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宇跟着褚興學來到了一個房間,裡面分爲兩個部分,被一大塊玻璃所隔開,玻璃對面,有着兩個昏迷不醒的人。
褚興學對舒宇說道:“舒先生,這些就是未經過改造的人了。”
舒宇看着裡面那兩個昏迷的人,突然生出了一種想要將他們救下的衝動,但是先不說舒宇動手之後全盤計劃便會隨之動搖,而且現在舒宇只是孤身一人,動手的話,以一人之力,寰球慈善聯盟的人馬要是以車輪戰來對付舒宇的話,舒宇都絕對會吃不消。
儘管說這兩個人待會就會受到非人的折磨,舒宇也沒有將他們救下的能力。
舒宇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兩個穿着白大褂的人進了門。
褚興學對舒宇說道:“舒先生,我們現在就是爲這兩個人開始改造了。”
這扇玻璃倒好像不是雙面玻璃,在和舒宇和褚興學點頭示意之後,這兩個白大褂的人便從一旁的推車上拿出了工具。
只見兩個白大褂,一人負責一個,拿出一個注射器就將一種液體分別注射進入了這兩個人的體內。
“舒先生,這些是鎮靜劑,如果不注射這個的話,待會兒因爲可能會有很劇烈的反應。”
褚興學說完之後,對面的白大褂也收起了針筒。
舒宇就這樣看着對面的人一步步操作,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看見往這些人身上注射着不同的藥物,直到最後一步也是這樣。
“褚教授,剛纔那我就看見這些人往躺在上面的人打一些莫名其妙的藥物 ,這就完了?”舒宇問道。
褚興學對着舒宇說道:“當然不是,這纔是第一步而已,在往這些人身上注射藥物之後,哦對了,剛纔除了第一針是鎮靜劑之外,剩下注射到這些人體內的,就是能夠催化我們接下來操作的藥物了,但是想要等到藥物完全發揮作用,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
舒宇便問道:“那正好,趁着這功夫,褚教授你和我具體的說明一下吧,這些藥物是什麼成分褚教授你知道嗎?”
褚興學面露難色:“舒先生,這個我倒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些藥是從上面發下來的,我們只管按照要求注射就是了。”
“上面?”舒宇有些疑惑。
“是的,舒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在寰球慈善聯盟內也只是一個相關的負責人而已,說出來也不怕舒先生你知道,我其實真正對藥物的研究很少,之所以會讓我當上這個寰球慈善聯盟的技術人員,只是因爲我對人體瞭若指掌,這樣的話,對於察覺到將藥注射進去之後所發生的變化我是極爲敏感的。”
“那有誰知道這些藥物的成分嗎?”舒宇問道。
“這個,我之前倒也沒有注意過,我只是負責實驗的這部分,藥物的事情的話,舒先生你可能要找我們寰球慈善聯盟內管理藥劑的森偉彥了。”
“那麻煩褚教授你帶我去一下吧。”舒宇說道。
聽到舒宇這麼說,褚興學似乎面有難色:“那你讓喬光濟帶你去找他吧。”
舒宇有些不明所以,難道是褚興學與森偉彥有不合嗎?
見褚興學這樣表示,舒宇也沒有自找沒趣的問下去,本來這個褚興學的脾氣就不怎麼好,如果這個所謂的森偉彥與其不和的話,也並非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舒宇點點頭就去找喬光濟了,自己的正事還是要辦啊,現在舒宇想要得到的就是這個增強人體實力的藥物了,將這個藥物研究透之後,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的收穫。
“喬先生,森偉彥是?”舒宇問道。
喬光濟在剛纔舒宇被褚興學帶走之後就留在原地等候了,聽到舒宇說的話之後,一瞬間就明白了究竟發生了什麼。
“褚教授讓你來找我的。”喬光濟儘管是疑問的語句,但是確是肯定的語氣。
舒宇點了點頭,然後問道:“提起這個森偉彥的時候,褚教授似乎有些奇怪,這兩個人只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確實是這樣,這兩位都覺得自己是寰球慈善聯盟研究的一把手,誰都不願意讓誰,剛開始的時候還是偶有摩擦,到後來研究越來越深,兩個人只見得隔閡就越來越大,但是寰球慈善聯盟的實驗卻缺一不可,現在的話,兩個人只見也不會直接交流,都是讓手下的人轉述。”
