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與王佳佳二人依照張小楠的描述,找到了城邊村落裡的一個小破房屋,在那裡,他們發現了那個“坐在門口的老婆婆”。
老婆婆大概六十多歲,眼睛看起來似乎有眼疾,身子行動也不大方便。王佳佳看到老婆婆後,順勢就想往前衝,看樣子是先要質問她了,眼瞅着快走到了,卻被葉凡拉了回來,葉凡衝王佳佳使了一個顏色,意思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老婆婆,我們是慈善互助會的新成員,來看您了。”葉凡站在老婆婆面前,說道。
“哦……互助會啊…”老婆婆愣了一下,表現的有點不自然,“坐吧坐吧。”
“不坐了,婆婆,您最近身體怎麼樣啊?還痛嗎?眼疾有沒有改善啊?”葉凡假裝關切。
“呃,我老婆子半截入土了,生病還能這麼勞煩你們掛心,真是不好意思。”老婆婆說着,轉身就要進屋。
葉凡看着情形,立刻攙着老婆婆,順勢讓自己先走進屋內。
“你…你們怎麼沒經過允許就進別人家裡…”老婆婆顯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葉凡很不解,一個這樣子病怏怏的老婆婆,怎麼會懂得蠱術,又怎麼能給人下蠱毒呢?
葉凡看着屋內的陳設,就是普通農家的樣子,唯一顯得突兀的,便是牆上掛着的一張年輕人的照片,依據張小楠的說法,這個年輕人應該就是老婆婆剛剛過世的兒子了。
“婆婆,冒昧問您一句,您兒子今年多大了?”葉凡望着照片問道。
“30歲了…可憐的一個孩子…”老婆婆說,“家裡窮,從小沒能給他什麼好東西,長大了媳婦也沒取上,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
“老婆婆您節哀啊,人有旦夕禍福,您千萬保重好自己。”葉凡說。
“唉,老了老了,我這條命啊,要不是還有個念想,也早就隨我這個兒去了。”老婆婆說着摸了摸眼淚。
“老婆婆,您的念想是什麼啊?”王佳佳突然覺出了不對勁。
“沒什麼沒什麼,老糊塗了,沒什麼…”老婆婆慌張了起來。
“婆婆,您爲什麼都不問我們倩倩怎麼沒來呢?”葉凡看着老婆婆說。
“倩倩…什麼倩倩…我不知道…”老婆婆說着便想要躲閃。
“老太婆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你信不信我給你關局子裡去,不出一天就全讓你招了!”王佳佳氣的瞪眼。
“我…我真不知道你說什麼…”
“婆婆,是您給下的蠱毒對吧?”葉凡緩緩說道。
“蠱毒?不可能,什麼蠱毒啊,那不過是一包藥粉,說是讓她吃了就肯乖乖跟了我兒子做老婆的,怎麼成了毒呢……”老婆婆顫顫巍巍的說。
“果然是你個老東西!”王佳佳差點跳起來,“你兒子都死了個屁的了!你還把我們活着的黃花大閨女往你家張羅,你是不是人啊!?倩倩那麼善良,你卻利用她的善良偷雞摸狗!你…”
“佳佳。”葉凡喝止了王佳佳,轉而看向瑟瑟發抖的老婆婆,“婆婆,您可能是有意也可能是無心,但是倩倩現在確實病的很危險,蠱這種東西一旦被中上,就一定要種蠱或者善於用蠱的人來解,如果不是您動的手,那麻煩您給我們指條明路,告訴我們是誰幹的,我們必然不會爲難您。況且您兒子人死不能復生,您也不能再讓一個善良的姑娘跟着去陪葬了不是?”
“我…我真的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老婆婆哭訴道,“我兒出殯那天,有一位姑娘找到我,說她給我兒子算過了,說我兒命不該絕,本來該在今年成婚的,結果遇到這個事,她說我兒子現在因爲沒有成婚心願未了不肯離開,所以給了我一包藥粉,跟我說,看見我覺得好的姑娘就把這個藥粉喂她吃了,她便會成爲我兒子的老婆。”
“所以你就餵了我們倩倩?!”王佳佳握着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