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組長,我們警方一定會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只要你有需要,請隨時跟我們說。我代表警方歡迎你的到來!”江月明動情地說道。並伸出雙手,與金方緊緊相握。
“我代表國安總局向濱州市警方表示感謝。”金方對江月明說道。他回頭對龍叔又笑着說道:“明天我將正式邀請你加入調查組,你也是我們國家安全局的編外特工。”
龍叔點點頭,臉上露出微笑。文飛在一旁對金方說道:“如果你們人手不夠的話,我也可以加入的,就是不知道你們國安局需要我嗎?”
“哈哈哈,我們當然歡迎。你可是軍方特種部隊的第一狙擊手,第一格鬥高手。你對我們來說可是人才啊。不光是你,宋俊、鄧玉兵等人我們都需要啊。到時候希望你聽到我們國安局的召喚,能夠全力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就感激不盡了!”金方笑着說道。
這時外面有名警員進入,走到路鳴耳邊耳語了幾句。路鳴點點頭,那名警員就回去了。路鳴對江月明說道:“我們在搜捕劫匪的時候,共有五名警員受傷,不過都沒有性命之憂。其中包括在醫院裡執勤的兩名警員。”江月明嘆了一口氣。
“就他們好好休息吧,不管怎麼說,人的安全最重要。”江月明吩咐道。路鳴點頭答應。
金方對龍叔和文飛繼續說道:“明天我還會到部隊裡去,向他們提交配合偵查的報告。”停頓了一下,金方臉上露出微笑來:“我要尋求張濤的幫忙,他現在是偵察連的最高長官啊。到時候我們又可以一起並肩戰鬥了。現在我們都回去早點休息吧,養精蓄銳更好地應付明天的工作。”衆人一起大聲說“好”。
一夜緊張的氣氛在金方這番話說完後,衆人頓感一身輕鬆,身上的壓力也化爲無形之中。
各人都回去,龍叔與文飛並肩走着。龍叔長嘆一口氣對文飛說道:“今天晚上我們可以睡個安穩覺了。赤虎他們現在沒有精力對付我們,他們要重新制定計劃了。”
“現在風聲如此緊密,他們會不會想辦法離開濱州,外出避過這個風頭。”文飛轉頭問向龍叔,臉上有一絲憂慮的神色。龍叔想了一下,望向文飛。
“他們這次任務雖然完成了,我估計錢也收到了。但是他們折損了兩個人,藍鯨被你一槍擊斃,綠龜現在也成爲了半個廢人,連槍都握不了。以赤虎的性格,他一定不會不報仇的。所以你自己的安全一定要注意。最好過幾天,你不要家裡住了,不停地變換休息地點。”龍叔語重心長地說道。文飛點點頭,雙眉聚集起來,心裡若有所思。
這一晚,文飛睡眠質量相當不錯。等文飛起來後,發現龍叔已經離開這裡了。文飛打了一個電話給龍叔。原來龍叔一早就被金方叫出去了。與金方在一起,文飛是一百個放心。現在自己的處境,有可能比龍叔危險多了。
準備出門時,文飛從窗戶裡往外望去,看見有一輛警車在門口停着。文飛知道是警方派來保護自己的。他搖搖頭,心裡說道,路鳴真是一根筋的人,什麼都要按着程序來,一點都不懂得變通。
文飛出來特意跟警車上面的警員打了招呼,兩名警員才睡眼惺忪坐直了身子,茫然地跟文飛揮手致意。文飛坐上了汽車,手機鈴聲響起來了。來電顯示是楚宗平打過來的。文飛這纔想起盜竊保險櫃的事情,不知道進展怎麼樣了。於是將手機放在耳邊接聽。
“文飛,我是楚宗平。聽說昨晚,你忙了一晚上。本來我很早就想打電話給你,但怕影響你休息,就等到現在。你情況怎麼樣?”楚宗平渾厚的嗓音從手機裡傳過來。
“楚大哥,你消息很靈通啊。沒想到警方里面也會有你的人,估計整個濱州都有你不少耳目啊,這對你來說,現在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文飛笑着說道。
“兵法上說‘知已知彼,方百戰不殆’。我只是安插了幾名耳目而已,哪裡比得上你跟警方的高層關係這麼好啊。以後有很多事情要靠你去打點!”楚宗平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他的笑聲很有感染力。文飛一時覺得心情愉悅。
“阿才和鬼頭兩個人,在你那兒怎麼樣啊。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啊?”文飛問道。
“他們兩個人不錯,做事很認真。特別是那個阿才,真可以說是神偷啊。我很滿意他們的表現。現在也準備差不多了,我打算明天凌晨時分叫他們動手。成敗在此一舉!”
