的小臉,那眼神當中飽含着柔情,那手掌輕輕的拂過自己的面頰,然後就感覺鄭沫慢慢靠近了自己,擡着頭,閉着眼,吻住了自己的雙脣。
一根導火索,點燃之後,等着它的就是劇烈的爆炸。
蘇克一下子把鄭沫摟進了懷中,行軍帳已經搭起來,戰鬥的號角已經響了起來,熱血在燃燒,右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從鄭沫的後背轉移到了主陣地。
而鄭沫卻也在激烈的迴應着,當初在筆架山的小樹林當中,自己就已經跟蘇克發生過短暫而熱烈的旖旎,而今時更勝往昔。
天當被,地當牀,有人要做野鴛鴦!
鄭沫放開了心裡的防線,若愛上蘇克是一個錯,把自己的身體交給蘇克是大錯特錯,那麼就讓自己如同撲火的飛蛾般,在錯誤的深淵當中沉淪吧!
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像是要融化在一起,鄭沫已經被身體的燥熱折磨的意識不清,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愛他,就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