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鼎對隱門的興趣越來越大,他很確定剛纔那個所謂的煉藥師也是隱門中的人。這麼多隱門的人,一下子都跑出來了,這到底是爲什麼?
“陸大哥,擺脫你一定要救我的妹妹。”
紅嬋心裡對陸鼎充滿了希望,她已經把陳刻給趕走了。如果陸鼎再救不活她的妹妹,那就沒有人能救她了。
“放心吧!我會有辦法救好她的。”
等到衆人都出去的時候,陸鼎才把一朵洗骨花取出來。如今他儲物戒裡的百草園,已經有了不少的藥材。但是當初確實也花了很大的一筆巨資,才把這些買藥材的錢給聚集起來。
拍賣場的錢,很大一部分被陸鼎用來做慈善基金會的資金,而他手頭上經常提襟見肘的,只能不斷想辦法另外賺錢了。原本爲了對付XD集團,而成立起來的小公司,現在也在專門賣陸鼎生產的冷凝香還有其他的東西。
如果問陸鼎,覺得這世上什麼東西最貴,陸鼎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回答,肯定是藥材最貴了。這些動則千百萬的藥材,陸鼎實在有些負擔不起。幸好從王家還有之前的葉家那裡,坑來了不少的錢。
他們這些人的錢,本來就是來路不正。陸鼎用這些錢買了藥材,繼續幫助真正有需要的人,也有些心安理得。他給人看病治傷,一般都是不怎麼收錢的。但是如果是對於王素這樣的惡霸,肯定是要坑一筆的。
他花費大筆的錢買藥材煉藥,又把丹藥白白的送給人治病,本來就是一種很虧的做法。但是陸鼎不在意,他心裡想的便是救治更多的人。
九玄蒼龍鼎發出嗡嗡的聲音之後,陸鼎又在外面結下不少的印結。沒過一會的功夫,洗骨丹就已經煉好了。
他先用真氣,嘗試着把小女孩骨頭裡的毒素撥動。然而並沒有什麼作用,他只好又用一顆洗骨丹給她服下之後,骨骼上的毒素終於開始脫落了。
陸鼎又用七星針,在她的身上扎針。真氣蘊含在銀針之中,很快在她表面的皮膚上,就浮現出來一層黑水。
“原來這竟然是烙毒!”陸鼎皺着眉頭,曾經對着烙毒也是有些頭疼。
他還記得自己在修真者的時候,曾經有過朋友,就是中了這烙毒而死的。當時的自己對烙毒,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此對於烙毒,他已經能得心應手的解決了。
小女孩很快睜開眼睛,一臉驚愕的看着陸鼎。
“不要害怕,大哥哥不會傷害你的。”
“嗚嗚嗚!”
陸鼎沒有想到,這小女孩一醒來看到自己居然哭了。
“臥槽,哥長得有那麼醜了,居然把小孩都給嚇哭了。”陸鼎欲哭無淚,他一個長得帥氣的大好青年,居然把別人小女孩嚇哭了。
外面紀家的人,聽到小女孩的哭聲,都跑進來了。
“紅袖,你怎麼哭了?”
“姐姐!”她越哭越傷心,讓陸鼎一臉的無奈。
“紅袖,告訴姐姐,你爲什麼哭?”
紅袖指着自己身上黑色的黏黏的東西,不斷哭泣着。紅嬋立馬明白了,她是覺得身上這些黑色黏黏的東西不舒服。
“好了,紅袖乖不哭了,姐姐帶你去洗澡好不好。”
陸鼎尷尬得臉色鐵青,感情是因爲身上這些黑色的烙毒哭啊!陸鼎還以爲是小女孩見到自己,嚇到她所以哭了。
紀顯見自己的小女兒終於醒過來了,激動的握着陸鼎的手說道:“陸先生,實在是太感謝你了。”
“紀家主不用客氣,我拿走了你們的紅焦葉,欠你們一個人情,所以救紅袖也是應該的。”
陸鼎此時的腦海裡,不禁想起了古月淺,她的母親應該也是中了這種烙毒纔是。只是洗骨丹只能把烙毒從骨骼上拔起,但是不能排出體外。如果是陸鼎親自動手,還能用銀針排出烙毒。
古月淺救過他的命,他心裡其實也是很想幫助古月淺的。
陸鼎心想,趁着自己救了紀家人一命,可以詢問紀顯一些隱門的事情。
“紀家主,不知道你們是爲什麼,才離開隱門的?”紀顯詫異的看着陸鼎,沒有想到陸鼎居然知道隱門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隱門的事情,難道是紅嬋說的?”紀顯問道。
“紀家主不要誤會了,其實我只是幫助別人詢問的。那個朋友也是當初從隱門出來的,如今在世俗界過着很平淡的生活。”
陸鼎爲了不讓紀顯懷疑,所以隨便編造了一個從隱門出來的朋友。
紀顯遲疑了一會才道:“唉,如今的隱門早已經不是昔日的隱門了。我們也是被迫逃出隱門的,留在那裡只有死路一條。我們不想死,只能帶着一家人逃命了。只是可憐了我的妻子,在逃命的過程中死了。”
陸鼎安慰了紀顯一番,想問的話沒有再說出口。他已經可以隱約推測出一些東西來了,如果逼得太急了,其實對自己還是很不利的。他不想讓紀顯發現,自己急於窺視隱門的心思。
其實陸鼎只不過是想最終確認清楚,這個隱門,是不是他曾經生活的那個修真界而已。
紅嬋帶紅袖洗完澡之後出來,這時候的紅袖不哭不鬧,像一個充滿了活力的小女孩。她還走上來拉住陸鼎的手說:“謝謝大哥哥救我。”
“嘿嘿,不用和大哥哥客氣。大哥哥是醫生,醫生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的。你能醒過來,大哥哥已經很高興了。”
陸鼎蹲下身子,和紅袖說話。他覺得自己心裡,還是喜歡小孩子的。他的第一個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想到這裡,陸鼎的心裡又充滿了喜悅感。
“紀家主,既然你小女兒醒來了,我也就不打擾了。”陸鼎準備離開這裡回去。
紀顯馬上給紅嬋一個眼神,讓她去送送陸鼎。
紅嬋急忙道:“我去送送你吧!”
陸鼎走出門外,紅嬋也一路跟隨着。她似乎有話要說,一直猶猶豫豫的。
“紅嬋,你是不是有話要說?”陸鼎忍不住這種尷尬,只好直接開口問。
“那個,那個之前的事情我表示很抱歉。”
“什麼事情?我怎麼忘記了?”
紅嬋難以相信的看着陸鼎,原來陸鼎根本就沒有當回事。這麼說,陸鼎的心裡也已經原諒她了。
“紅嬋,我突然發現,你和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她也是一個陣法大師,而且她的母親似乎,也得了和你妹妹一樣的病。”
紅嬋猛然擡頭道:“那人叫什麼名字?”
“古月淺,她也是隱門中的人,不過應該已經回到了隱門中去了吧!她的陣法更加厲害,我相信要是她佈陣的話,我說不準會破不了。”
“古月淺!”紅嬋重複了陸鼎說的話,甚至說話的聲音都有一些顫抖。
“怎麼了,難道你認識那個古月淺嗎?”陸鼎看紅嬋的表情,似乎認識古月淺一樣,難道兩人之間還有關係嗎?
“我有個表妹也叫古月淺,她同樣是一個陣法大師,而且她的母親病了幾千年了。我現在有些懷疑,你口中說的古月淺,可能是我那個表妹。”
“臥槽,這也太巧和了吧!”陸鼎心裡暗暗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