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去你家吧!”
想了想,江白笑着說了這麼一句話。
陰暗的小巷,平日裡沒有人煙,估計是這些低等血裔最佳的獵食場所,可對於江白來說卻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因爲那裡顯然不是眼前蘇菲一個人的獵食場所,一旦進入其中,難免被人發現,那些低等血裔,江白分分鐘讓他們死光光。
關鍵就怕數量太多,讓人猝不及防,處理了那些傢伙,會引起關注。
他這是綁架案,不是來打架那麼簡單,明刀明槍就可以解決。
所以江白覺得還是去蘇菲的家裡比較靠譜一點。
蘇菲聽了江白的話,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去自己家裡可不是一個好的提議,不過現在這裡人頭涌動,遠沒有到寂靜的深夜,如果她不答應的話,江白很可能離開。
那麼她就要去尋找新的獵物了。
這麼合適的獵物可不好找,想了想,她就答應了下來,一臉笑容的邀請江白到她家裡做客。
蘇菲的家並不是很遠,距離這裡也就是幾個街區的距離。
一座有些老舊的陳年公寓,不知道有多久歷史了,外牆有着斑駁的痕跡,六層高的小樓也沒有電梯。
裡面住了不少的人,有些陰沉腐朽的味道,屬於低等族羣聚集之地。
看起來蘇菲現在過的也並不怎麼如意啊。
從紅極一時的明星,墮落成一個只能生活在陰暗角落裡的低等血裔,實在不是一件值得令人高興的事情。
也不知道她當時是怎麼想的。
“噹噹噹!”
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傳來,兩個人走過了陳舊的木質樓梯,走到了頂樓蘇菲的公寓。
一進門裡面略顯凌亂。
可她並沒有介意這些,關上了房門就輕輕湊了過來,抱住江白,主動把江白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纖細的腰肢上,然後輕輕的撫摸江白的胸腔。
隨後親吻了兩下,就急不可耐的抱住了江白的身子,嚶嚀的靠在江白的脖子位置,悄悄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啊!”
蘇菲眼中兇光一閃,就咬了上去,不過卻沒有獠牙刺入皮膚的聲音,而是一聲慘叫緊接着傳來。
伴隨着着慘叫的還有一聲輕微的“咔嚓”聲。
鮮血流了下來,不過卻並不是江白的鮮血而是蘇菲的鮮血。
鮮血從她的嘴角流出,因爲她的一顆獠牙已經被崩斷了,在咬在江白的脖子上之後,由於用力過猛,生生崩斷了一顆牙齒。
“我說你這麼着急幹什麼?想要吸血什麼的,最起碼應該打個招呼吧?”
“你也是出身上流社會,曾經號稱歐羅巴之花,怎麼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想要拿別人的東西,最起碼應該告訴人家一聲,不然的話豈不是變成小偷了?”看到這般情景,江白笑吟吟的說道。
說着自顧自的找了一圈,發現這裡實在沒有像樣的飲料,就只有兩瓶酒,打開瓶塞,一股濃重的鮮血味襲來,讓江白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所幸放棄了這個想法,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饒有趣味的看着面前的蘇菲。
“你、你是什麼人!”
“你要幹什麼!”
蘇菲立刻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對,一臉惶恐的看着面前的江白,眼神裡滿是恐懼,僅僅皮膚就崩斷了她的獠牙,這樣的存在,根本不是她能夠對付的。
“幹什麼?放心好了,我對你沒有興趣,雖然我沒有試過吸血鬼,對於這個好像也挺好奇的,不過我這次來是做正事的,不是來尋花問柳的!”
江白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笑呵呵的看着面前的蘇菲說道。
“那你……”蘇菲臉上的恐懼依舊沒有停止,一臉駭然的看着面前的江白,小心戒備的問道。
說話的時候開始悄悄後退,潛意識告訴她眼前的人很危險,比她父輩介紹的那些教廷修士更加恐怖,面對這樣的人除了跑路,沒有別的選擇。
“我的朋友被黑暗議會的人抓了,趁我不在的時候。”
“所以啊,我不得不專程過來跑一趟,就是爲了跟你們好好說道說道這件事。”
“只不過……唉?你跑什麼,跑的了嗎?”江白話說到一半,那邊已經逐步靠近大門的蘇菲,立刻轉身準備奪路而逃。
不過可惜,在江白的面前,蘇菲這樣的低等血裔根本就沒有逃跑的可能性,一揮手打開的房門就自動關上了,而身材婀娜的身影也被江白抓到了面前。
揮手示意,對方識趣的蹲在了自己的面前,哭喪着臉,淚水和恐懼在眼眶中不斷的打轉。
拍了拍對方的腦袋,好像拍着一條無主的小狗一樣,江白悠悠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沒有耐性,我都說了,我不是衝着你來的,你這麼一個低等血裔,犯得着讓我大老遠的從東方跑過來嗎?”
“我是找你們這裡的大人物的,嗯,最起碼也要是個至高大公,不然估摸着不會有什麼消息。”
“說實話,你們黑暗議會的人行蹤太過隱秘了,尤其是你們這些吸血鬼,實在難找,跟地老鼠一樣,整個歐羅巴到處都被你們打的是洞。”
“說不定還有個什麼小世界在,讓我這樣的人怎麼找你們?這不,只能親自過來了。”
“如果不是這樣,我就直接去找你們現在的那個什麼執政親王了,跟這老小子好好算算賬。”
江白的外語很好,精通各國語言,說起來極溜,坐在那裡有些絮絮叨叨的說道,完全都不理會旁邊蘇菲的心情。
此時此刻,蘇菲已經完全被驚的無以復加了。
至高大公?
那是什麼等級的存在?
蘇菲表示完全不能理解,只是聽聞過,那是血族中最強大的存在。
僅次於執政親王,每一個都是古老的怪物,最年輕的至高大公都是從中世紀起就已經存在的千年老古董。
她這個階層,別說什麼至高大公了,就是伯爵都沒見過,見過的最厲害的人物也就是當初初擁自己的那位子爵,不過可憐的子爵,在初擁了自己之後就被神聖教廷的人擊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