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笑時而悲慘時而哀怨,幾十名精銳殺手將他包圍着,在被打到在地後,凌笑似乎身體沒了力氣,那幾十名精銳殺手紛紛淫笑着解開皮帶走向地面上慘叫中的凌笑。 ‘懦夫!無能!雜種!林凡你能做什麼?對你來說多麼重要的兩個女人,就這樣要在你面前被玷污了,你卻要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看着這一切吧,對了,你要跪着!哈哈哈……’凌歷那讓人聽起來便想揍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嘲諷鄙視不屑的哈哈大笑聲深深刺痛林凡的心臟。 轟! 當凌笑那雙眼睛中流露出的絕望落入林凡眼中後,絕望中的凌笑和林凡對視的那一瞬間,林凡的大腦轟的一聲炸開了!僅存的理智,也很快被吞噬乾淨。 ‘如果一個男人,能夠眼睜睜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被玷污,能夠眼睜睜看着自己重要的女人受傷,那還算什麼男人?那還算什麼男人!?!’手中緊握着那把鋒利的長刀,眼中早已被血絲充斥佈滿,整個世界眼前的所有一切都變成了灰暗,無數個由林凡內心深處生出的陰暗畫面,全都出現在了林凡面前,就好像要讓林凡在經歷一次。 ‘殺光這些人渣,殺光這些敗類!你便可以獲得山河圖,獲得人間最強大的神器山河圖。’那道存在於無形中的聲音再次響起在林凡耳邊,然而這一次聲音卻沒有了魔鬼的誘惑力,恰恰相反就像是再說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樣,語氣很嚴肅的說道。 …… 佛道山,那座緊挨着佛院的道觀。 從東方的天邊被黑暗烏雲所侵染時,天行真人心中的不祥預感便越來越深,甚至於從中午開始,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股不詳的預感從何而來。 直到林凡的那塊木牌上出現了一絲絲肉眼可見的黑氣,他才明白了這股預感是從何而來。 “從古至今,從上古時期有人創下了修煉一途開始,心魔亂心便一直存在。但凡是心術不正者,心有鬱結者,心有遠大抱負者,都會被心魔所
擾。”相比之下,緣法和尚倒是淡定許多。抿了口茶,他拿起桌子上林凡的命牌,淡然說道:“歷史上最有名的殺神白起,到後來名震天下的李元霸,三國時期的呂布,都被心魔擾亂了一輩子。” “殺神白起,以霸道強硬的方式愣是將心魔直接煉化爲己有,自此創下了心魔可以煉化的說法。李元霸的方法更加讓人震驚,他直接以天雷渡化心魔,讓心魔在天雷的澆灌下歸爲己有。呂布呢?他是最失敗的一位,但也是最讓人佩服的一位。”將林凡的名牌輕輕放回桌子上,緣法和尚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雖然最後死在了心魔手裡,但他是爲了女人而死。如若不然,呂布如果戰勝了心魔,那麼即便後來司馬懿的後代還能夠拿到山河圖,也真不一定能夠奈何的了呂布。” “可是,我們真的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嗎?” 林凡命牌上的黑氣越來越重,從最開始的一絲丁點演變成了整個木牌被黑氣所侵染。木牌從下到上出現了一道道細微的裂縫,這道裂縫從下開始緩慢的朝上蔓延伸展。看着短短不到一個小時命牌的變化,天行真人不得不爲林凡的安危所擔憂:“山河圖固然是好,但如果被心魔佔據本心,即使得到山河圖又能怎麼樣?也只是成就了一位失去理智的殺人狂魔罷了。” “林凡是我見識過最爲例外的,我甚至都感覺不到他自出竅期以前的修煉軌跡,就像是直接跳過了洗髓等境界進入了出竅一樣。”緣法和尚看向窗外,東方的天邊那一片烏雲閃電:“雖然時光卷將他的修爲穩固了一些,但還是差的太遠。三千大道三千路,就連你都算不准他的未來,又何必爲他擔憂呢。” “心魔擾心,我們能夠做什麼?什麼都做不了。”緣法和尚說完這句話,臉上卻是突然露出了些許嚴肅之意,接着說道:“但是,我替林凡查處了那些島國忍者的蹤跡,總不能徒弟受難我這做師父的坐視不管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