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影在這澤園一住就是三個月,美其名曰養傷,而實際上他的身體早已康復,他不過是找了個藉口,堂而皇之地躲在這裡和他的那些女人纏綿悱惻,黑狼、徐帥男、華中天、農非等人對此自然是心知肚明,可敢怒不敢言,哪一個也不是沒事找抽的主。
這樣一來,長湖基地的後期建設就全權由黑狼負責;專案組交給了徐帥男暫時接管;藍氏集團塞給了華中天這個商業奇才打理;而風際會則依然由農非在上海穩打穩紮;至於那武林同盟,有四大副盟主操持,凡小容也是樂得逍遙自在;而風影的岳父大人,則早早地帶領黑手黨撤離開了崑山。現在的澤園,真正成了風影的安樂窩,除了他一個大男人,清一色地女子,八大老婆七十風翼,享不盡的春色。
“哎呀,風哥哥,我不行了,你太猛了,換人,我要求換人……”
“嘻嘻,鈴兒,要你練功你不練功,怎麼樣,頂不住了吧……”
“媽媽,快來啊,這個傢伙不是人,啊,累死我了……”
“你都說他不是人了,我哪裡敢上?”
“哼,你們居然敢罵我,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這是在幹嘛呢?別想歪了,人家這是在玩“老鷹抓小雞”的遊戲(呵呵,一個小小的測試,如果你真的想歪了,那麼恭喜你,你有成爲色男或色女的潛質)。風影這頭老鷹剛剛將八個圓潤鮮美的小雞擒下,還沒來得及一親芳澤,就聽見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傳來,衆人凝眉望去,遠遠看見那農非被幾個手下攙扶着狼狽地向這邊行來。
“站住!擅闖者——殺!”風翼姐妹擋住了農非一行人的去路。
“讓他們過來吧。”風影等農非等人靠近,淡淡地問道:“怎麼回事?”
“主人,皇派娛樂會所和正在南郊建設的風際會分部同一時間遇襲,風際會駐上海成員死傷過半,損失極其慘重……”農非氣喘吁吁地說道。
“你受傷了?”風影皺眉問道:“刀疤王呢?”
“由於事發突然,我們之前毫無防備,所以措手不及,而刀疤王爲了掩護我撤離皇派,帶領手下浴血奮戰,目前生死不明……”農非傷痕累累,血流不止,說話的聲音異常低沉。
“何人所爲?”風影聞言一怔,就連刀疤王都下落不明,可見敵人來勢兇猛,預謀已久。
農非臉色蒼白,無力地搖搖頭:“不清楚,不過看那攻勢,絕非一般的黑幫,我懷疑此事恐怕與那斧頭幫脫不了干係。”
“嗯,我知道了,你就留下來安心療傷吧,上海方面的事,由我來親自處理。”風影看着農非被扶了下去,轉頭問風韻:“姐姐,你怎麼看?”
“風際會的兩處據點同時遇襲,很顯然,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行動,可誰敢這麼明目張膽呢?南郊在建的據點被襲不足爲奇,可是襲擊皇派,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要知道皇派已今非昔比,尤其是新聞發佈會後,他已然成爲了上海數一數二的會所,其影響力何其深遠,要想對皇派動手,其實力絕非一般,所以,我也比較贊同農非的猜測,此事極有可能就是有權有勢的霍思遠所爲,也只有他,纔有攻打風際會據點的動機。”風韻分析道。
“嗯,這個霍思遠隱忍了這麼久,終於還是按捺不住了,這樣也好,他不出手,我還真沒有什麼理由動這個地頭蛇,畢竟他在上海根深蒂固,我之前不去動他,就是考慮到他有龐大地關係網,怕牽一髮而動全身,而這一次,看來不得不將斧頭幫連根拔起了,我倒要看看,誰敢爲他出頭阻攔?”風影輕聲說道。
“風影,你親自出面不太好吧,畢竟沒有幾個人知道你是風際會的幕後老闆。”楊柳出言提醒道。
“唉,在這澤園呆了三個月,你以爲我就捨得離開?”風影嘆氣道:“目前刀疤王生死不明,農非又重傷在身,而身處北方的韓哲要打理風際會總部,更是脫不開身,所以這一次我不得不浮出水面了。”
楊柳點點頭,說道:“農非剛纔說風際會駐上海成員死傷過半,你即使決定親自出馬,我看應該立即從北方總部調集人手過來……”
“不,我沒打算動用北方的勢力。”風影搖頭道。
“嗯?”衆女聞言一驚,紛紛看向風影:“你不會是想單槍匹馬地去挑斧頭幫吧?”
