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說那蕭易寒和玄真道長當日不辭而別並不是直奔上海,而是搭乘到河南登封的航班。
原來蕭易寒到現在爲止,還沒有將武當派內功心法《純陽無極功》最後一重練成,玄真道長知道只有將蕭易寒體內任督二脈打開,才能將《純陽無極功》最後一重練成,自己也試過數次,但是自己一人勢單力薄並不能將蕭易寒那任督二脈衝開,最後玄真道長便想起了自己的老友,原少林寺方丈慧覺大師,希望能和慧覺大師合二人之力能打開蕭易寒的任督二脈。其實玄真道長還有個想法,就是希望藉此機會蕭易寒能得到少林寺無上內功心法《易經經》真傳。
兩人乘坐航班在當天下午便來到河南登封,兩人一下飛機就看到各種打着少林寺的旗號招收學員,蕭易寒和玄真道長正向前走去,這時就見一個剃着光頭,穿着一身僧衣的人跑了過來,說道:“小夥子看你骨骼清奇,身強力壯,濃眉大眼一看面相就知識個練武奇才,我們可是少林寺羅漢堂的,由我們主持親自傳授武功,什麼九陽神功、大力金剛指、龍抓手等武林絕學,保證包教包會,不會退還學費,學期一年,學費一萬。”
玄真道長和蕭易寒並不理會那人,依舊不緊不慢向前走去,此時就見那人還跟在兩人身邊喋喋不休的說道:“小夥子別走啊,如果你要是覺得學費貴,我可以給你打個折,七折?見蕭易寒還不說話,便說道,看你骨骼清奇,乃是練武奇才的份上一年就收你三千好了。”
就在那人洋洋自得,正以爲打動了蕭易寒時,就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說道:“滾。”那人猛的一怔,渾身一個哆嗦,就如掉進水缸一般,感覺到一股寒意。
等蕭易寒和玄真道長走遠,就見那穿着僧衣、剃着光頭的人抖抖索索的掏出一根香菸點上,吸了一口,低聲罵道:“拽什麼拽,不學就算了,何必這樣嚇唬人,真是有病。”不過想到剛纔那個青年的眼神,那人還是心有餘悸,不過一會兒又到其他地方吆喝去了。
玄真道長和蕭易寒一路走來也不知道碰到多少個像這樣的人,玄真道長看的連連搖頭,長鬚短息,感嘆不已。蕭易寒則是雙眼寒光一閃,那些人就如看到煞星般遠遠躲開。
兩人直到天黑纔來到那千年古剎少林寺山門,山門上方橫懸康熙御題長方形黑金字匾額,上書“少林寺”三字,匾正中上方刻有“康熙御筆之寶”六字印璽。山門前有石獅一對,雄雌相對。山門的八字牆東西兩邊對稱立有兩座石坊,東石坊外橫額:“祖源諦本”四字,內橫額“跋陀開創”;西石坊內橫額:“大乘勝地”,外橫額:“嵩少禪林”。山門的整體結構配置高低相應,看上去莊嚴肅穆。
此時天色已晚,但是寺內卻是燈火通明,各種現代化的照明工具一應俱全,安裝在這千年古剎中給人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玄真道長和蕭易寒並沒有向寺內走去,而是繞過寺廟向寺廟後面的山林內走去。約到深夜時分,蕭易寒在玄真道長的帶領下便來到樹林深處一石崖前,就見在距離地面約四米處的石壁上有一個山洞。
玄真道長對着蕭易寒微微點點頭,就見蕭易寒猛向那石壁衝去,就在距離那石壁約一米處,就見蕭易寒雙腳點地,身形沖天而起,就在蕭易寒的身形距離那洞口還有一米時,蕭易寒的身形已經處於下落狀態,就見蕭易寒腳尖在石壁上一點,身形再次向上衝去,就見蕭易寒一個鷂子翻身便已穩穩落在洞口,蕭易寒雙腳剛一落地,便感覺到一股勁力向自己襲來,蕭易寒趕緊側身閃過,但是由於洞口較小,蕭易寒躲無可躲,便催動內力,伸出雙掌與對方狠狠拼力一擊,只聽的轟一聲,蕭易寒身形如斷線的風箏向外飛去,就在即將落地時,就見蕭易寒一個鷂子翻身,單膝着地穩穩跪立當地,正欲做出向前撲出時,就聽一個聲音從石壁上洞內出來:“多年不見老友,沒想到老友調教出如此出色之徒,老衲真是羨慕不已啊,老友既然到了,何不上來一坐。”
此時就見從那洞口放下一個旋梯,就見玄真道長單足點地,身形飄然而起,雙腳點着那懸梯進入洞內,此時蕭易寒也緊隨其後。
就在兩人來到那洞口,就見裡面傳出昏暗的燈光,就聽玄真道長說道:多年不見,老友功力又有精進,真是可喜可賀啊。
“老友就切莫笑話老衲了,你我都百年之人了,你現在已經尋得衣鉢傳人,而老衲不日即將皈依西方極樂,但是至今沒有找到合適衣鉢傳人,真是心有不甘吶。”
“老友不必如此心灰意冷,我此次前來就是爲了幫助老友你完成這個心願的。”易寒快來見過慧覺大師。
此時蕭易寒接着燈光便看到一老僧,眉須皆白,那眉毛居然有五釐米之長,那鬍鬚也足足有尺長,面色枯黃但雙目精光外射,身着一土黃色僧衣。蕭易寒掃視那慧覺大師一眼之後才說道:“晚輩蕭易寒見過慧覺大師。”
那慧覺大師聽的玄真道長如此一說,心中猛地一驚站起身來,盯着蕭易寒,將他全身上下他打量一番,最後頹然落座,說道:“老友莫不是戲耍老衲?願意將這麼出色的弟子讓與老衲?”
“易寒,你先出去。”就聽玄真大師說道。
待蕭易寒離開,那慧覺大師便急切的拉着玄真道長的衣袖說道:“老友意欲何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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