隨後沉默了一陣,楚宗平繼續說道:“銀行方面又在逼我要錢了。我氣得在電話裡大罵那個副行長,惹火了老子,找人剁掉他的一隻手。最後他哭天抹淚說是上面逼他,他沒有辦法。這是什麼鳥人啊?後來王秘書又打電話來了。”楚宗平恨恨地說道。
聽到王秘書打電話,文飛心裡不由地格登一下,問道:“他打電話給你,是什麼意思啊?想要用市長來壓你,逼你還錢?”
“意思是叫我儘快還錢,不要影響到國際層面的關係。我操!”楚宗平啐了一口,聽得出來他很煩躁,“雖然王秘書說話很客氣,先是說市政府的困難,後又說市政府會全力支持我的,說了一通大道理,最後才告訴我,給我五天期限。要不然就要執行破產程序了。”楚宗平越說越氣憤,敘述間都有破音了。文飛聽後,心裡也是一陣冷笑啊。
王秘書是一個綿裡藏針的人。但是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市政府的態度。“如果阿纔沒有完成任務,你有錢賠付嗎?”文飛關心的是楚宗平的速龍公司能否撐過去。
“這幾天會有一筆錢到帳,雖然不夠,但是可以解決燃眉之急。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能搞得定。目前情況做最壞的打算,我可以撐個三個月,應該沒有任何問題。”楚宗平信誓旦旦的在手機裡說道。文飛聽後心裡有底了,與楚宗平再寒喧幾句後,結束了通話。
坐在駕駛室裡,文飛並不急着開車,而是點燃了一根菸,細細分析整個情況。楚宗平過幾天就有一筆錢到帳,可能是進行非法生意。文飛聽說過,楚宗平以前販賣過毒品,但後來想洗白,就沒在沾手了。現在他面臨困境,是不是又重操舊業。如果不是販毒的話,那麼楚宗平可能就是通過保險公司跟外面的財團洗錢。
文飛狠狠抽了幾口煙,把菸頭扔到地上,就發動汽車向公司方向飛馳而去。警車也在後面跟隨着文飛而去。
在風平Lang靜,一望無垠碧綠的大海上,有一艘遊輪正在緩緩穿行。這艘遊輪並不大,但裡面裝修得卻頗爲精緻。汪東洋正坐在一張寬大的沙發上抿着紅酒,“釘子”也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正在看電視裡面播放的足球比賽。
穿着紅色球衣的隊伍正在快速帶球突破到藍色球衣的禁區裡,場上歡呼聲雷動,有名紅色球衣的十號正在對方禁區裡帶球左衝右突,連晃過身穿藍色球衣的三名隊員。守門員出擊了,跳起來撲向那名十號腳上的足球。
那名十號擺脫對方一名後衛的圍追堵截,然後很輕巧地躲過守門員的撲堵,輕輕將球向上挑起,很輕鬆的將足球調入空門當中。頓時掌聲、歡呼聲響起了一片,那名十號球員高興地將自己身上把穿的球衣脫下來,對着場上的觀衆席上大聲吶喊。
“好球。太精彩了!”“釘子”從沙發上站起來,興奮地大叫着,雙手拍得直響。汪東洋用一種不解的神情看了“釘子”一眼。“釘子”這才發覺自己有點失態,不好意思地搔搔後腦勺,並拿起桌上的遙控將聲音關小了。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汪東洋對“釘子”說道:“客人來了,你把電視關掉,過去開門吧。”“釘子”答應一聲,有些戀戀不捨地將電視關掉了,然後過去將門打開了。
外面進來的人是龍王和赤虎。赤虎一臉冷酷地走到汪東洋麪前,說道:“汪先生,這次我親自過來找你,是希望我們兩個再次合作。而且這次合作,我不會要你一分錢。怎麼樣?”說完赤虎雙眼之間射出銳利的目光來。
“你怎麼還沒有走啊。赤虎先生,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啊,全濱州的警察都在到處圍捕你們啊,你還敢出來啊。”汪東洋搖搖頭,臉上露出非常擔心的神色來。他完全沒有回答赤虎的話,而是說出一通困難來,目的無非是要與赤虎談條件。
赤虎並不是普通人,他當然明白汪東洋的意思,於是冷冷地說道:“汪先生,我們是綁在一條船上的人,如果我有事的話,你也脫不了干係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不是說,你們是一羣經過訓練的特工嗎?即使被俘虜了,也不會吐露半個字。”汪東洋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來。赤虎的話完全是在威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