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面跑出來的鯊魚幫小弟,看見一個年輕小子慢慢的走了進來並一腳踩在紅色大門上,門下的鯊魚幫小弟疼的哎喲哎喲的,就氣不打一處來“哪裡來的小子,敢在鯊魚幫的地界撒野,兄弟們,乾死他”說着舉起手中的AK步槍就朝陳風掃射,噠噠噠噠。
眼看子彈就要打在陳風身上,這些人見到陳風的周圍出現了一個薄薄的透明罩子將其籠罩在內,子彈打在罩子上,竟然無法穿透,紛紛掉落在地下。
看的一衆,連連驚歎“哇,這是什麼,難道是高科技,不,是神仙手段,”
陳風並沒有理會這些人,放出飛劍,嗖嗖嗖將在場的所有人的頭給砍了下來。
現場一片寂靜,陳風直接放出三味真火將其燒的連灰都不剩了。
陳風又繼續往樓上走去,一步,兩步,三步,根本就沒有在乎這些人和手裡的槍械,因爲現在的地球已知的武器對自己已經沒有用了,核彈還不知道。
樓上繼續下來人,朝着陳風開槍,噠噠噠噠噠。
懸停在頭頂的飛劍直接將其人頭落地。
上了二樓,一個個的小房間裡都是很慘的美女,不用說就知道這麼回事了。
又繼續往三樓走去。
三樓是鯊魚幫小弟的住所,現在已經沒有人了。
四樓,也就是頂樓,在頂樓已經集結了剩下的全部小弟,都在保護着他們的老大拉非特。
“你是什麼人,我鯊魚幫和你並無過節,爲何要趕盡殺絕”鯊魚幫老大拉非特問着。
“你,鯊魚幫壞事做絕,多少女人因你而走上絕路,多少家庭因你而破碎,多少孩子因你而失去母親,你說應不應該去死呢”陳風問道。
“這,這,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了,我要活着呀!求你饒命,大俠,英雄,神仙”拉非特說着。
“哼,饒了你們,不可能,去死吧”陳風說完放出飛劍嗖嗖嗖一個個人頭落地。
可是拉非特盡然狡猾的將自己的手下推了出去當墊背的,自己卻一下跳下四樓,鑽入自己的寶馬,一腳油門快速消失了。
“嗯...想逃沒那麼容易...等一下在去收拾你”陳風說完將最後幾個鯊魚幫小弟殺死並放出三味真火將其焚燒的連灰都不剩了,彷彿這些人沒有出現在這人世間一樣。
當然,凡是被三味真火燒過的人神魂將不復存在了。
下了樓底地下室,裡面關了十幾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你們敢緊離開吧!以後要小心一點,走吧!”陳風對着這些女子說道。
這些女子一聽如釋重負“謝謝,謝謝你”眼裡流下淚水。
搞定這些以後陳風才慢悠悠的到了鯊魚幫老大的所在房間,拿起他穿過的衣服,手畫符咒,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瞬間出現一個白色光球在衣服上方轉了一圈朝着遠方飛去。
阿爾卑斯山東麓,這裡白雪皚皚。
由於山勢過於陡峭,以至於這裡並沒有成爲滑雪勝地,只有寥寥幾個滑雪場,而且生意明顯不如西面的好。
一處避風的小山谷中,聳立着一座樹屋,從外面看樹屋已經有很長時間沒人住,其實血聖就住在裡面。
所有的窗戶都用厚實的黑色幔布遮蓋,只留下房頂一個小小的天窗;煙囪已經被堵死,壁爐的煙通過一條秘密的管道通向外面;而樹屋的地下室,存放着足夠一個人吃兩年的各種物資。之所以選擇藏在這裡,拉非特有自己的想法:這裡平時人跡罕至,就算是會遇到遊客,也完全可以用獵人的身份進行掩蓋,不用擔心自己會暴露。
陳風跟隨光球來到這裡,找了一個地方隱避起來看看他還有什麼招數,對於將死之人,不用着急,跟他先玩玩。
等外面的風聲小一些,他就會再次出山,拉一票人馬重建血影殺手團。
所以自打住進來,他就做好了過一段與世隔絕生活的準備,所有的門窗都是釘死的,唯有地下室的一條秘密通道,可以供他出入。
陳風在樹屋旁邊,神識掃過木屋得知拉非特就在屋內,他甚至透過天窗,看到了拉非特,沒錯,就是拉非特的老窩兒。
俗話說狡兔三窟,就是這個意思。
他一開始準備用***將樹屋炸掉,將拉非特炸死在裡面,最後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山崖時,他有了新的主意。
拿出上次打獵用的****,裝上兩顆子彈,他對着懸崖扣動扳機。
嘭嘭……兩聲槍響,周圍的松林裡飛出幾十只鳥,它們驚慌失措四處亂飛。
樹屋裡,拉非特皺着眉頭自語:“這麼冷的天還有人打獵,不嫌冷嗎?”獵槍的聲音和其他槍是不一樣的,他能輕鬆的分辨出來,既然是獵槍,也就沒必要放在心上,他給自己衝了一杯香濃的咖啡。
還沒來得及去細細品嚐,他先聽到了轟隆的聲音。轟隆隆……轟隆……聲音越來越近,聽起來很像是……雪崩時纔有的動靜,他眼睛一瞪,拉過放在一側的梯子,快速的登上去,腦袋露出天窗一看,頓時傻眼了。
雪塊滾滾而來,所過之處的樹木、石頭無一例外的被深埋起來,看樣子只需要十幾秒鐘的時間,就能到達這裡。
他快恨死剛纔開槍的人了,槍聲使的高處的雪崩塌,造成雪崩。
待在屋裡肯定是死路一條,樹屋不可能承受雪塊的衝擊力,不消一刻就會被撕成碎片,被裹挾其中的人,絕無生還的可能。
他從梯子上跳下,一頭鑽進了秘密通道。
剛進去幾步,背後傳來大血壓倒樹屋的聲音,然後是房子徹底破裂的聲音。
他爲自己的選擇趕到慶幸,最起碼密道位於地面以下,應該能承受雪崩帶來的震顫。
可他馬上還是傻眼了,出口被死死的堵住,不光有大量的雪塊,還有碎石和泥土等物,而他手裡空空如也,連把鐵鍬都沒有。
他用手試了試了,擋在出口的最大一塊石頭重數百斤,以他一人之力,根本不足以搬開。難道要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