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貴影看見任琪不願意搭理自己之後生着悶氣離開,同時心裡再想着一定得報復這個任琪,她不就是學歷比自己高點嗎?
紅姐是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女人,但是卻顯得像個二十歲的姑娘,可見保養的是多麼的好。昨天的時候紅姐只是簡單的過來一下就離開了,所以她並沒有看見任天長的啥樣。
“紅姐,那個任天今天沒有來上班,他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說來就來說不來就不來,他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主管。”李貴影見紅姐來了之後首先上去告狀,說完之後得意的向這邊望來,故意的挑釁任琪。
“你看李貴影那得意的樣子,任琪啊!你下次還是小心一點的比較好,這種女人你還是少搭理的比較好,惡毒啊!”阿憶走到任琪的面前說道。
“知道,我絕對不會去招惹她,但是她要是招惹我,那我就要好好的陪她玩玩了,我非叫我哥找幾個小弟把她嚇唬嚇唬。”任琪現在是不懼怕任何人,因爲自己的哥哥已經回來。
“你先忙着吧!我來問問情況。”紅姐淡淡的說道,然後向任琪這邊走來。
“小琪,你哥哥怎麼回事,是有事還是什麼?”黎紅和氣的向任琪問道。
“紅姐,我哥哥現在被扣在警局裡面出不來,只是我還沒有請假的時候那個李貴影就告狀了。”任琪解釋的說道。
“被扣警局,你哥哥怎麼了。”黎紅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昨天晚上他和朋友出去喝酒,碰到警察就被帶進去了,不過他說了最多晚上的時候就會出來。”任琪還是把自己哥哥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她不想騙紅姐。
“知道了,你把昨天的營業表拿過來我看看。”黎紅淡淡的說道,昨天晚上她是知道什麼情況,只是那些警察沒有查自己的店而已。
“咦,任琪,你哥哥乾的不錯啊!昨天一天就賣了十幾件衣服啊!”黎紅拿到銷售表之後看見昨天的營業情況,看見任天一個賣出十幾件的時候驚訝的說道。
“紅姐,你是不是心疼你的獎金了啊!”任琪笑着說道,她和紅姐常常開着玩笑的。
“死丫頭現在開起你紅姐的玩笑了啊!這麼好的營業員我倒是要看看,正好我警局裡面有一個朋友,我打電話給他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小琪把電話拿給我。”紅姐合上銷售表之後向任琪說道,現在她還是真的想看看這個一個下午賣出去十幾件衣服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呢!昨天下午的時候自己比較忙就沒有看。
“紅姐,你真的願意幫我哥啊!”任琪聽見紅姐要打電話找人幫自己哥哥的時候,那是一個興奮啊!因爲她們都知道紅姐不簡單,要是她出馬的話估計上午的時候哥哥就能回來。
“記住你哥哥現在是我的員工,我還指望他幫我賺錢呢!他要是少上一天班,我少賺多少啊!”黎紅笑着說道,然後開始撥電話,這個電話直接打給SH市公安局局長張光耀。其實黎紅不是爲了錢,一方面是在幫着任琪,另一方面是自己想見見這個男人。
“喂,張局長嗎?我黎紅,有件事情需要你幫忙。”電話接通之後黎紅微笑着說道。
“黎小姐難得你打電話到我這裡來啊!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能辦到的一定辦到。”張光耀沒有想到打電話給自己的是黎紅,這個市長交代盡全力保護她安全給予方便的女人,就是張光耀自己也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你們昨天晚上的一個行動抓了我一個員工,他是在一家娛樂城裡面喝酒的時候被抓的,要是沒有什麼我現在想看見他,我還想請張局長現在打電話給您的下屬叫他們放人。”黎紅還是帶着微笑說道,她的意思是叫張光耀現在立即放人。
“黎小姐把你員工的情況說一下,我向下面覈實一下。”張光耀雖然不願意被別人牽着鼻子走,但是現在還是沒有辦法,有的人是自己惹不起。
“叫任天,昨天晚上在那個娛樂城喝酒我不知道,但是是在明月街道這一片,應該屬於你們三分局,你打電話給三分局就行了。”黎紅剛纔看報表的時候就記住了任天的名字。
“好的,黎小姐放心吧!只要你的員工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我想您很快就會見到他。”
“那就麻煩您了張局長,有空來我的店裡坐坐,我請張局長喝幾杯。”黎紅客氣的說道。
“有空一定去,能和黎小姐在一起喝酒那是張某人的榮幸啊!”張光耀一樣客氣的說道,然後掛掉電話就撥通了三分局局長武長田的電話。
“喂,武局啊!我是張光耀,你們昨天晚上抓了一個叫任天的人嗎?”張光耀直接報上家門省的麻煩。
“這個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的行動是何隊長直接負責的,我馬上幫您問問,您稍等一下,我過會給您打過去。”武長田當時迴應道,同時心裡納悶着局長怎麼關心起那個任天了。
“不用了,查到要是有任天的話,如果他沒有什麼情況的話立即釋放,明白嗎?”張光耀交代完之後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武局,您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何宇佳上樓之後就問道,剛纔她正在審問昨天晚上抓回來的幾個粉仔呢!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在行動中那個叫任天的又被你們給抓回來了?”武長田直接問道何宇佳。
“是的,現在正在下面關着呢!一起抓回來的還有和他一起的幾個黑社會混混,我懷疑他們是在進行黑社會性質的活動。”
“把那個任天放了吧!剛纔市局局長打電話過來詢問此事,告訴我那個任天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立即釋放,我再想着那個任天估計有什麼背景,不然的話局長過問此事幹什麼,你現在回去就把那個任天給放了,知道嗎?”武長田直接要求何宇佳把那個任天給釋放,和張光耀一樣,覺得這個世界上有的人你不能得罪,因爲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