“呵呵,我風影還沒有狂妄到這種地步,以一人之力去對付上萬老牌黑幫,我瘋了?就是有這個實力,我也不會去做這種沒涵養的事。”風影微笑道。
“風影,你不會是想……”風韻一臉詫異。
“姐姐,你又猜到了?我怎麼什麼都瞞不了你呢?”風影假模假樣地沉下臉來。
“切,這有什麼難猜的,風哥哥你不就是想借刀殺人嗎?”風鈴兒翻着白眼說道。
“嗯?!”風影和風韻對視一眼,難以置信地看向風鈴兒。
“看我做什麼?這借刀殺人可是風哥哥你慣用的伎倆,難道不是嗎?我用屁股都想得到……”
“呵呵,鈴兒妹妹的屁股還真是聰明,來,讓哥哥摸摸。”
“啊,你,你可不許過來。”風鈴兒轉身就跑,可哪裡跑到過風影的魔爪。
“好了,都別鬧了。”風韻頓了頓,說道:“難得大家都在,又碰到了這檔子事,那咱們就來個‘夫妻齊心其利斷金’,如何?”
“不會吧,姐姐,你,你要帶大家和我一起回上海?”風影驚問道。
“怎麼?風哥哥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亦或者是在上海有什麼‘特殊情況’不能讓我們姐妹知道……”
“呵呵,小容,我能有什麼特殊情況啊?”風影看着凡小容那怪異地目光,不禁手心冒汗:“好了,去,都去,爲了表明你們老公我的清白,誰不去,我和誰急……”
風影心不甘情不願地帶着衆女回到了上海,好在佘山別墅夠大,否則別說是風翼七十女了,就是風影那七個老婆也難以住下。藍雲和藍顏父女對於衆女的到來很是熱情,而藍雨作爲佘山別墅的主人也是不留餘力地招待着各位姐妹,一時之間,佘山別墅成了花的海洋。
這天夜裡,風影和八女齊聚書房品茶,看似悠閒,其實他們在共同等一個消息,一個關於刀疤王的消息。門終於開了,一名鳳組成員走了進來,還未等她下跪行禮,風韻便開口了:“什麼情況?”
“稟門主,目前皇派已經全部淪陷,已由斧頭幫重新掌控,而刀疤王寡不敵衆,最後被霍思遠生擒,至於在建的南郊據點,也已被佔領,不過,攻打南郊據點的好像不是斧頭幫,而是,而是燕幫……”
“這不可能,我姐姐根本不在上海,如何指揮攻打南郊據點?再說了,就憑燕幫那點實力,在大學城附近耀武揚威還可以,要想和風際會一較高下,這可能嗎?”燕芷若突地站了起來。
風韻揮手命那鳳組成員退下,而後又將燕芷若按在了椅子上,這才轉頭看向沉思不語的風影,輕聲問道:“風影,你怎麼看?”
“斧頭幫攻打皇派不足爲奇,可是燕幫在同一時間攻擊南郊據點,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正如芷若所言,燕幫是絕對沒有這個實力的,既然他們沒有這個實力,那爲何還要攻打南郊據點,並奇蹟般地將其徹底佔領呢?”
“那隻能說明,此次攻打南郊據點,燕幫有外力相助。”楊柳接過風影的話頭,說道:“而燕芷茹根本不在上海,有誰能夠鼓動燕幫在這個時候出手呢?又是誰相助燕幫攻佔了南郊據點呢?”
