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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麥克爬在桌子底下掩護,尋找那開槍之人。對方明顯使用的是大口徑的阻擊步槍。威力絕對大。但我沒有聽到槍聲,所以我敢肯定,這個阻擊手不在這香花酒店之內,而是在附近一所大樓之內!
既然阻擊手沒辦法解決,那肯定有進距離的匪徒。他們肯定不會是對這着我來的。因爲我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唯一認識的就是麥克。而且還是今天下午剛剛認識的。
那既然這顆子彈是朝我這裡打過來的的話,那一定是……
想着想着,我側頭向旁邊的一桌看去。果然!一對中年夫婦沒有慌張,依然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繼續吃他們餐桌上的事物。
而那個中彈了的美女,一看到血,就已經暈過去了。
阻擊手沒有再開槍,因爲他的槍根本打不到人。因爲剛剛我是躲過去了,但是不可能打在那個美女身上。目標應該是那個中年的男人。這就說明了一點,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
在保安的維持下,很快將大廳內的近千人,以最快的速度趨散着。可那對中年夫婦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有意思”,我微笑着對麥克道:“麥克,你現在可以選擇繼續與我進餐,或是你可以回房。”我的眼睛看着眼前沒動過的大米飯繼續道:“我很想吃飯,因爲我確實很餓了……”
說完,我不理麥克那已經可以塞進去兩個雞蛋大小的嘴,狼吞虎嚥的吃着我碗裡的大米飯。
良久後,等大廳的人已經盡數被趨散,保安也被打死兩個之後。大廳就只剩下了我和麥克,還有那對中年夫婦。
遠遠的,從樓梯口,走出來兩名手裡並沒有持搶的匪徒。但暗中,卻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掩護。只要那對中年夫婦一動,估計身上就會多出幾個窟窿。
“王……王海……你……你還吃的下去……嘔……”麥克看着那兩名死了的保安,跟昏迷中的美女,麥克已經快嘔吐出來了。
還好,那名中年婦女,將自己的裙子撤下一條,幫那個昏迷的美女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對不起了溫特先生。”那兩名匪徒其中的一個對中年男人說道,最後又把目光轉向我道:“你的反映速度很快,但是今天你也不能走出這裡,因爲明殺組織從來沒有留過活口的人。”
那個叫溫特的中年人,冷冷一笑,撇撇嘴道:“就派了你們幾個人來?難道你們的長老沒告訴過你們,我不是那麼好殺的麼?”
匪徒,不,應該說是殺手。殺手道:“你的資料我們已經全部瞭解了。確實很難對付,所以我們今天派出了明殺六人,暗殺六人。目的就是將你留在這裡。”
“明殺組織?那跟暗殺組織是什麼關係?”我手上戴的戒指,正是暗殺組織的信物。如果明殺跟暗殺是同一個組織,那不是太巧了?
那人微微皺眉,很不耐煩的道:“死人是不需要了解那麼多的。明殺與暗殺,根本就是一個組織。暗殺的人連我都沒見過。因爲他們是搞暗殺的!而我們是明殺。也就是說,我們是有總部的。做着殺手買賣。你知道了?”
他最後那句“你知道了?”聲音已經變了,我感覺到了他的殺機!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動手。
溫特也感覺到了他的殺機,對我微笑道:“年輕人,很有勇氣。但是這個年代,勇氣就等於自殺。你還是走吧。我相信他們不會爲難你,我說的對嗎?沙亞?”溫特最後一句話,是對剛纔那名說話的殺手說的。
殺手的身體微微一顫,轉而就恢復自如的道:“不錯,我就是明殺組織的沙亞。我們的廢話已經很多了,再浪費下去,對大家都不好……”
就在沙亞剛剛準備動手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麥克突然道:“等等……”麥克的一句話確實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他繼續道:“我……我是這家酒店的股……股東。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我想……是不是可以先離開?……”
後邊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連他自己都聽不清了。
沙亞諷刺的一笑,大喝一聲,“動手!”
就在沙亞喊出動手兩個字的時候,麥克已經嚇暈了。畢竟他的家族只是做生意的。雖然有錢,但絕不是在刀口上混日子的人,這種情況下,不怕纔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