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反映過來,一步踏前,將地上的手槍踢飛到一旁,同時捂住岡阪東川的嘴,猛的將那柄狼牙拔了下來。“唔……”岡阪東川疼百度搜索本書名+看最快更新痛難忍,吱嗚着慘嚎。“閉嘴,老東西!”何東怒斥了一句,抓着狼牙看向陳天。而此時,陳天仍然在與格瓦斯大戰,似乎剛纔的一切都與他無關!關鍵時刻,陳天一心二用,甩手扔出了狼牙,這才阻止了岡阪東川開槍,也確保了局勢沒有惡化。如今,岡阪東川已經被何東徹底控制,剩下的就只有格瓦斯一人了!而連續幾十招對轟之下,格瓦斯已經是越戰越心驚,越戰越膽寒。
因爲從戰鬥一開始到現在,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被陳天輕而易舉的化解,但陳天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打的他退無可退,擋不可擋,對時機的把握簡直令人髮指,明道巔峰,一招一式猶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更爲恐怖的是直到現在,格瓦斯感覺陳天竟然還有餘力沒有使出來,一邊與他打架還能一邊分心,準確無誤的射中岡阪東川的手腕,這一幕無疑是徹底粉碎了格瓦斯剛纔的自信。格瓦斯不敢想象,如果剛纔陳天扔出的那柄匕首,不是瞄準了岡阪東川,而是他,在那樣的速度下,格瓦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的過去。
再或者,如果在戰鬥一開始,陳天就使用匕首,爆發出全部戰力,格瓦斯知道自己也絕不會撐到現在。這特麼到底是從哪蹦出來的猛人?難不成是龍怒的大龍頭來了不成?格瓦斯心中震顫,忍不住暗自猜測。意識到自己不是陳天的對手,再這麼戰下去只會把自己也留在這,格瓦斯的目光開始時不時掃射四周,想要準備找個機會,脫離戰鬥趕緊逃跑。可是,格瓦斯的那點小心思,又怎麼可能瞞得過陳天的雙眼?是以陳天當即冷笑道:“別看了,再看你也逃不走,聰明的就乖乖跟哥回去,老實交代一切,哥心情好了說不定會留你一命!”“想帶我走,哼,不可能!”格瓦斯冷喝,擰身衝着陳天就是一擊肘擊從側面撞向陳天的腦袋,速度奇快,力大無比,如果這一擊被他成功擊中,陳天的頸骨恐怕會直接被砸斷,除了一死不會再有第二個結果。
不過可惜,在陳天面前,格瓦斯所謂的速度還是慢了一些,在他的肘部到來之前,陳天的雙手突然擡起,一手成掌拍出,擊向格瓦斯的肘部關節,另一隻手則五指曲張,猶如龍爪一般直接抓住了格瓦斯的肩部。格瓦斯的攻擊被瞬間瓦解,緊跟着卻只見陳天雙手齊動,詭異的一扯一帶,又一扯!“咔嚓!”格瓦斯的手臂從肩膀處被卸掉,不過並沒有折斷,只是暫時性的脫臼,無法提起力氣,無法使用,日後還是能夠接回去的。這一招,有點像是一般常見的擒拿手,又有點像是人們常說的“分筋錯骨手”,可是認真看的話,卻又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十分詭異!手臂被卸,格瓦斯倒是個硬漢,沒有發出痛苦的###,而是揮舞着另一隻手臂再次展開了攻擊。
不過可惜此時他戰鬥力大大下降,更加不是陳天的對手。隨之,不到三招,格瓦斯的另一條手臂也被陳天卸掉,頓時兩條全部短暫性作廢,軟綿綿的耷拉在身體兩旁,隨着格瓦斯身體的閃動,跳躍,時不時的甩來甩去。“你還想打?難道非要老子把你的兩條腿也卸了?”陳天冷笑,突的一步踏前衝到格瓦斯身邊,一拳砸在格瓦斯肋部,兇猛的力量直接將格瓦斯掀飛到空中,肋骨被生生打斷了一根。格瓦斯疼的滿頭大汗,不過因爲陳天的這一拳,倒是讓他距離窗戶更近。
於是格瓦斯眼前一亮,整個人朝着窗戶撞去,想要逃竄。可是陳天怎麼可能讓他如願?雙腳在地上輕輕一點,一瞬間身影晃動電射而出,在格瓦斯還沒撞破窗戶之前,一把抓住了格瓦斯的肩膀,一個擰腰轉身將其又給撕扯了回來。“砰!”格瓦斯狠狠的摔在地上,掙扎着想要爬起,陳天卻又緊跟了過來,一隻腳踩在他的胸口,將他剛剛揚起一半的身子,又猛的踩到了地上。“別掙扎了,沒用。你這樣瞪哥也沒用,所以你只能跟哥走一趟了。”陳天說着,根本不給格瓦斯拒絕的機會,另一隻腳探出在格瓦斯背後點了一下,將其踹暈了過去。
