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du
說實話,我現在也怕的要死,怕的心臟直突突。我哪見過這麼大場面??而且我現在的雙腿發軟。我現在才知道自己跟這些殺手的差距!不是身手上的差距,而是心理的差距!
我現在的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差的。如果不是以前在道上混了兩年,恐怕我現在已經跟麥克一樣暈過去了。
溫特確實是個高手。以一敵二,將兩名殺手打的節節擺退。只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兩名殺手已經各個負傷,隨時都有可能掛掉,而就在溫特准備下殺手的時候,暗處突然竄出十個人來!
這十個人的身份已經明確了,沙亞剛纔已經說了,明殺六人,暗殺六人。派出十二個人來要溫特的命。
我沒有理他們怎麼打,故裝鎮定的吃着晚裡的白米飯,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我拿勺子的手,正好是帶着暗殺組織長老信物戒指的右手!
十個人的加入,局勢頓時轉變,溫特同時應付十二個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不是中年婦女的協助,估計溫特已經掛掉了。
不管是多猛的老虎,都不可能斗的過羣居的羣狼!
溫特亮出了他的兵器,很巧,也是匕首。但卻是九寸的鋼匕!這種匕首的殺傷力很大。溫特現在反手握刀,頓時將周圍的三人同時擊退,飛速撤退,準備隨時閃人。但面隊十二人的攻擊,再加上阻擊手的配合,溫特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而就是溫特堅持不住的時候,我已經出手了,或許出手,能讓我暫時的忘掉那恐懼的心理吧。說時遲,那時快。我將吃米飯的鋼勺,直接以七寸刀的運用方式飛了出去,直接洞穿了一名明殺成員的小腿!快!太快了!只是在場人所有人的評價。而就在大家一楞的瞬間,我的七寸匕已經出手了。
我同樣反手握刀,將離我最近的一名暗殺成員的手腕劃破。沙敵不殺敵,這是我的套路。因爲我從來沒殺過人。也不敢殺人。
戰鬥依然在持續。我憑着十三太保橫練,基本是拳打腳踢根本傷不到我,而對方的刀,都被我用七寸匕所抵擋,有的被削斷。我都沒想到,我現在的工夫能進步的這麼多。
詠春拳配合着七寸匕所發揮的威力,更是強大。而剛剛的恐懼心理,也逐漸的被興奮的心理所替代,越打越興奮,越打越激動……
沒了武器的殺手,等於沒了牙的老虎!“住手”。最後在沙亞不情願的命令下,雙方纔停止了爭鬥。而此時。溫特夫婦已經傷痕累累。就連溫特夫人,身上都已經添了好幾道傷口,鮮血不住的往外流着。
而溫特更是狼狽,基本成了一個血人!如果不是他的意志力讓他保持着清醒,恐怕他早就因爲失血過多而暈了。
我也不好受,身上也多多少少的添了七八道刀口。有的深有的淺。
至於沙亞一幫人,基本各個都被我打的不輕。有的甚至躺在地上一直沒起來。
“你到底是誰?你所帶的戒指是哪來的?”一名暗殺的成員問道。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打量着周圍的情況。明殺成員均穿着白衣、白褲,六人中有三人已經倒地不起。而只有殺亞的衣服還可以看到白色的衣服,剩下的人,基本已經成了血人了。
而暗殺人均穿着黑衣,戴着跟“飛虎隊”那樣的頭套。他們六個人,基本各個帶傷,可傷的並不重,比殺亞的情況還要好很多。甚至那名問我話的人,身上的傷跟我差不多。沒有多嚴重!可見暗殺組織與明殺組織的差距了!
那名問我話的人淡淡的道:“不管你的戒指是哪來的,希望你最近可以聯繫這個電話。我的名字叫飛鷹。”
說完,仍過來一張類似名片的東西,我反手接住,放入口袋。然後飛鷹對沙亞點了點頭,瞬間衆人快速撤退。這裡就好象他們根本沒有來過似的。一切顯的是那麼的井井有條!可見他們的訓練多麼的嚴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