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主任你是不是有偏頭痛,每天晚上會疼得難以入睡。”在外面等候的時候,劉孝儒也給林飛介紹了張書記家的情況。
他也知道了俞明娟是省教委副主任,她家還有一個在國外工作的女兒。
“你怎麼知道我有偏頭疼的?”俞明娟感到非常詫異,自己這病只有自己老伴和幾個教委比較親近的同事知道,這個年輕小夥子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調查過自己?
自己這偏頭痛已經有好幾年了,不知看過多少醫生,吃了多少藥都沒見到什麼明顯效果,現在丈夫住院後,自己更是天天吃着止疼藥和安眠藥才能入睡。
“我不光知道你有偏頭疼,還知道你右胳膊經常感到涼颼颼的,而且這是多年的疾病了。
這個病是俞明娟坐月子的機會的時候留下的,那時候丈夫在前線作戰,自己一個人在鄉下一所中學教書,生下孩子沒多久,冬天自己去河邊洗衣服,結果就落下病根了。
如果說前面他說自己有偏頭痛可能是聽說的,可自己這坐月子留下的病,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俞明娟看待林飛的眼神有些驚疑。
“你真的是一位醫生?可你是怎麼看出我的病的呢?”
劉孝儒也沒想到林飛一開口就道出了俞明娟所患的疾病,急忙說道:“這位小夥子您別看年輕,他是一位奇人,我父親曾患有非常嚴重的心臟病就,是他給治好的。
“哦,這麼年輕,真的有這樣的本事?”俞明娟還是有些懷疑。
“俞主任,您心裡也清楚,張書記的病現在醫院也拿不出什麼好的治療方案,不如請林大師給看看,反正也不會損失什麼,說不定林大師真能緩解張書記的病疼呢。”
俞明娟心裡有些動搖了,剛纔林飛露的那一手明顯對她心裡有所震撼。
“好吧,我帶你們去看看。”俞明娟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答應了。
跟着俞明娟走進張書記的病房,劉孝儒的心情有些壓抑。
病牀上的這位老人曾經浴血戰場,剛毅堅忍的面龐此刻顯得格外憔悴。
林飛仔細打量着這位躺在牀上的老人,疏白的頭髮,緊閉的雙目,可以看出這位老人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雖然一些麻醉藥,止疼藥能能減輕病人的疼苦,但那樣的藥也是有用藥時限,並不能連續使用,否則會對病人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林飛用念力一掃,就發現了老人病因所在,如何治療,他心裡已經有了方案。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打開,從外面走進來幾個人,他們正是開始在會議室討論張書記病情的各位醫療專家。
“你們是什麼人,沒經允許不準進來。”鄭院長開口問道。
“這位年輕小夥子是從新源市趕來幫張書記看病,我帶他們進來的。”俞明娟說道。
看到是俞明娟帶進來的,鄭院長不好發作,要知道省領導的治療看護都是由他這個醫療專家小組組長直接負責,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他可不願擔這個責任。
“你是醫生?”看林飛這麼年輕,鄭院長根本不相信他會是醫生,不過出於謹慎,他還是問上一句。
“我不是醫生,只是個學生,不過這張書記的病我卻能治。”林飛答到。
“荒唐!你知道張書記得的是什麼病?你一個學生就能治好?那還要我們這些醫院專家幹什麼?好了,這沒你什麼事情了,麻煩你出去。”
鄭院長強壓住心頭的怒氣,要不是還顧忌着俞明娟的面子,他要立刻喊保安來轟人了。
“俞主任,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還是要相信科學,對於這樣的病例,國際上有一套專業成熟的治療方案,我們也會盡全力進行救治。”
站在旁邊的來自燕京的醫學專家楊教授,對俞明娟隨意請些不明來歷的人來醫院也有些不滿。
“我說過不要相信科學了嗎?你那麼相信科學,怎麼你的背疼一直治不好呢?還有你,鄭院長,你這所謂的醫學專家怎麼治不好自己的右小腿麻痹呢?”
林飛看到鄭奇安胸前掛着的銘牌知道了這是省人民醫院的院長,但他也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
聽到林飛的話,楊志明大吃一驚,自己背部疼痛已經有半年多了,爲這事他請了不少知名醫生診斷過,其中不乏留學歸來的不少海歸專家。
自己第一次來嶺南,更是第一次見到這小夥子,他怎麼知道自己有背疼呢?
鄭奇安此時心中的震動也不亞於楊志明,自己右腿麻痹時好時壞,雖然對走路沒什麼影響,但每天早晚都要揉上好一陣纔會好轉。
鄭奇安也知道自己這病不好治,加上工作忙,也就一直沒去看。
可這事只有自己老伴知道,這個小夥子怎麼一眼看出來了?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神醫?古書中記載的扁鵲望而知之的本事是真的?可就算是真的,也不會發生在這看上去二十歲不到的小夥子身上吧。
鄭奇安和楊志明互相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彼此的震撼。
難道我們倆的事情都被說中了?
俞明娟和劉孝儒看着他倆的表情就知道他們身上的病情確實被林飛說中了,俞明娟突然感覺自己丈夫的生命說不定有救了。
鄭奇安此時看林飛的表情有些不同了。
“這位同學,你怎麼知道我有這病的呢?莫非你也能治?要知道我這病和張書記這病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目前世界上,還沒有哪家醫院敢說能治好這種高危惡性癌症。”
鄭奇安謹慎地說道。
“對於你們來說,這兩種病確實不是一回事,但對於我來說,這些都是一回事。
張書記這病依你們的方法,無論是保守治療還是手術切除,病人都會遭受很大痛苦,且存活率不高,不如我來看看,我使用純中醫治療,對病人,對你們也不會有什麼傷害。”
林飛看着鄭奇安說道。
鄭奇安有些猶豫,作爲醫療專家小組組長,他對張書記的病情全權負責,如果發生什麼意外,他可承受不了這樣的責任。
他想了一下說道:“如果病人家屬也堅持的話,我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