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衆人離去之後,蕭易寒便問道:“不知宗道友留下蕭某有何事?”
“是這樣,宗某的朋友在前些日子發現一間古墓,由於人員有限,修爲不足,一直無法打開,現在我又邀請了三位上位神,再加上你我,我們總共七人,想必定能打開那座古墓,我們已經商議好,正要打開古墓,古墓裡面的東西我們七人平均分配,不知蕭道友意下如何?”
蕭易寒略一沉吟,便說道:“蕭某願往。”
就在大家走出那拍賣場,來到烏楊鎮酒樓,就見在那酒樓上之上已經有五人,就見那宗炎軍向那五人介紹道:“各位,這位是蕭道友。”
隨後又向蕭易寒介紹了其他的五人,那五人分別姓王、展、趙、黃,五人全都有着上位神修爲境界。
看到人已到齊,就聽那位姓王的說道:“既然人已經到齊,各位道友若是再無它事,我們現在就可以動身前往了。”
衆人點點頭,隨後就見七人凌空而去。
經過幾天的飛行,就在第八天的中午,衆人來到一片荒漠上空,就見那姓王的人指着下面一個凸起的鼓包說道:“那個就是我發現的古墓。”
衆人根據那姓王的上位神看去,隨後大家都紛紛放出神識去探查,果然當大家放出神識的時候,神識紛紛被彈回,大家都感覺到那古墓之上有防護陣法。
此時大家紛紛落到地面,就聽那姓王的上位神說道:“各位道友那就開始破陣吧。”
說着大家紛紛祭起法器開始攻擊那陣法。
蕭易寒並沒有拿出斬天,只是用自己當初在聚寶閣買的那把靈寶下品飛劍攻擊那防護陣法。
大家看到蕭易寒拿出一把下品靈寶飛劍,頓時都眉頭一皺,知道蕭易寒在藏拙,畢竟蕭易寒在拍賣會上所展示的財力,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在場的每個人都知道,每個人都有一張底牌,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誰知道古墓打開之後,會不會有人心起歹意,殺人奪寶。
就在衆人奮力攻擊那防護陣法兩三個時辰之後,那防護陣法好像沒有絲毫減弱的感覺。蕭易寒本想等那些人散去之後,自己想辦法一個人打開進去,但是又害怕若是自己一個人就進去,裡面若是有什麼古怪,萬一自己應付不了該怎辦?
想到這裡,就聽蕭易寒對大家說道:“大家先停止攻擊陣法。”
大家停止攻擊之後,就聽那宗炎君說道:“莫非蕭道友有破陣之法?”
“我也不能確定我的方法能否行得通,但是我們攻擊這陣法這麼長時間,這防護陣法沒有絲毫減弱的跡象,長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蕭某斗膽一試,若是破不了陣法,大家可別埋怨在下。”
“蕭道友真是多慮了,即使我們大家如此破陣,也不一定能破去此陣,若是蕭道友不能破去大家也不會埋怨蕭道友,蕭道友只管放開手腳去幹吧。”
此時其他的人也紛紛對這蕭易寒點點頭,示意不會對蕭易寒有什麼意見。
其實蕭易寒想獨自破陣,也是想震懾一下其他的人,害怕到時候在古墓中有人對自己突下黑手,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先給這些點厲害瞧瞧,讓心懷鬼胎之人不敢輕舉妄動。
隨後就見蕭易寒裝模作樣的盤膝坐在那古墓前半天之後,才凌空而立,雙手連揮,便將那殺神大陣的九九八十一根陣旗圍着那古墓插入地底,隨後將一道法訣打入陣盤,衆人便感覺到一種攝人心魄的蕭殺之氣向大家襲來。
大家心中駭然,站在陣外這殺氣都如此濃郁,若是在陣內,要是在陣內呢?可見此陣法之霸道。
當蕭易寒啓動陣法之後,便盤膝在地,全力催動陣法攻擊那古墓上的防護陣法。而其他人也樂得清閒,坐在一旁爲蕭易寒護法。
看到蕭易寒如此這般,衆人才恍然大悟,原來蕭易寒這是以陣破陣。
經過一日連續不停的陣法攻擊之後,蕭易寒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那防護陣法有所減弱,蕭易寒知道這防護陣法之強,並非一朝一夕能破去,便任憑那殺神大陣自行去攻擊那古墓上的防護陣法。
十日時間過去,蕭易寒就聽的噗的一聲,就如一個氣球被扎破的聲音響起,蕭易寒神識探入其中,便發現那防護大陣已經被破。
就見蕭易寒將一道法訣打入陣盤,衆人便離開感覺到那股蕭殺之氣消失,隨後就見蕭易寒一擡手,那沒入地下的八十一根陣旗紛紛破土而出,飛入蕭易寒手中。
大家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蕭易寒,蕭易寒微微點點頭,便說道:“陣破了。”
隨着那古墓上的防護陣法破去,就見一個古樸的石門出現在衆人眼前。
就在大家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就聽那宗炎君說道:“各位道友且慢。”
大家都停下前進的腳步看着宗炎君,心中疑惑不知宗炎君讓大家停下來是什麼意思。
等大家都停下腳步,看着自己的時候,就聽宗炎君說道:“各位,這古墓的防護大陣爲王道友先發現,而且是由蕭道友破去這上面的法陣,所以說七人當中他們二人功勞最大,大家說說進去若是發現寶物,到底讓誰先挑選,我們在此將挑選的順序排位一下,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聽的宗炎君如此一說,衆人紛紛稱是,贊成宗炎君想的周到。
經過衆人一番排序之後,蕭易寒拍在第一,那發現古墓的姓王上位神排第二,宗炎君排第三,剩下的人則按照修爲高低依次排列,雖然同爲上位神,但是在修爲上還是有着細微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