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新宇一棍子捅在突襲者的胸口之上,直接聽到撲哧一聲,手中的鈍器鋼管居然直接捅了進去,瀟新宇暗道一聲不妙,立刻收手,鋼管刺入對方胸口一寸多點,立刻被瀟新宇又給拔了出來。
不拔出來,那會出人命的,在這麼個地方,瀟新宇就是再牛逼,也不敢把人給弄死,這事情跟之前殺武飛的地方,有着很大的差別。
但是,速度還是太快了,對方身上的巨大慣性還不足以完全被抹除,這回縮的一棍子,還是打在了下面的白玉身上,不過此人已經身負重傷,手上的力道也已經被卸下去的差不多了,棍子打下來的時候直接就脫手了,這一下隔着一層被子,並沒有給白玉造成多麼嚴重的身體傷勢。
但是小美女的心理壓力可是不小,居然在被窩之中嗚嗚的哭泣起來。
瀟新宇沒有功夫理會白玉的哭泣,而是將目光盯在了最後一人身上,此人剛剛一棍子走空,砸在牀上,現在已經徹底醒悟了過來,看到瀟新宇正面色不善的盯着他,他忍不住連連後退,一直退到了後面的人羣之中。
瀟新宇也沒有追擊的打算,而是擡腳一腳踢在了那個重傷撲倒在牀上的死狗身上,直接將此人踢翻在地,回頭看時,牀上雪白的被褥已經被染成一片血紅,看上去觸目驚心。
幸好白玉母女還在被窩之中沒有出來,不然非得嚇得哇哇大叫不可。
瀟新宇用雷霆手段,震住了那一羣蠢蠢欲動的傢伙,他們必須要稍微克制一下才行,爲首的那位遠哥。更是面色凝重的盯着重傷倒地的嘍囉。沉思了片刻功夫之後,他衝着後面的人擺了擺手手,朗聲說道:“帶上受傷的人,我們走!”
當即從後面涌出來幾個漢子,試圖走上前來帶走重傷倒地同伴。
瀟新宇直接跳下牀榻。舞動手中的鐵棍,一棍子把最前面的那個傢伙當場放倒。而後他手舉長棍,挺立在人羣面前擋住了道路,看到那一羣傢伙沒有再輕舉妄動,他這才厲聲說道:“今天你們任務失敗了,就想這麼便宜的走了嗎?”
“你想怎麼樣。我們還有十幾個人,要是火拼起來的話,你……那兩個女人必死無疑!”遠哥感到瀟新宇不好對付,只能拿女人說事兒。
瀟新宇卻是不鹹不淡的迴應道:“上一次她們落在了你的手中,你要了我條手臂,這一次你落在了我的手中。我就要你一條腿你看如何?”
遠哥微微一愣,隨即想起了自己制定的“遊戲規則”,現在他們這一羣人被困在了這個房間之中,房門已經被鎖死,窗子那個小口走動着需要時間,基本上已經是甕中之鱉,對方的實力強大。已經是毋庸置疑的,剛剛上去的七個人幾乎都是被一招放到了,就算是這樣,人家還留手了。要不然的話非得鬧出來人命不可。
遠哥想了半天,想不到注意,一旁的樑君市卻是一個鬼靈精怪的傢伙,趴在遠哥的耳朵旁邊嘀咕了一聲,也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鬼主意。
遠哥點了點頭,連忙開口說道:“這位哥們,我們當初給你條件可是有三天路哦。你現在直接就要打斷我的腿,是不是有點兒過火了,不如這樣吧,我這兒有兩個妞,我讓她們陪你玩玩。算是我們選擇了第二項,你看如何?”
“不行,老子自己的妞比你的正點多了,要你那破爛貨做什麼?”瀟新宇不屑的迴應了一聲,而後招呼被窩中的白玉和楊子慧連忙起來。
白玉看到被褥之上的鮮紅血跡,嚇得哇哇大叫,楊子慧連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停的安慰着。
瀟新宇指了指泣不成聲的白玉,對遠哥說道:“看到了嗎?這是我的妞,我有這麼好的妞了,還有必要用你那些破爛貨嗎?”
“那你想怎麼樣!”遠哥有些惱火的質問道。
“我……”
“我們現在放了你們,你們還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嗎?”楊子慧搶先開口說道。
她只想早點兒把這一場危機給解決了,她實在是不想在這麼鬧下去了,這種刀光劍影的生活可不是她一個家庭主婦喜歡的生活。
“這……要是你們放了我們的話,我會考慮結束遊戲。”遠哥再次恢復了底氣,面前的這位女人好像非常怕事兒。有一個膽小鬼在場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兒。
“要是你們不立刻結束遊戲的話,我們是不會這麼便宜放你們走的!”楊子慧可不是傻子,自然能夠聽出來對方“考慮”二字的含義,那基本上就是一句毫無營養的扯淡話。
遠哥感到有點兒語塞,一旁的樑君市連忙再次趴在他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
遠哥立刻有了注意,開口說道:“只要你們這一次放我們離開此地的話我會立刻減少六個小時的遊戲時間,原本是三天後的正午十二點結束,你們放了我,遊戲時間就提前到早上六點結束,怎麼樣?”
遠哥的確是一個奇怪的人,這種變態的策略都能夠想出來,不過他說的也的確是有一定的道理,這種遊戲對於他來說一種樂趣,但是對於楊子慧母女來說卻是一種煎熬,能夠提前結束那是再好不過了。
楊子慧本以爲對方會承諾立刻結束遊戲,若是那樣的話,她就算是磨破嘴脣也要說服新宇立刻放人,就算是她和白玉兩個人拖着新宇也不是不行,但是現在的問題看來,這個事兒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對方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楊子慧一時沒了主意,也不知道該不該接受,索性直接撒手不管:“新宇,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楊子慧決定做一個聽話的“老媽”。
瀟新宇感到有點兒彆扭,不過也沒有多說,示意楊子慧和白玉蹲到另一邊兒的牀頭,儘量遠離這邊兒的是非之地,而後他自顧自的走上前來。
“遠哥你不是說你給了我三條選項嗎?我給你一條路的確是有點兒單一了,我現在也有三個選項,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接受?”瀟新宇一邊兒說着,一邊兒波瀾不驚的從地上撿起一條鋼管,態度非常隨意,看不到有一點兒緊張情緒。
“你說來聽聽!”遠哥咬牙切齒的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