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威哥不是被踢的,而是被活生生氣的。
打人不打臉,你這都已經讓我們跪在你腳下了,又何必還要再補上一刀呢?
威哥此時寧可感受一下被千刀萬剮的感覺,那也比被人拿話擠兌來得強啊!
看情況不妙,胖子老闆面如土色,灰溜溜地就想要逃走,卻被杜飛發現了。
“那個誰……”杜飛懶洋洋地說,“你想去哪裡?”
冷汗瞬間順着胖子老闆的額頭落了下來,大夏天那白色的背心都溼透了,身上的肥肉一陣陣的抖動着。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貨剛洗過蒸拿呢。
“我……”胖子苦着臉,轉了個身,回來了,“我沒要去哪裡啊……沒要去哪裡……”
“嗯。你的選擇是對的,有句話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是不是?你要是回去了,我還要去店裡找你,多麻煩啊。”杜飛悠悠地說。
胖子面色變得鐵青無比,差點抽過去。
這話,怎麼聽着威脅的味道這麼嚴重呢?
“他叫什麼?”杜飛指着威哥問。
“陳威。”胖子老老實實的回答,和孫子一樣。
“那你呢?”杜飛再次問。
“爺爺,我,我叫包麥麥,人家都叫我老包。”胖子這次真成了孫子。
“包買賣?老鴇?”杜飛撓了撓頭,“你開的是古董店還是其他的什麼店啊?這名字,怎麼這麼奇怪啊。”
周圍傳來了鬨堂大笑聲。看來老包的名字,不止一次被人給嘲笑過了。
“是包子的包,大麥小麥的麥。”老包都快要哭了。
“我知道爺爺您本事高強能耐大,可你也不能這樣侮辱人不是?我也是個男人,士可殺不可辱!”
“哦,不好意思,看來我誤會你的名字了。”杜飛走到了包麥麥的身邊,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這個動作,卻把包麥麥嚇了一大跳。包麥麥還以爲杜飛要對他出手呢,全身的肥肉都抖動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那那個佛像的事情怎麼辦呢?”杜飛撓了撓頭,有些煩惱地說。
“爺爺,我錯了,我錯了!佛像不要你賠了——不,不對,那佛像本來就是假的啊!爺爺,我免費就送給你了……”包麥麥連忙說。
杜飛眼睛一瞪,“你說那東西是假的,還送給我,你是什麼意思啊?”
包麥麥發現自己又說錯話了,慌忙之中又改口說,“我店裡,我店裡還有幾樣好東西,爺爺你看要什麼,隨便拿,隨便挑啊,就當是我孝敬爺爺的啊!”
杜飛想了下,就說,“你也別一口一個爺爺叫我了,這可是要折我壽的。我呢,也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你以爲你店裡的東西,我就稀罕?”
“是是是。”包麥麥揮汗如雨。
“不過我倒是有個事情要找你幫忙,我想要尋找一個煉藥爐,是古董的那種,年代越久遠越好,你幫我留意下就行。”杜飛下出了指示。
“明白,明白!”包麥麥唯唯諾諾。
杜飛滿意的點了點頭。
杜飛最喜歡的就是識趣的人,他又看了看陳威一眼,“真是對不起啊,威哥,這次我是不得已纔對您動手的啊,您可要理解啊。”
陳威哪個敢不理解啊!
杜飛又教訓了陳威幾句,就分開人羣走了出去。他才走出去,胖子包麥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包麥麥說。
陳威則走到包麥麥的面前,狠狠給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把包麥麥給打蒙了。
“你打我幹什麼?”包麥麥跳起來叫道。
雖說威哥掌管了整個市場,但他說起來也就是這市場的保鏢,平時和這些商販子那可謂是有說有笑。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對手是誰!下次再有人來鬧事,你給我搞清楚再說!”陳威罵道。
陳威是真生氣了,他怎麼說也是一個黑社會,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啊。
被威哥打了一巴掌以後,包麥麥氣得咬着牙,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威哥冷哼一聲,帶着手下的兩個人就離開了。
包麥麥回到店裡以後,越想這件事越委屈,就又打了一個電話。
古董行業的水可深了,能在這裡站住腳的,背後最不濟也有個差不多的靠山。幹這一行的,誰背後沒有幾個人啊,最起碼他也有自己的貨源和上線之類的東西啊。
要知道有些古董,可都是見不了檯面的啊,那些炙手可熱的奇貨,哪一件不是價值連城,又有哪一件是乾乾淨淨沒有人命債的?
