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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辛好我的七寸匕沒有被卸下,不然我真的就是一個沒了羽毛的小鳥了。任人宰割。我整理了一下心絮對白衣老人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爲什麼那個黑麪神的電話,在你們這裡,他?……”
灰衣老人冷哼一聲,對白衣老人道:“我去裡屋了,你們談吧。藍藍跟我走。”
藍藍,就是那個美女了。那天她受傷,並沒有仔細的打量她。今天一看,別有一番風韻。雖然她今天穿的比較保守。但是絕對算的上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且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大家風範。肯定是名門家的小姐。
藍藍害羞的對灰衣老頭道:“風伯伯,我……”
灰衣老人面色陰沉的走到裡屋口門,喝道:“進來!”
藍藍沒說什麼,輕步的走了進去,最後灰衣老人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最後重重的把門關上。
白衣老頭歉意的一笑,對我道:“不要見怪,風老哥就是這臭脾氣。連康啊,你去給客人倒杯茶”。
這個30多歲的大漢,就是叫連康了。他恭敬的點頭應是,然後轉身離開。直到這時,白衣老人才對我道:“這個電話,就是你說的“黑麪神”的了。”說着,他拿出一部手機,放在茶几上。頓了好久,才反問我道:“你……,你的身手不錯。但是比起黑麪神怎麼樣?”
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心裡打鼓,暗道:“問我的身手跟黑麪神相比如何,但事實卻是在問,我跟他是什麼關係,我的勢力跟他相比如何。現在擺在眼前的是兩條路,就是坦白跟抵賴。但是我並不知道他是哪路神仙,真話是不可能說了。”
想到這裡,我裝做迷茫的道:“您是說我?我當然無法與他相比了。他可算是我的老師呢。不知道您是?”
白衣老頭哈哈一笑,沒多說什麼,搖了搖頭,站起身來道:“今天本來不想讓你走的。但是你卻不值得我對你動手。你走吧,回中國去。以後都不要來加拿大,這個地方是沒有你立足之地的。”說完,他也徑直的走進了裡屋,而這時候連康也將茶端了過來,諷刺的對我道:“我想,你現在沒有必要喝這杯茶了,你可以走了。”
連康簡直就是一個門神。說完這句話之後,將茶放在茶几上,然後站在裡屋的門口處,一動不動了。
我苦笑着暗道:“這幾個是什麼人?媽的,剛出道,就到處遇見高手。以前在道上混了兩年,都不曾遇見過一個高手!看來,什麼水平見什麼水平的人,這句話實在是太對了。”
但我依然不知道黑麪神去哪了,這幾個又是什麼人,所以我不死心的問連康道:“大哥,起碼你要讓我知道黑麪神去哪了吧?你讓我走我就走,我回去怎麼交代?”
連康依然站的跟根木頭似的,但依然對我道:“你回去可以說,那個黑麪神已經死了,死在加拿大,死在整個加拿大的秩序教父——艾爾倫先生的底盤。”
似乎連康在諷刺我一樣,輕蔑的一笑,反問道:“你認爲,在加拿大,艾爾倫先生想讓哪一個人死,那個人能抵抗嗎?”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打擾了”,道了聲歉,我轉身離開。連康並沒有回答我,更沒有攔我。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連康將我的勃郎寧手槍仍給了我。
當我回到我自己的總統套房的時候,後背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所浸溼了。
不是怕的出汗,而是壓力!高手對我的壓力!
白衣老頭?灰衣老頭,那個被藍藍稱爲“風伯伯”的人。不管哪一個,想殺我,估計我在他們的手上,走不出兩招!這就是實力!而那個叫連康的,不知道是他們兩人誰的弟子,還是什麼人,他的身手也絕對不低。卸我槍時的身手可以看出來。絕對要比我高上不止一個成次。“看來國外並不是那麼好混的。到處都是高手。我想,我應該回國了,在國內,起碼我就是高手了。”暗暗的想着,但手裡動作並不慢,已經開始收拾行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