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江白很是無語,吳天、吳中兩兄弟,是他在天都最早認識的一批人之一,後來鐵了心跟在他後面瞎混,到也算是個半個自己人。
說實話,這兩兄弟的底子實在不怎麼幹淨,不過那是以前了,自從上次幫老程做了那件事之後,處理了坤沙,早就已經洗白,現在是正正當當的人。
怎麼葉傾國會找上他們?
額,這是幾個意思?找他們,是不是也要找自己?
江白表示很無語,也很肉疼,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低聲對着小天說道:“我馬上趕過去。”
說罷走出機場,早有專車等候,前面有人開路,一路疾馳,很快就到了中天集團。
一進門就發現周圍氣氛詭異,一個個工作人員交頭接耳的。
其中有一個前臺是認識江白的,以前江白來過這裡,是她接待的,印象很深。
在江白詢問了吳天、吳中所在的時候,她趕忙帶着江白上去,從頭到尾都沒有多問一句,因爲她知道,江白是一個大人物,一個很大很大的人物,叱喳風雲的大小吳總見到他都要點頭哈腰。
上了八十八樓,發現外面有不少的人已經聚成堆,吳中的秘書也在其中,看到江白趕忙恭敬的喊道:“江先生。”
“怎麼個情況?”江白好奇的問道。
“不知道,大小吳總現在都在裡面呢,葉警官要抓他們,本來兩位都已經要跟着走了,不過小天哥來了電話,所以現在還在耗着呢。”
隨後又指了指遠處的辦公室,裡面葉傾國和吳天、吳中三個人正站在那裡對峙,葉傾國身後也有兩個中年刑警,此時此刻正在抹汗。
至於吳天、吳中兩兄弟則滿臉苦澀的站在那裡,沒有半分兇悍氣勢。
“你們走不走!我再問你們兩個一次!”剛剛靠近,就聽到了葉傾國冰冷的聲音。
“葉警官,我們走,您有什麼事,我們一定配合,不過剛纔小天哥打來電話說……”吳天苦澀迴應,說實話,他們其實也沒多大的事。
以前的事早就已經說清楚了,內部的檔案也消除了,這次來是因爲吳天前幾天喝醉了打了一個小子,沒想到那小子竟然敢報警!
報警也沒什麼,按照往常分分鐘就能夠搞定,可沒想到這事竟然落到了葉傾國的手中。
對於這位大葉小姐,他可是知道的,雖然來天都時間不長,可那是小葉小姐的姐姐,江爺身邊的人,他又哪敢得罪。
這不,對方找上門,他就準備舉手投降了,可沒想到小天來了電話,讓他等等。
結果他就跟人耗上了,可耗上也不能明着來,只能軟磨硬泡,兄弟兩個何曾試過這樣的場面,坐蠟的很啊。
“他說什麼是他的事,反正你打了人,我就要抓你!”
葉傾國眉頭一挑,冷然說道。
“怎麼了這是?”正當這個時候,江白笑吟吟的走了進來。
看到這番景象,滿臉古怪,不過更讓他愕然的是,葉傾國看到他的時候明顯臉色一紅,當然,轉瞬即逝,不過江白還是發現了。
不明白葉傾國這是怎麼了。
深吸一口氣挺直胸膛,葉傾國說道:“這是你朋友?胡作非爲,跟人都不認識,就把人給打了。”
“額。”聽了這話,江白無語,還以爲是多大個事。
想了想,就開口想要幫吳天說情,還沒等他開口,吳天就主動說道:“葉警官,這件事我有錯,我認罰,抓我就是了,其實剛纔就想跟您走,只不過是小天打了電話說江爺要過來,我這不才沒走。”
“願打願罰,怎麼樣都好,都隨您。”
這貨到挺會來事,讓江白呵呵一笑,而葉傾國也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江白,沉聲說道:“事主沒有多大的問題,只要你處理好,我們這邊也不會深究。”
對此,吳天知道這是看了江白的面子,哪敢耽誤,趕忙應是,隨後就跟隨兩個一直抹汗的警官一起離開。
雖然如果不看這個面子的話,根本屁事都沒有,爲了這點小事,誰還能奈何的了他們兩兄弟?
不過沒辦法,誰讓人家是江爺的人呢,不識趣點怎麼行,看着架勢,弄不好哪天這位就成了大嫂了,不給面子,是不想混了?
全當陪着玩好了,反正去了也不會有什麼事,那個報警的小子那邊現在已經說定了,知道他吳天是誰知道,現在老實的很呢。
而吳中也對着江白和傾國道謝,隨後識趣的離開這裡,把房間留給兩個人,他看出來兩個人有話要說。
“你怎麼跑去當警察了?這是怎麼想的!”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江白好奇的問道,堂堂一箇中天位的大修士,怎麼想起了除魔衛道起來了?
要跑來做什麼人民警察?
“我無聊,看着電視上演的挺有意思的就跑來了,師傅說我應該體味一下人間百態,我覺得這個工作挺好的,能夠我接觸形形色色的人,最近心境都有些變化,隱約之間晉境明顯。”
“我估計,年末年初應該就能夠晉級大天位。”
一句話,讓江白很無語,什麼叫天賦,這就是天賦!
尼瑪,他累的跟狗一樣,又有系統這個大BUG,又是被人追殺萬里,又是倉皇逃竄的,才混到了大天位。
當然,是高等大天位,可人家葉傾國呢,什麼事幹,就在這裡玩上幾天,竟然隱約就要突破了?
這資質,真是甩了他十萬八千里啊。
古怪的看了葉傾國一眼,江白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給自己找不自在,就說道:“我有一件事想要讓你幫忙!”
“又有事!”葉傾國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說道。
因爲江白找她從來都是有事,而且從來都沒好事。
上次的事情纔過去幾天?怎麼現在又有麻煩了?要找自己幫忙?又讓自己放消息?還是幫他做壞事?
這個傢伙,到底是幹什麼的!天生嘲諷體質嗎?
“額……”
聽了這話,江白略顯尷尬,撓了撓腦袋。
說實話,每次找人家都沒什麼好事,實在有些不好意思,雖然好像對方也不是什麼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