“相助之人便是鼓動之人,只不過他們不想拋頭露面罷了,所以才讓燕幫出頭暫時接管南郊基地。”凡小容開口說道。
“既能鼓動,又能相助,除了他,還能有誰?”風影嘆息道。
“他終於還是出手了,終於還是和我們站到了對立面。”風韻喃喃自語道。
“不,不會的,我哥哥不會這樣做的,他不會和整個古隱族爲敵的……”燕芷若渾身顫抖,一臉慘白。
“也許他此次出手,並不是衝着我來的,也許他和別人一樣,並不知道我就是風際會的幕後老闆,也許他此次出手只是爲了拿回原本就屬於他的那塊南郊地皮……希望這些‘也許’都是事實吧,否則……”風影漸漸握緊了拳頭。
“一定是這樣的,風影,我相信我哥哥。”燕芷若堅定地說道。
“但願如此吧。”風影眯眼說道。
“風影,你還記得姐姐曾經求過你一件事嗎?”風韻突然問道。
“嗯,姐姐,我答應過的事絕對不會食言,即使真的有一天,他對我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我也會饒他一命。”風影鬆開拳頭,輕輕地說道。
“風影,謝謝你!”風韻感激地看着風影。
“姐姐,你一下子對我客氣起來,我還真不適應。”風影一臉苦笑。
風韻瞪了風影一眼,那目光愛意濃濃,藍雨咳嗽一聲,問道:“刀疤王被霍思遠抓了,咱們什麼時候去救他?”
“明天吧,不過不是咱們去救,而是另有其人,想必他們明天就該到了。”風影說道。
“風哥哥,你讓我們大家過來,不會是讓我們冷眼旁觀,什麼也不做吧?”凡小容問道。
“我有讓你們過來了嗎?我記得好像是有人懷疑她老公的忠誠,所以硬要跟過來的,那是誰來着?”風影微笑着盯着凡小容。
“哼,人家以爲有架打纔跟來的,早知道是作壁上觀,我纔不會來呢。”凡小容嘟嘴道。
“打架?”風影一臉壞笑道:“你很喜歡打架嗎?那等會咱們上牀去打,好不好?”
“呸,流氓!”衆女異口同聲。
“我招誰惹誰了,你們這樣同仇敵愾?”風影仰天長嘆。
“好了,說着說着就沒個正經了,說正事。”風韻頓了頓,說道:“風影,你安排了人手去對付斧頭幫,那南郊據點怎麼辦?你打算如何解決?”
“現在燕幫不是暫時接管了南郊據點嗎?既然燕芷茹不在上海,那麼現在負責的應該是大塊頭,此人我還算熟悉,雖然木訥了一些,但是忠心耿耿,要想從他手上奪回南郊據點,除非殺死他,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所以我們得想辦法智取。”風影說道。
“智取?如何智取?”風鈴兒一臉期待地看着風影。
“沒你什麼事。”風影瞪了風鈴兒一眼,然後幽幽地看向了燕芷若。
“風影,你不會是讓我……”燕芷若緊張地看着風影。
“不錯,我就是要你去冒充你姐姐,然後命令大塊頭撤離南郊據點,由余下的風際會人員重新接管。”風影說道。
“可是,大塊頭是知道我的存在的,我去冒充我姐姐,會騙過他嗎?”燕芷若擔憂道。
“呵呵,我剛剛已經說過了,這個大塊頭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即使他知道燕芷茹有個雙胞胎妹妹,也很難分辨誰是誰,別說是他了,就是我們見到你們兩姐妹,也很難分清,只要你到時候儘量模仿你姐姐說話的語氣和舉止,我相信大塊頭一定會對你唯命是從的。”風影說道。
“那好吧,既然攻打南郊據點與我燕家有關,那麼我理當盡力去補救。”燕芷若點頭道。
“芷若妹妹,此事與你無關,你也不要心存什麼愧疚。”風韻安慰道:“風影要你去冒充你姐姐,也是不想見到同族相殘,所以……”
“姐姐,我明白。”燕芷若微笑道。
“主人,我有一事不明……”芭芭拉突然開口道:“現在咱們已經斷定電隱門相助燕幫奪取了南郊據點,可是鳳組之前並沒有發現有大批電隱門門人進入上海,這該如何解釋呢?而這些人,又是誰在指揮?難道燕高飛悄悄來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