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最終打消了這個想法,金小娜忽然消失,楊凌就是一頭豬,都知道,肯定是自己做手腳了。
他雖然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現在是什麼身份,可是剛纔王太陽的表現,放在那裡,楊凌要是不知道,那才叫有鬼了呢。
金小娜忽然消失,楊凌肯定接受不了。
別看他現在讓人滾蛋,可畢竟好了那麼久時間,自己真把人弄到非洲,也不是那麼回事。
所以江白想了想,只能放棄了。
這件事,外人插手不了,最終還是要讓楊凌自己解決。
至於結果如何,那就要看他自己怎麼選擇了。
江白不會管那麼多,也不樂意管那麼多,他如果選擇了金小娜,那麼江白以後都不會插手他的生活,這麼沒腦子的傢伙,即便是自己的表弟,江白也沒興趣幫助。
不過江白相信,楊凌肯定知道怎麼選擇。
這小子,是一個極有主意的人,而且是一個牛脾氣,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很難拉得回來,金小娜……沒那個不本事。
等王太陽和金小娜離開之後,江白拍了拍楊凌的肩膀,低聲說道:“喝點?”
楊凌默默點頭,兩個人坐在那裡換了兩瓶白酒,林婉如坐在旁邊也不吭聲,看着兩個人一杯杯的喝酒。
酒過三巡,楊凌才說道:“表哥,你不用爲我擔心,我今天已經看清楚金小娜了,以後不會爲她傷心,也不會跟這個女人有任何來往。”
“嗯。”
江白默默點頭。
今天王太陽和金小娜對話雖然很短,可是透露出了不少的訊息,大致勾勒出了金小娜這個女人,江白相信,自己能夠看的清楚,身在其中的楊凌就看的更加清楚了。
能有此一說,表示楊凌已經想開了。
當然想開歸想開,真正做到,毫不在意,估計需要一個漫長的磨合時間。
這些……就不是江白能操心的了。
“表哥,你現在到底是做什麼的,王太陽我一知道,家裡至少有幾十億的資產,他舅舅更說是非常厲害的人,怎麼見了你……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喝過酒,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楊凌藉着酒勁,好奇的對江白問道。
這個問題說出來,就連旁邊的林婉如也滿臉的好奇。
早知道江白不簡單,知道江白現在做的生意很大,知道江白關係網很廣,可是江白到底是做什麼的,林婉如現在也不清楚,反正她只是知道江白現在挺有本事。
具體多大的本事,多大的能量,是做什麼的,江白沒說,她也沒問。
不過她確實挺好奇的。
“做生意的!”
江白笑呵呵迴應。
隨後又補充道:“他怕我,是因爲我的生意做的很大,你知道的大生意,總要牽扯方方面面,關係網絡也更加複雜一些,他那個舅舅,和他父親都惹不起我,因爲我隨時都能吞了他們家。”
“至於具體做什麼,怎麼說呢,什麼都做,物流、製藥、影視、地產,反正只要掙錢我都幹,具體做什麼,我還真說不清楚。”
江白這樣的解釋,讓人茫然,不過兩個人都識趣的沒有吭聲,繼續問下去。
茫茫然的看了看江白一眼,兩個人默然點頭。
隨後兩個人幹了一瓶酒,楊凌已經趴在了桌子上,江白帶着林婉如離開,讓小天把楊凌送了回去。
他本人則和林婉如一起手拉手的壓馬路。
走着走着,江白的電話響起了,是伍天錫。
江白愣了一下,最近一段時間,伍天錫可沒怎麼跟他打電話,主要是剛剛跟李青帝和解,正在舔舐傷口。
最近一段時間,伍天錫忙的是暈頭轉向,又哪有時間跟江白打電話,瞎扯淡?
他忽然打過來,卻是讓江白很是意外。
“伍哥,怎麼了,有什麼事?”林婉如跟江白的關係,江白也沒有避諱她什麼。
沒有對林婉如講那麼多,講那麼細緻,倒不是江白有心隱瞞什麼,只是他這個人不樂意說那麼多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的情況太過玄幻了,別人一點點的發現了還好,自己說出來,跟吹牛皮一樣,江白不樂意多說的根本原因就在這裡。
林婉如在旁邊的話,江白也不會刻意迴避什麼,即便是伍天錫這貨打過來。
“聽說你前兩天去了冰城?落了老納蘭的面子?直接掃了劉洲,把人家多年心血一掃而空,甚至連老納蘭的面子都沒給,逼得老納蘭生生自己弄死的劉洲?”
伍天錫哈哈笑道,說出了這麼一段話。
這可讓江白臉色變了變,他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傳的這麼快,這纔多久,伍天錫竟然就知道了?
尼瑪,這個世界還有沒有秘密?
“怎麼傳的這麼快!還有,什麼叫做我逼他弄死了劉洲?伍哥,你聽誰說的?可不要聽他們亂嚼舌根子。”
江白和老納蘭有衝突不假,掃了劉洲也不假。
可落了老納蘭面子,逼得他自己弄死了劉洲這件事,可是秘密,僅限於江白和納蘭宗德老王爺,兩個人知道。
江白自認沒有對別人說起過一句,這伍天錫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不管伍天錫怎麼知道的,江白肯定不會承認。
他跟納蘭宗德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這件事私下裡定下之後,他沒有理由再去掃人家顏面,又沒有多達仇恨,犯不着不死不休吧?
“呵呵,怎麼還不承認?劉洲怎麼死的,我能不清楚?不是你逼着老納蘭自己動手,那老傢伙會弄死劉洲?說什麼車禍,騙鬼呢!這話你問問外面誰相信?”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你動了劉洲,死咬着不放,老納蘭迫不得已,爲了顏面才這麼做的。”
“事實上,這件事現在外面已經傳遍了,不光是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是你江白落了老納蘭的面子,叱喳風雲的納蘭王爺,被你江白壓着打,最終不得不親自結果了劉洲。”
“讓你在他地盤上,縱橫來去!”
伍天錫呵呵一笑,不置可否的說道,對於江白的否認嗤之以鼻,看來這件事他是知之甚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