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許東看着那個白色的人形的東西,心中卻是忽然想起了一個名稱,雪人?
這種在喜馬拉雅山脈也是廣爲流傳的存在往往是隻存在於傳說之中,只不過這個時候這個突然出現的雪人無論是形象還是其他和傳說中的龐然大物都是大爲不同。
他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個雪人,卻是忽然之間發現了一些不對,隨即很快便是明白過來了一些東西。於是他便是站在這羣人的後面,好像是一個黑色的幽靈,和那個白色的幽靈形成了一個對比。只不過此刻他卻是沒有露出自己的行跡,而在這寒風呼嘯的獵獵風聲中他來時的幾不可聞的聲音更是沒有絲毫的顯露。
這樣一來便是讓那幾個身影對於他的出現一無所知,而有所察覺的卻是那個白色的雪人。然後那個雪人便是想這邊走了過來。
“雪一樣的惡魔……”忽然之間一聲近乎呻吟的聲音從其中一個女人的嘴裡吐露了出來。她的聲音並不大,所以很快便是被白毛風吹散了,巨大的寒風呼嘯之聲已經是掩蓋了一切的東西,只不過那個雪人一樣的東西卻是好像在這白毛風中聽到了這個女人的聲音一樣,隨即便是將目光往這邊看來。
只見的他的眼睛也是一片白色,如果不是因爲眼眶的原因,恐怕便是會讓人認爲沒有眼睛,只不過這白色的眼球卻是忽然之間翻動了一下,隨即便是直接看向了那個開口說話的女人。
“荃姐,這是什麼東西……”那個堯子卻是眼中也是露出了幾分驚恐的神色,和身邊的刀疤臉一模一樣,而此刻那個扎布卻是緊皺着眉頭,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
幾人相比之下卻是這個扎布最爲鎮定和冷靜,一點都沒有之前在衆人面前表現的那個樣子。
“這就是那個東西……那個惡魔……”刀疤臉的牙齒似乎都在打顫。
他們震驚的看着這個突然出現的雪人,很快他們便是又發現了一些不對。只見的那個雪人似乎是朝他們走來,無論是因爲什麼,便是可以看得到這雪人似乎是在一步步從白毛風中走過來,不急不緩,隨着它的每一步的動作,每個人的心裡都是震動一下。
“荃姐,我們跑吧……”堯子聲音在寒風中打着顫。
“就是啊,荃姐,這東西看着瘮人……”刀疤臉也是隨聲附和道,他的聲音和這個堯子相比沒有任何的差別,其中的顫抖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他們口中的那個女人荃姐此刻卻是緊皺着眉頭,看着這個雪人在慢慢地朝他們走過來,帶着幾分可怖的氣息。
“不能走……”這個荃姐咬了咬牙,看着還是一臉痛苦的凌雪,陰沉開口道:“按照這個凌雪的說法,當初她的父親是因爲在和雪一樣的惡魔搏鬥中才進入那個地方,如果想要找到那些財富的話,那便是需要我們打敗這個白色的惡魔……”
“打敗它?”堯子和刀疤臉看着那個白色的雪人又離他們更近了一步,頓時便是一陣哆嗦,“這個東西要怎麼打敗,看着不好惹啊……”
“既然當初她父親能夠打敗這個白色的惡魔說明這個白色的惡魔並不是什麼厲害的東西,更何況我們現在四個明勁武者,難道還怕收拾不了一個鬼東西嗎?”開口的卻是那個紫色臉膛的漢子扎布。此刻他也是一臉的陰狠,眼中更是露出了幾分狠辣的意味。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