喬光濟簡單的說明了褚興學和這個森偉彥的關係。
“那,這個褚教授我覺得脾氣是比較古怪的,可以說是很高傲了,那個森偉彥怎麼樣?”舒宇問道。
“森教授的話,那比起褚教授還是好一點,褚教授是誰都瞧不上,說實在的,要不是剛纔舒先生你展現出那麼強的實力,褚教授說不定都不會怎麼在意你這個新人,儘管說你現在是全國第一幫派斧頭幫的龍頭,但是褚教授是絕對不會管這些的,但是森教授卻不同,可以說森教授只是看不慣褚教授這個樣子而已,所以纔會與其爭端,但是也並不是說森教授這個人好相處,他只是沉浸在藥劑的世界裡面,一般的人,很少能夠引起他的注意,這個褚興學正是因爲既有一些能耐,而且性格讓森教授很反感,所以兩個人只見纔會有所摩擦的。”
“那關於藥劑這方面我還是懂一點的,不知道這樣能不能讓森教授告訴我一些事情,我之所以找森教授,就是想要了解一下這個你們給實驗體注射的這些藥物,我覺得,其實沒有必要那麼極端,我想在極大的加強力量的同時,將智力也保留下來,剛纔喬先生你也看到了,可以說這些實驗體根本就沒有一戰之力,或許也是我瞭解的太少,但是我覺得這還是有可以提升的地方的。”
“沒想到舒先生還有這種本事,如果舒先生你真的有真才實學的話,我想森教授是很願意和你交流的。”
聽到喬光濟這麼說,舒宇的心就放了下來,如果這個森偉彥只是對藥劑這方面感興趣的話,舒宇有極大的信心讓其和自己交流。
在喬光濟的帶領下,舒宇便來到了一扇門前。
“舒先生,裡面就是森教授的所在了,和褚教授不一樣,森教授的研究地點和他的助手們是分開的,所以裡面現在應該就森教授一個人。”
喬光濟說完之後就將門打開,裡面果然如喬光濟所說的,只有一個極爲瘦弱的男人,用皮包骨來形容的話可以說是毫不誇張,雖然說喬光濟和舒宇進了門,但是對方卻毫不爲其所動。
“這就是?”舒宇小聲的問道喬光濟。
喬光濟對着舒宇點了點頭後,便對這個皮包骨的男人喊了一聲:“森教授,這位是我們寰球慈善聯盟的新成員,現在全國第一大幫派的舒宇舒先生。”
儘管喬光濟的聲音不算小,這個森偉彥絕對是聽到了的,但是,他依然做着自己的事情,似乎絲毫沒有準備打理舒宇和喬光濟的打算。
喬光濟對着舒宇尷尬的笑了笑,剛纔喬光濟就對舒宇說過,這個森偉彥只對藥劑感興趣,就是這個意思了。
舒宇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然後舒宇便慢慢的走向森偉彥。
在距離森偉彥差不多還有兩三米的時候,森偉彥終於開口了:“我知道了,我現在沒時間,不要打擾我。”
雖然說森偉彥對舒宇有了反應,但是他卻連頭都沒有轉過來,足以說明他有多麼的不走心了。
舒宇聽到森偉彥這麼說之後,也沒有繼續靠近,從這個距離的話,舒宇將森偉彥手中所做的事情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了。
待看清森偉彥手中正在做的事情之後,舒宇就有了一些頭緒了,但是也同時有些奇怪。
森偉彥的桌子上擺滿着各種藥物,但是從森偉彥的抓取順序來看的話,卻和舒宇所知道的一個丹方十分相似。
“森先生是想配出攝魂丹的藥方嗎?”舒宇問道。
舒宇的這句話,終於森偉彥轉過頭:“你知道這個?”
舒宇點點頭對其說道:“懂一點,這個攝魂丹是用來讓人失去意識的,森先生配置這個,難道是想要作爲麻醉的輔料嗎?”
終於,森偉彥不僅放下了手中的事情,還轉過身來對舒宇問道:“你是?”
感情剛纔森偉彥並非是故意忽視喬光濟的話,喬光濟所說的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喬光濟見到森偉彥有了反應之後,先是有些驚訝,然後聽到森偉彥的話之後連忙走上前再介紹了一遍:“森教授,這位是我們寰球慈善聯盟的新成員舒宇舒先生,舒先生是現在全國第一幫派斧頭幫的龍頭。”
但是森偉彥對喬光濟所報的名頭卻絲毫不感興趣。
“剛纔你說的那些,是哪裡學來的?就從我抓的藥就能夠判斷我想要調製的藥物,不簡單啊?”
喬光濟意識到自己再次吃了森偉彥的憋了,但是這也確實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