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蕭易寒自從打達喀爾拉力賽回來之後,便體會到什麼叫真真的溫柔窩。
在下小雨和蕭小秋兩人的照顧下,蕭易寒真可謂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自己倒杯水的願望都成爲一種奢侈,每次就在自己想要喝水的時候,下小雨總是會適時將水杯子遞到他面前,此時蕭易寒感覺自己就像一個還沒滿月的嬰兒一樣,受到自己最愛的兩個女人的疼愛。
在夏小雨和蕭小秋的關照下,蕭易寒幹這也不行,幹那也不行。至於到海邊練功那就更不行了。
就如此這般一個月過去,蕭易寒明顯的發現自己體重有所增加,不行,在這樣下去,自己豈不是就廢了。
在蕭易寒強烈的抗議下,蕭小秋和夏小雨終於同意讓蕭易寒開始練功,但是每天只能鍛鍊一次,而且爲了安全爲由,只允許蕭易寒早晨鍛鍊,至於晚上,蕭易寒想都別想。
話說蕭易寒回來後把從那地底建築中得到那個盒子、寶劍、還有那件衣服拿出來,讓大家一起看,連見識淵博的玄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蕭易寒害怕引起轟動,也不敢拿着這些東西找人鑑定,只得放在家裡,時間一常也就漸漸的淡忘了。
話說就在蕭易寒從達喀爾拉力賽回來之後三個月,蕭易寒得到了楊國棟的電話;“易寒愛爾納國際特種兵大賽在半年後即將舉行。你也知道,自從日本滅亡,還有你的那次演講之後,中國得到世界各國史無前例的關注,我們國家不但在經濟上飛速發展,同樣在軍事上的發展也很快,但是由於我們研發的大部分武器都沒有亮相,所以世界那些超級大國都對我們中國的軍事力量產生質疑。”
“作爲特種部隊,是一個軍隊的核心部隊。通過一個特種部隊,從他們身上可以看到國家軍事化到底現代到何種程度,軍隊戰鬥力到底強悍與否,甚至從他們使用過的彈頭,通訊器材,軍服上就可以分析出國家整體國力的強弱。”
“你知道,一個超級大國要想在世界立足,不但要有雄厚的經濟基礎,還要有強悍的軍事力量,我們中國隱忍了這麼多年,也該是時候讓世界各國認識一下我們中國真實的軍事力量了,所以這次比賽我們志在必奪,所以,易寒,我請求你代表我們國家前去參加這次的特種兵比賽。由於你屬於國安部,並不屬於軍部,你有權可以拒絕參加這次比賽。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楊國棟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略感有些傷感。
聽完楊國棟的話,就聽蕭易寒說道:“爺爺,這事沒什麼好考慮的,振興中華,匹夫有責,既然我有這個能力,爲什麼不去呢?我去。”就聽蕭易寒語氣堅定、斬釘截鐵。
“易寒你能這樣想,我很欣慰,我代表國家感謝你。對了,告訴你個消息,這次少軍也隨你一起去參加比賽。”
“什麼?少軍也去?”
“對,爲什麼別人能去,少軍就不能去。”其實楊國棟讓楊少軍參加這次的特種兵比賽,也是有這深遠的意義。畢竟是比賽,雖然有人員傷亡事件發生,但是那種傷亡率都控制在千分之幾,再說了,如果這次比賽中國能拿到第一名,那對楊少軍日後的仕途將有不可估量的決定意義。既是如此,中央有些玩政治的老的成精的人怎麼會不知道其中意義,但是那些太子黨卻沒一個人敢站出來,開玩笑,那可是國際特種兵比賽,既是不發生意外,就是累也被累死了。這就是絕大多數臺子當的心聲。在這也顯示出楊少軍的與衆不同,那日後的成就自然也會與衆不同,這就是所謂的一份付出,一分收穫。
隨後就聽楊國棟說道:“對了,在愛爾蘭國際特種兵大賽之前,美國舉辦一次爲期三個月的特種兵訓練營,每個國家只能有三個人蔘加,美國那邊已經給我們發了邀請函過來,中央決定讓你、少軍還有陳鐵三人前去。雖然你和少軍個人能力出衆,但是沒有系統的進行過特種部隊的訓練,所以讓陳鐵也就是你們以前的陳教官和你們一起,這也是老王和老溫商量後做出的決定。”
“好,什麼時候出發?”
