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肖志這一次因爲想要當天勾幫的老大,而錯過了殺李天雄的最佳時機,以後吳肖志當了天勾幫的老大,再也沒有機會殺李天雄了,那時吳肖志後悔莫及.
雖然李天雄抽了一根菸能提高他的一些興奮,他這煙並不是關耿新所說的什麼裡面融合了白粉之類的東西,李天雄對於毒-品這種東西不會去碰,更加不會親自去嘗試,今晚李天雄經過一場一個多小時的撕殺,身體依然虛弱得很,體力不是靠一根菸就能補回來的。
見李天雄一步步向自己逼來,危險的臨近又激發起關耿新的潛能,畢竟他身經百戰,加入黑道也有二十多年了,明白身死關頭容不得半點閃失,關耿新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搖搖擺晃地站起身。
關耿新剛站起,李天雄也到了,一拳打在關耿新的面門上。
李天雄身上已沒有力氣,這一拳,幾乎連個正常人都打不倒,然而此時此刻打在關耿新的臉上,卻已經足夠了,後者哎呀一聲,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李天雄還想追過去,在補兩拳,可是,他實在使不出一絲力氣,身子一栽歪,靠着樹,軟軟滑倒。
“李天雄,你早就精疲力竭了,你……你贏不了我!可惜天勾幫的成員還沒有出現,要不然你現在是必死無疑。”關耿新雖然趟在地上,但嘴依然硬得很,他現在猜測了自己的想法,吳肖志打算叛變,是不可能出來救他的。
有一點讓關耿新不明白的是,吳肖志爲什麼會錯過今晚殺李天雄的好機會,難道吳肖志不明白錯過了今晚,以後是很難有機會了?難道吳肖志不明白李天雄的潛力太大了?關耿新想了很久,還是不明白吳肖志爲什麼會放過李天雄的原因?
李天雄倚靠樹而在下面坐,笑了笑,說道:“關耿新,至少,我沒有輸,而這個地方,天雄幫的人很快會找到,那時你覺得你還有活路嗎?即使天雄幫的人不來,我只要休息一會兒,照樣可以殺你。”
李天雄說着話,他抽出一根菸,費勁的放在嘴裡,但打火機卻怎麼也打不着。
見李天雄這樣,關耿新呵呵笑了,說道:“李天雄,你連點菸的力氣都沒有,還想殺我,告訴你,今晚你會比我先死,我還有底牌沒有掀出來。”
李天雄先是無力地放下打火機,聽到關耿新說他還有什麼底牌沒有掀出來?李天雄眯着眼睛看着關耿新,想要從關耿新眼神中看出什麼不一樣的來,難道關耿新在附近埋伏什麼天勾幫的人嗎?
這顯然也不可能,如果這附近有什麼天勾幫的成員,他們早就出來了,也不會等到關耿新受傷嚴重?李天雄暫時了不知道關耿新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關耿新比李天雄更慘,甚至連和李天雄對視的力氣都沒有,他腦袋一扭,看向然而,忽然,他眼睛睜圓,嘴巴張開,喃喃說道:“李天雄,也許,你我都會死在這裡!今晚我來找你,就是想殺了你,否則天勾幫遲早會被你打垮。”
李天雄一怔,看着關耿新堅決的表情,不明白怎麼回事,順着關耿新的目光,李天雄吃力地扭頭,向外望去,只見一個人手中拿着武器,向李天雄走來,而這人顯然是天勾幫的成員,難道他就是關耿新所說的什麼最後的底牌嗎?
李天雄坐在原地沒動,在他看來,那根本沒有意義,以他李天雄的看法,他即使拼命地爬着,可是,他也會盡渾身最後一絲的力氣,到時同樣會筋疲力盡的趴在地上。
關耿新見李天雄還坐着,他開心的說道:“李天雄,你在幹什麼?難道你真想死嗎?我的人來殺你了,你竟然一動不動,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打算活着出去,這可不像你的表現,難道你也有什麼底牌嗎?”
