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大道!居然隱藏在我歐陽家弟子當中,我還沒發現!”
場上的歐陽治大吃一驚。
因爲公孫大道穿着的是他們歐陽家的弟子服裝,而且居然混進來這麼久了,都沒有被發現過。
“你的氣息這麼強大,就算再隱匿都無用,除非你突破了武聖,或許纔可以掩飾一點,只可惜,你不是。”
陳東意興索然,一把將他仍在地上,折返回來。
這瞬間,公孫大道臉上充滿了失意的神采,驚道:“我認輸了,你太強,怪不得端木皇浦對你這樣。”
“那我要你辦的事情,你去辦了吧。”
陳東道。
他要辦的事情,當然是給程無雙的母親正名分。
“這個當然沒問題,這次回去後我就差人辦。”
公孫大道一副打霜的茄子樣,唯唯諾諾的開口。
所有弟子都眼巴巴的看着陳東,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精神信仰。
四大家族家主,神一般的人物,但此刻在陳東面前都降下神壇,甘願俯首!
宴會繼續進行,因爲有了陳東的插足,所有想大放異彩的天才都沒了興致。
本來他們已經足夠天才了,但此刻在陳東面前硬生生成了普通人。
宴會足足開到半夜,主客皆歡。
陳東回去,美美睡了一覺。
第二天一大早,有軍委的專車來接。
他這纔想起,昨天答應過吳老的事情,要給一幫高階軍官上上課。
華夏軍中,從來不缺驍勇善戰的悍將。
但因爲常年沒有實戰,很多高階軍官思維固話,對於體能的要求降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地步。
的確,現在是熱武器時代,功夫的作用被大大削減。
但這不代表功夫的作用就不存在了!
恰恰相反,在很多的場合中,功夫爆發出他獨有的魅力。
吳老這次請陳東去,主要就是要起到這個振聾發聵的效果。
而此刻,京都一座軍區大院。
偏東的房間是一座教室,此刻也坐着人。
只是這些人,並不是普通學生。
他們當中年齡最小的都在五十歲以上,端坐其中,自成氣場,鷹眼銳利,令人望之不怒自威。
雖然都是身穿便裝,但卻絲毫不是一般老者可以比擬的。
這裡的老者一共有十幾個人,都是華夏軍方高層。
最差的,都是上校軍銜。
而此刻這些人的臉上,都帶着一絲怨氣。
“軍委這是搞什麼?老子在部隊裡待得好好的,要把老子調來上課?開玩笑,老子還用得着上課?”
“就是!這帶兵打仗幾十年了,還用得着聽那什麼小秀才紙上談兵?我看這次軍委的負責人是不是糊塗了,把我們凋到這裡來。”
“李團長說的對啊,這帶兵有什麼好學的?還學習?學個屁!”
也不知道是誰牽頭,這一下就把大家的火氣給點燃了。
吵鬧了一陣,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到最後一排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身上。
從始至終,也只有這老者沒有說過一句話。
他手上抓着兩個大鐵球,正不斷轉動着。
這些大鐵球每個都有十斤以上,一般人就算提起來都很費勁,但在他手上,卻好像兩個玻璃球一樣輕鬆。
他叫金老,是超纖戰場上下來的老將。
原本按照他的資料和戰功,就算封爲上將都足以。
但因爲他性子直,不肯讓自己手底下的士兵吃一點委屈,所以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以至於這麼一大把年紀,還只是個少將軍銜。
饒是如此,衆人對他也是恭敬不已。
他們更是知道,金老是個高手,那兩隻鐵球,曾經在戰場上砸死過十幾個敵人,救過他的命。
“葉重,葉準,你們兩人去門口站着吧!要是那小子沒能耐進來,那就不要讓他進來了。”
金老連眼皮子都沒睜開,只是淡淡說了一句。
登時間,他身後兩道影子一閃而過,鐵柱似得站在了門口。
“居然讓葉氏兄弟做擋門神!那小子是死定了!”“葉氏兄弟是金老的貼身保鏢,身手好的一塌糊塗!並且因爲從小被金老收養,所以忠心不二!我聽說很多領導人花高薪想請金氏兄弟去,都沒請的成呢!”“還是金老這一招妙啊,這樣就能讓那小子自慚形愧了!”
衆人議論之間,不由對金老豎起大拇指。
這時候,門外傳來腳步聲。
所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門口,就等着看陳東出洋相。
在他們心中,一個只會啃書的窮秀才,是怎麼也不可能突破金氏兄弟的防禦的。
但接下來,令他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陳東大大方方走進來,根本沒有一絲阻礙!
金氏兄弟連動手都沒有動手!
他們面色痛苦,四肢一陣抽搐着,卻是怎樣都動彈不得!
就好像,中了傳說之中的定身法一般!
“嗯?怎麼會是這樣?”“什麼情況?金氏兄弟這是怎麼了?”
這一幕的場景令衆人目瞪口呆。
只有陳東心中,明鏡一般。
早在靠近這軍區大院之前,他就將這裡的場景一覽無餘。
金氏兄弟兩人都是玄勁高手,配合起來自然厲害,但卻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不過對方的軍中的人,自己也不好下手,只得暫時將他們壓制住。
所以纔出現了剛剛的一幕場景。
這一刻,就連最後一排的金老爺子也是睜開眼睛,用一種驚異的眼神看着陳東。
“各位前輩,大家好,我就是軍委派來的陳東。”
陳東大大方方做了個介紹,謙遜道:“說實在話,在座的都是軍中老將,我是沒有資格給你們講課的,不過術業有專攻,在體能上,本人倒是有些心得,這也是軍委這次派我來的主要目的。”
“切!體能?體能再強有什麼用?現在是火炮的時代!你身手再好,依舊要一槍撂倒!我以爲你要跟我們講什麼新的戰術,沒想到只是無聊的體能而已!”
登時間,一個上校軍官就嗤之以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