“後天,你們先到北京集合,之後一起到訓練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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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蕭易寒將這個決定告訴一家人時,蕭小秋和夏小雨同時第一時間反對,當蕭易寒將義正言辭的將其中厲害關係向大家說明後,大家都是文化人,怎會不明白其中道理。
話說得知蕭易寒第二天便要趕往北京,由於時間緊急,蕭小秋本想爲蕭易寒親自編織一件毛衣,但是最後只編織了一雙手套。
當第二天一早,看着母親手中的那雙手套和母親紅腫的雙眼,蕭易寒深刻的明白了:“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這首詩的意境。
蕭易寒知道這些東西部隊肯定不讓帶,但是還把它塞進了自己的揹包,當蕭易寒打開揹包的時候,揹包裡面已經被夏小雨塞的滿滿當當,就是連只襪子都無法在塞進去,於是蕭易寒不顧天氣熱,居然把那雙手套戴在手上,以至於和陳鐵在飛機場見面的時候,還被陳鐵笑話了一頓。當陳鐵知道是蕭易寒母親連夜爲他編織的,便停住笑聲,用手在他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
話說當陳鐵和蕭易寒達到北京機場,楊少軍早就來到機場等候兩人。
看着蕭易寒手中的手套,就聽楊少軍說道:“靠,二零零二年的那一場雪還沒來,你就把手套給戴上了。”
當蕭易寒把情況告訴楊少軍時,楊少軍也是一臉無奈,說道:“我的包比你的還大呢,早就被我媽給塞滿了。”
當來到楊少軍家,就見楊少軍的母親和父親、歐陽紫衣手上都是面。原來楊少軍早就知道自己要到美國特種部隊訓練營的事,將這事告訴了歐陽紫衣,歐陽紫衣特意趕來爲楊少軍送行。
不過一會兒,就聽見汽車的聲音,衆人都知道是楊國棟回來了,衆人趕緊到門外,就見溫老和楊國棟一起從車上下來,不一會而,溫業軍也趕來。
不一會,一桌子菜,和中間一大盤餃子就端了上來,此時就聽溫老說道:“今天先爲你們到美國訓練營送行,希望你們能在訓練營多瞭解一些其他國家特種部隊的情況,也祝願你們在特種訓練營能得到進一步的提高。”
等大家將杯中酒喝完,就見溫業軍一臉的不高興,蕭易寒便問了起來。
原來溫業軍也想去,雖然在體能和功夫方面比楊少軍差點,但是比起一般的特種兵還是綽綽有餘,作爲堂堂男兒,自然有一腔報國熱血,但是他的請求遭到了溫老和楊國棟的拒絕。
蕭易寒明白情況之後,便在溫業軍的肩膀上拍拍說道:“你個笨蛋,這都不明白,你和少軍以後一文一武纔好辦事,兩個大老粗在一起怎麼能辦得成事。”
楊國棟和溫老聽的蕭易寒的話,頓時面上一驚,就聽蕭易寒說道:“我們也就是自己人我才說說而已。”要知道,現在的溫業軍和楊少軍已經被中央秘密認定人培養對象,而且這個情況只有主席、總理等爲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居然被蕭易寒一語道破,怎不讓楊國棟和溫老心驚。
這小子又沒在中央呆過,他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要是在政界,那還了得。楊國棟和溫老心中想到。
衆人酒足飯飽之後,就聽楊國棟說道:“你們幾個到書房來一下。”
等蕭易寒、楊少軍、陳鐵走進書房,就見楊國棟和溫老早就坐在那裡,泡上一杯茶等着三人。
就聽溫老說道:“我將這次參加訓練營的事給你們簡單介紹一下。在邀請函中武器要求只能帶輕武器和冷兵器,也就是隻能帶手槍和匕首砍刀這類的東西。服裝由他們統一配發,但是比如防彈衣這些是允許可以帶的。至於生活用品等東西也都是統一配發。他們要求帶的東西就是這麼多,差不多就是讓你們赤身裸\體,左手拿槍,右手握刀,穿個防彈背心去就行了。”蕭易寒明白總的意思就是儘量少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