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辰隨手給了金烏靈影虎一個暴慄,對秦婉說道:“這件事勢在必行,如果不整合,華夏中醫就算傳遍全世界,那也仍然是一盤散沙。”
“那麼,如何操作?”秦婉問道。
此事非同小可,而且極其複雜,秦婉也是沒有一丁點的把握能夠完成。
李天辰攤了攤手,隨口說道:“我只負責構思,具體操作得由你來。”
秦婉愕然,哭笑不得。
她這才明白過來,李天辰是給她畫了一個大餅。
“噗嗤!”金烏靈影虎笑出聲來,抱着肚子打滾,“哈哈,這構思妙,天馬行空啊,又不用負責。”
秦婉苦笑,問道;“你不會真的要把這麼重要的事甩給我一個人做吧?”
這可比建立任何一家公司難了數倍,尤其是還牽扯到那些醫道宗門家族等等。
“你回頭可以和蕭宗澤商量一下,我再讓憐雲與醫道宗門和家族通個氣,這件事還是要慢慢來。”李天辰口中輕描淡寫的說着,手掌卻是抓起了金烏靈影虎,沉思道:“饞貓,你這身皮毛不錯,可以用來煉製一件武器和做一件金毛大衣。”
金烏靈影虎猛然打了個哆嗦,嬉皮笑臉的說道:“我剛纔就是說着玩的,你的構思非常宏大,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一旦成功,那將是扭轉人類命運的壯舉,將來一定會名垂青史……”
見金烏靈影虎面不改色的拍起了馬屁,李天辰好笑的搖了搖頭,這個饞貓還真是沒變。
就在金烏靈影虎插科打諢的時候,總裁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起。
秦婉當即接通了電話,是前臺打來的電話,“秦總,宮總來了。”
“他們來幹什麼?”秦婉訝然的說道。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左右,雖然現在的人都是夜貓子,可這個時候來他們公司,而且還是沒有提前預約過,這着實有些奇怪。
“不太清楚,不過我看宮總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前臺低聲說道:“他指名道姓要見您,如果您不見,他就要守在這裡。”
秦婉微微蹙起了細眉,心知必定是出了什麼事,不過,她終究還是沉住了氣,說道:“那讓他進來吧。”
說着,秦婉掛了電話。
李天辰問道:“哪一個宮總?”
“就是這棟大廈的主人,名叫宮城擎在京城擁有極多資產的宮家,他們祖上是前朝皇族。”秦婉輕聲說道,她的眼神中有着一絲忌憚。
李天辰不禁目光一閃,“前朝皇族?”
“前朝雖然滅亡了,但是他們的皇族仍然存在,其中有些皇族爲了避免麻煩,就改了姓,這個宮總便是前朝的皇族後人,他的曾祖父據說是前朝的鐵帽子王。”秦婉將此人的情況對李天辰說了一下,““華夏建國之後,此人手段非常厲害,成爲京城的上層名流,在各行各業都有朋友,這棟大廈便是他的資產之一,雖然他現在沒有任何官職或者商業公司,但是,在京城他是大名鼎鼎的人物。”
在秦婉介紹的時候,敲門聲響起,秦婉應了聲,就見秘書領着幾個人走了進來。
領頭之人乃是一個光着腦袋的中年男子,穿着造型古怪的黃馬褂,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眯着眼,行走之時的氣度雍容,睥睨天下。
在這名中年男子的身邊,則跟着幾個人,其中兩個人擡着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正是李天辰在地下停車場遇到的宮少。
這羣人進來之後,中年男子微眯的眼睛掃了眼全場,特別在李天辰的身上停留了兩三秒鐘,閃爍出一抹銳芒。
“秦總,你們的生意越來越好,賺得錢越來越多,這手下的人,也越來越猖狂了啊。”
中年男子一面把玩着手中的佛珠,一面大咧咧的坐下,旁若無人的說道。
“宮總您這話從何說起?”
從對方一進門,秦婉便發現他們這次是來者不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李天辰神色淡然,一眼便看明白了情況。
這名中年男子便應該是所謂的前朝餘孽宮總了,而那被他廢掉丹田的青年,應該是這位宮總的兒子。
兒子出事,老子跳出來,這樣的戲碼李天辰已經司空見慣。
只是,這個宮總的態度頗爲張揚,對秦婉的語氣毫不客氣,倒是讓他來了幾分興趣。
秦婉如今在華夏的身份地位,可是沒有幾個人敢如此怠慢的,尤其是大部分華夏上層都知道天秦醫藥集團是他的,秦婉也是他的人。
在李天辰小神醫的名聲如日中天時,這個宮城擎說出這話,或許是有所依仗。
宮城擎的嘴角邊掛着冷笑,目光突然轉到李天辰身上,居高臨下的喝道:“這位應該是你們的人吧?”
李天辰的容貌沒有恢復,所以,宮城擎沒有認出李天辰,直接將他當做了秦婉的手下。
秦婉疑惑的看向李天辰,明白必定是與李天辰有關,她笑道:“宮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大家都是朋友,這裡面必定有什麼誤會。”
“呵呵,秦總,是不是誤會我不清楚,但是,這個人廢了我兒子。”宮城擎的笑容一收,冷冽到了極點,眼眸中閃過殺機。
說着,宮城擎揮了揮手,他身邊的人將那名被稱爲宮少的青年擡了過來。
宮少的臉色蒼白,渾身柔軟無力,冷汗涔涔,丹田被廢,在短時間內他的身體比普通人還要虛弱。
望着李天辰,宮少的眼神中滿是怨毒,咬牙道:“就……就是他!”
秦婉蹙起了眉頭,心底輕嘆,她可不願意得罪這個宮城擎,畢竟對方在京城中也是極有影響力的人物,而且他們現在還租用了對方的房子。
不過,李天辰在她心中的地位高於一切,更何況她相信李天辰的爲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出手傷人的。
所以,此時見對方擺明了前來找麻煩,秦婉嬌豔絕倫的臉龐上,笑容收斂,當即冷了下來。
“宮總,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不清楚,既然貴公子說他是被我這位朋友廢掉的,那麼,我倒想請教一下,我這位朋友爲什麼要這麼做?”秦婉言語乾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