李天雄嘴角抽搐一下,可憐地看着關耿新說道:“關耿新,你以爲就憑藉他一個人可以殺得了我嗎?如果你要是來幾十個人,我可能會害怕,只是他一個人,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哈哈,李天雄,你是在等待你的天雄幫成員趕來吧?我告訴你,在他們來之前,你肯定會被殺,小節,你去把李天雄殺了,爲我們天勾幫立下大功勞,放心,現在的李天雄身上沒有任何力氣,你去把他的頭砍下來。”關耿新哈哈大笑的說道,這個被叫做小節的人,是關耿新安排在天勾幫二堂主吳肖志身邊的人。
吳肖志帶着天勾幫的成員離開時,最後小節在半路上,再一次回到了這個地方,因爲他知道關耿新等待他的到來,只要他到時殺了李天雄,又把吳肖志叛變的事說出去,那麼他就是天勾幫的大功臣,說不定他還能當上一個什麼堂主的位置,爲了這個地位,小節決定賭一把。
“是,三堂主。”小節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想到他能親自殺了西部的老大李天雄,這可以在道上非常出名,小節手上拿着的刀,可能因爲太激動,竟然有一點顫抖着。
李天雄臉上掛着微笑的看着小節一步一步走來,看上去李天雄沒有任何擔心,不過,李天雄的另外一隻手,開始向手上移去,這一個動作關耿新與小節根本發現不了。
“李天雄,你在地獄記住,是我小節殺你的,我要殺你來成就我的威名。”小節看到李天雄臉上沒有任何害怕的表情,他自己給自己壯膽子,他也聽說過李天雄這個頭腦靈活,卑鄙無恥,陰險狡詐,很多殺手三番五次都沒有殺死李天雄。
可想而知李天雄必定有過人之處,小節他心裡其實非常的緊張,樹的影,人的名,李天雄小小年紀在只用了半年的時間就打下整個西部所有的地盤,這種手段與頭腦非一般的人可以做到。
“哈哈,真是笑話,你這種貨色也能殺我?你還想殺我成名,你簡直是做白日夢,如果你現在去殺了關耿新,我還可以給你一條活路,否則你與關耿新兩人,明年的今晚就是你們的忌日。”李天雄眼神凌厲的看着快要走到身邊的小節。
“你。。。。。。。”小節被李天雄的氣勢嚇住,他停下了腳步,他內心感覺到越離李天雄近,他心裡越有一種不安的情緒,這就像自己慢慢的走向死亡樣。
“草,小節你他媽膽小怕事,你怕什麼啊,李天雄他是嚇你的,他只是拖延時間,你趕緊去殺了他,不要怕。”關耿新看到小節在這個時候還能被李天雄唬住,連忙大聲的罵道,其實關耿新見到李天雄的表情同樣是驚訝,難道李天雄還真有什麼厲害的手段沒有使出來嗎?
“草,李天雄你原來是拖延時間,老子殺了你,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聽到關耿新的罵聲,小節感到非常沒有面子,自己被快要“奄奄一息”的李天雄還唬住,說出去,他也不有在道上混了。
想到這裡,小節他大吼一聲,又開始拼命向李天雄衝去,早一步殺了李天雄,早一點安心,早一點回家,早一點出名。
“啊!”一聲慘叫的聲音響起來,小節帶着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自己的脖子處插着一把飛刀,小節非常的不甘心,因爲他的刀離李天雄的脖子只有二十公分的距離,卻造成了一道不可跨越的鴻溝。
小節只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氣被抽乾了,握着刀的手,慢慢的鬆開了,帶着死不瞑目的表情倒下了。
“我說了,你殺了我的,你偏偏不聽。”李天雄對着倒下的小節,笑了笑,仰面趟在地上,儘量節省體力,讓自己地身體隨時保持着攻擊的狀態,畢竟還有一個關耿新。
“唉!”關耿新嘆了口氣,望着李天雄,心中不得不服氣,在最危機地時刻,李天雄還能保持冷靜,果斷地做出最合理的選擇,這點要比自己高出一截。
“李天雄你不要得意太早了,我要看看是你的飛刀快,還是我的槍快,這纔是我最後的底牌?我讓你死得也瞑目了。”關耿新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把手-槍,從小節倒下那一時刻,關耿新知道了李天雄身上有飛刀,不過,他現在有了防備自然不怕李天雄的飛刀,他相信在李天雄用刀的同時,他已經開槍了。
李天雄白了關耿新一眼,說道:“原來你這把槍就是你的所謂底牌,你覺得你能殺了得了我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放棄槍,我可以不殺你。”
“李天雄,你開什麼玩笑?你還不殺我?你真以爲你能殺我嗎?”關耿新怒極反笑,不過,他沒有立即開槍。
“你不相信,你可以開槍,不過在你開槍之前,你可以回頭看看你的後面?”李天雄看着關耿新的後面滿面笑容的說道。
“草,李天雄你還想騙老子回頭看,你好用飛刀殺了我?沒門。”關耿新臉色非常不自然起來,他感覺自己身後好像有人,又好像沒有人,他不敢確定,他手中握着的槍,始終不敢開,好像在顧忌什麼?
“關耿新,因爲在你的後面,纔是我真正的底牌?”李天雄對關耿新不屑一顧的表情,看得關耿新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