……
杜飛解決了這件事以後,又在周圍逛了逛,就離開了拾寶街。等他離開拾寶街的時候,正巧一個電話打了一過來。
杜飛一看,居然是張睿的。
“飛哥啊!你在哪裡啊!”張睿的聲音甜的發嗲,杜飛聽了以後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在外邊呢。有事?”杜飛說。
“人家這不是想你了嗎?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啊?”張睿說。
杜飛仔細想了想,就說,“那就現在吧!”
張睿這丫頭還算不錯,答應和自己合租了,雖然現在杜飛這一段時間裡不愁吃住,也不愁錢花。可自己租的房子,自己總能心安不是!
有個根據地總是好的!
至於江家,很明顯自己也就是暫住,杜飛是一個有秘密的人,這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
以後有什麼不方便或者需要揹着人的地方,回到自己的出租屋裡都能安穩地辦妥,不需顧忌什麼。
再則一說,張睿的病自己已經着手治療了,當然不能就這樣放棄。那鍼灸是需要每天都要施展的,晚上自己回不去,索性現在回去先幫她治病再說。
杜飛很快就出了拾寶街,張義昆早就在一旁等候了,看見杜飛出來,就一臉笑意的迎了上去。
“飛哥出來了啊!”張義昆說。
“出來了。”
“那現在要去哪?我現在就去開車。”
杜飛想了想,就報了一個地名。車子很快就停在了一個小區的門口,杜飛再次將張義昆給扔下,自己一個人上了樓。
才走進出租屋裡,杜飛就嚇了一跳。
這,這是怎麼回事?
就看見張睿大白天的,只穿着一件浴袍,在出租屋裡走來走去。看見杜飛出現了以後,張睿相當膩歪的就迎了上去。
“你幹嘛啊?”杜飛摸了摸鼻子。
張睿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啊!杜飛心裡想。學生妹的皮膚也有夠嬌嫩的!杜飛點了點頭。
張睿說,“我這不是纔剛洗過澡嘛!飛哥你就進來了!”
張睿的頭髮還是溼的,身上還帶着一股香氣。
杜飛吞了吞口水,臉一黑,“你叫我回來幹什麼?”
“哎呦飛哥!人家,人家其實是有事情要拜託你嘛!今天晚上人家有個同學聚會,你陪人家去好不好嘛!”
咱們的飛哥愣了愣,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讓我陪你去同學聚會?”
“是啊是啊!”
“爲什麼啊!那是你的同學聚會,我又不認識!”杜飛立刻搖頭,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古怪的看着張睿,“該不會是沒人付錢,所以你想找我做冤大頭吧!”
“你想哪裡去了!”張睿幽怨地看了杜飛一眼,“你當我是什麼人啊!”
隨後張睿就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原來張睿上並不是普通的大學,而是北海藝術學院,主修舞蹈系。張睿的那些毛病,都是練習舞蹈留下來的。
本來按照張睿的身體情況,是不允許再練習舞蹈的,但耐不住她對舞蹈一片熱情啊!這才堅持了下來。
而張睿在學校裡,因爲長得漂亮,所以備受人的追捧,說是北海藝術學院的校花也不爲過,追他的人當然很多。
“今天晚上的同學聚會,就是喜歡我的一個人組織的,可我很討厭那個人,我不想一個人去。”張睿眨着眼睛說。
“討厭就不去啊!幹嘛一定要去啊!”杜飛有些不理解了。
“我也不想去啊!可是我已經答應我的幾個朋友了!好飛哥,你就陪我去一趟吧!”張睿撒嬌道。
杜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都什麼事啊!
“你是想拿我當擋箭牌嗎?”杜飛問。
張睿撇着嘴說,“飛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啊!咱們是室友啊!況且了,我雖然是在利用你,可是今天晚上你的身份是我的男朋友啊!”
她隨後一臉的神秘,“有這麼一層關係,你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佔我便宜了?”
杜飛想了想就說,“那你不怕吃虧啊!”
“我怕什麼啊!反正你昨天已經對人家…………”說着張睿就是一臉的嬌羞。
冷汗順着杜飛的額頭就往下冒,“打住,打住,說的好像我們真發生過什麼一樣!”再思考了片刻以後,杜飛就說,“既然這樣,把你的浴巾給我解開吧!”
聽了這話的張睿直接傻眼了,她連忙就用手捂住了身體,“你要幹什麼?”
杜飛哪裡和她客氣,直接扯開了浴巾。張睿發出了一聲驚呼。
難道今天要被這傢伙給吃了?
我是說你今晚要做我的男朋友,也可以佔我便宜,但不代表我就要和你那啥那啥啊!張睿的心裡好像有無數草泥馬奔騰而過。
“難道我錯看飛哥了?”張睿有些後悔了。
但飛哥只是拿出了銀針,“晚上我陪你去聚會,不過我們在十點鐘之前必須回來,我還有事。”
銀針就落在了張睿嬌嫩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