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爲老馬在前面沒有邀請很多人之後才使得這一場婚禮基本上就是自家人在一起熱鬧的婚禮,沒有外人都是自家人,所以在一些規矩上那是沒有怎麼太在意,玩的那是一個快樂。
婚禮上是一向嘴比較厲害的高韻主持着,那是把她主持人的風格給揚起來,在臺上的時候那是給老馬出了不少難題叫老馬有時候還真的是應對不上來。那個時候的老馬可是差一點哭了啊!被折磨的基本上沒有樣子了,而且下面的人還一個勁的幫着司儀給出題叫她整治老馬,尤其是黃虎的女人李貴影,那個娘們可是一個大膽加上毒辣啊!
不過時間總是在慢慢的流淌着,熬過去之後也就好了。老馬經過一個小時慘無人道的折磨之後那是挺下來了,好在自己還能活着,那真的是不簡單啊!
林子對坐在下面跟着鬧着的劉月說道:“今天那是你們女人打主角戲,好好的整治老馬,等下一次老馬給咱們兄弟補辦的時候我們就這樣對着阿憶,到時候那是還回來。”說完之後那是樂呵呵的看着劉月,本來以爲能獲得一些讚美呢!但是誰知道那是惱怒了這隻老虎。
劉月聽見這話之後馬上拎着林子的耳朵說道:“到時候你們敢欺負我的姐妹試試,到時候小心我把你的耳朵給剁下來喂狗,要知道只有我們姐妹欺負你們的份,但是絕對沒有你們欺負我們的事情出現,知道嗎?我現在把話放在這邊了,林子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林子當時無所謂的說道:“別這樣威脅我們,我們男人也不是吃素的,憑什麼只給你們虐待我們沒有反抗的權力啊!告訴你,我還真的是不怕你的威脅,真的能把我的耳朵剁下來喂狗的話我想也是沒有狗敢吃的,別到時候太血腥了你是看不下去,更是心疼的不敢動手。“那是抓住劉月的脾氣說着,林子現在還真的是不怕這樣的威脅,畢竟自己的女人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殺一隻雞都是畏畏腳更不用說這個了。
劉月當時就放下來自己的手,自己還真的是不能那樣做,因爲做不下去。但是現在看着林子這樣比較囂張的樣子,那是一個氣惱。
這個時候還是無敵的李貴影上來,對着劉月小聲的說道:“想出口氣不?”
“想啊!你沒有看見那小子現在得意的樣子,你們姐妹也不幫着我說一下,難不成就看着我被這樣的禽獸給欺負啊!我不甘心。”劉月那是一個大倒口水,博得自己姐妹的同情,再說自己本身就是爲自己姐妹出頭現在被林子攻擊的。
“男人嘛!兩天不給他就着急了,要是林子再敢那樣說的話,就威脅的說道,這兩天不回家了,保證那是一個害怕,他要是問爲什麼,直接說出去找男人唱歌跳舞去,反正你也沒有結婚,怕啥啊!”李貴影現在是無敵的教着劉月怎麼做。
劉月聽了之後總是感覺不好,說道:“還真的出去找男人唱歌跳舞啊!我沒有認識的男人。”
“廢話,當然是刺激林子的話,要真的那樣做,除非你想和林子掰了。”李貴影看着在這個方面很不開竅的劉月,還真的是有點無奈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行,看着啊!我現在就去刺激那個小子。”劉月說完之後等着林子跟他那幫子兄弟說完了之後自己再上前教訓他。
林子在整治完劉月之後就去自己兄弟那邊坐着和他們說話,對老馬的遭遇那是一個同情啊!
大肌肉當時搖着自己的腦袋說道:“這一次我終於知道爲什麼有的男人一提到結婚就是害怕,原來都是被新娘子的女性朋友給整治的不行啊!看老馬的遭遇我知道,以後我還是不結婚,就是真的結婚的話,誰都不請,領完證件之後就去旅行結婚。”
“你小子想的那是很美,也不問問我們兄弟答應不答應啊!”泰坦當時說着那個大肌肉。
“是我結婚我問你們答應不答應幹嘛啊!我只要問我老婆是不是答應就行了,你們不答應也不頂事啊!”大肌肉樂呵呵的說道,那是自己結婚。
“你小子不要忘記了你是我們的一員,你結婚的時候咱們不鬧一場能說的過去嗎?別看老馬現在那是被她們整治的慘,到時候等老馬和我們兄弟們鬧一次的時候我們那是還給她們,好好的整治阿憶。”泰坦現在和林子想的那是一樣,就是一報還一報。她們怎麼整治自己兄弟的,到時候自己等人就怎麼整治她們的姐妹阿憶,到時候看誰厲害啊!畢竟男人鬧起來那是一個厲害。那麼多兄弟哪怕就其中一項點菸就要阿憶做很長時間了,因爲人多。
一直看着沒有說話的黃毛這個時候對着衆位兄弟說道:“我擔心那個時候咱們的馬哥那是有點有了女人忘記兄弟的味道,說不定在我們整治他老婆的時候他是第一個站起來反對着,你想你們的老婆願意叫兄弟們整治嗎?別看老馬現在在臺上那是哭鼻子摸臉,但是到了晚上那就是一個興奮了,他現在是痛並快樂着,咱們還是慢慢的看着遊戲吧!估計還有呢!這幫能鬧的女人能這樣的放過去老馬,我還真的是懷疑。”
“我還就不相信你小子的那話,老馬現在是痛並快樂着,但是不會爲了女人不叫咱們兄弟盡興,但是今天我們也不要把那個小子給灌醉,畢竟他晚上那是有着重要的事情去辦,不但這樣,還要防止着阿憶的姐妹那是把咱們馬哥給灌倒。”一邊的耗子那是不服氣黃毛的話,畢竟他是跟隨老馬一直到現在的兄弟,是老馬的嫡系手下,那隻能幫着老馬說話。
“我覺得也是,不過咱們那個時候得有一個度,今天她們怎麼整治我們兄弟,那個時候我們還回去就行了,要是過度的話,我回去是交代不了,因爲李貴影那是能把我滅了,還有就是林子也交代不了,劉月還不把他踢在門外。”黃虎笑着說道,做任何事情那是不能過火,那樣的話就會適得其反了。
林子拍着黃虎的肩膀說道:“還是這個小子能看出來,現在咱們都記得她們是怎麼整治咱們兄弟的。”
林子說完之後和衆位兄弟開始記憶着,不能漏掉一點的細節,到時候都是要還回去。
本來想繼續整治老馬的姐妹們在一起共同商量着事情,看是整治還是停止,一時間分成了兩派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