戰鬥結束,陳天一隻手拖着格瓦斯,扭頭對何東說:“把那老東西弄暈,省的他一會兒大喊大叫,咱們走!”何東點頭,直接無視了岡阪東川的掙扎,一記手刀擊暈了岡阪東川。“我的匕首呢,這東西可不能丟在這。”陳天說。何東將匕首遞給陳天,尷尬道:“不好意思,剛纔要不是你,險些被岡阪東川這東西得逞。”陳天揮了揮手,不在意的說:“自家兄弟,客氣個毛線,誰能想到這老東西那麼狡猾,下次小心點就是了!”說完這句,兩人分別拖着格瓦斯和岡阪東川,飛速離開了屋子。
屋外,白沐晨和槍王還守在原地,看到陳天出來不由問道:“都解決了?不是說岡阪東川不會功夫,剛纔你在跟誰……咦,這貨是誰?”“像是M國貨,具體身份還不清楚,回去問問就知道了!”陳天說着將暈了的格瓦斯扔給白沐晨與槍王,補充說:“你們兩個擡着這貨走在後面,我在前面探路!”白沐晨與槍王沒有異議,兩人都知道陳天功夫在四人中是最高的,由他開路即使碰上有什麼暗哨,也能在第一時間發現,可以輕鬆的避開很多麻煩。順着之前來的路線一路返回,這次倒是沒有遇上巡邏的山口組的成員,如今已經夜深,巡邏的頻率比之之前放鬆了很多。
躍過圍牆,又將岡阪東川和格瓦斯扔到牆外,一行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座防守嚴密,最起碼在外人看來是不可被攻破的深宅大院,同時也帶走了這座院落的主人,山口組的第三號大人物,岡阪東川。還有一個買一送一的便宜貨,格瓦斯!由於來的時候,四人只開了一輛車,如今突然多了岡阪東川和格瓦斯兩個傢伙,車內的座位自然是不夠用的,所以乾脆將兩人塞進了後備箱,陳天四人發動汽車揚長而去。可憐那些負責巡邏的山口組成員,到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老大已經被人給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了!……當夜,四人回到何東的華人餐館。
路過後面的廚房,陳天將岡阪東川和格瓦斯帶到了以前龍怒兄弟藏身的地方,這裡的據點已經廢了,當個臨時的關押室倒是不錯。何東找來醫藥箱,替岡阪東川的手腕止了血有做了簡易包紮,確保這老東西不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這才用一盆涼水澆醒了他。冬末時節,凌晨時分,天氣的溫度還是很低的,在這種情況下突然被當頭澆一盆冷水,那感覺絕對夠刺激。原本還暈着的岡阪東川,幾乎一下子就徹底清醒了過來,渾身一個激靈,忍不住直打哆嗦。“醒了?那好,首先哥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姓何……”何東搬了張椅子坐在岡阪東川面前,這貨也真好意思,自己明明才三十多歲,偏偏在五十多歲的岡阪東川面前,一口一個“哥”稱呼自己。
不過,一聽到何東姓何,岡阪東川眼珠子猛的一瞪,似乎立即認出了何東的身份,打斷了何東的“自我介紹”,插嘴說:“你姓何?你是之前福清幫的少主何東?”何東點了點頭,點燃了一根香菸叼在嘴角,說:“你看,我就說咱們之前認識,現在你既然想起了我是誰,那我還真有幾個問題想不明白,希望你能老老實實的告訴我。第一,當初山口組爲何要突然背叛我們福清幫?”面對何東的質問,岡阪東川不屑冷笑,接下來說的話更是驢頭不對馬嘴,完全不是在回答何東的問題。
“哼,原來是你,福清幫?我就說怎麼會有人突然要重建什麼福清幫,就算有人要搞社團,又怎麼會用這個名字。現在我倒是明白了,一切都是你搞的鬼,而且現在的福田社就是福清幫,這一點我已經知道了,也是你的注意吧?”何東吐了口煙,並沒有反駁岡阪東川的話,反而很大方的承認了,“不錯,這一切的確都是我做的,可惜你知道的有點晚了。現在我只想問問你,當初山口組爲何要背叛我們福清幫?是你們山口組自己的注意?還是你們山口組背後還有其他人?”阪東川冷哼,“你這套審問人的小把戲,我很早就玩過了,用一句你們華夏的話說,不就是‘迂迴戰術’麼?問山口組爲何背叛福清幫,這根本不是你的目的,想套我的話,你還太嫩了點!回去多讀讀書吧!”“我###大爺。
”何東噌的站了起來,一瞬間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