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我們從這裡返回,原路返回,找到所有的路線,我們再回到第一個秘境。從你那個寺廟往小島的出發點走,說不定這一切的事情就順理成章的能夠繼續進行下去,畢竟這個小島也只不過是想困住我們,但是如果我們從這一層一層的幻境裡面出去,那麼這個謎底是不是就可以揭開了?”
當然這都是陳必凡的猜測,也不知道這個小島上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奧秘,反正所有的方法都試一試唄,說不定哪一條路就找到了正確的地方,這個小島看起來也不是想故意爲難他們的。
劉思成聽了這話,不由得也想點點頭,畢竟從一開始他也覺得,這麼做或許會有一定的方法,只不過沒有說出口,畢竟這種事情對於自己來說還是有一些難理解。畢竟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專門的考古學家,對這方面自然是沒有什麼瞭解的。
什麼所謂的奇門遁甲,對於自己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只懂皮毛的事情,但是看到眼前的陳必凡,自己不由得鼓起了希望,因爲他看起來像一個能夠逃脫所有地方的人。
光憑感覺就能夠給了自己很多信心,那剩下的事情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了,更何況她這個人也挺靠譜的,平時也沒做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所以對於自己來說,他其實還是對自己鼓舞挺大的,至少讓自己有了走下去的勇氣,證明了這個小島並不是往復循環無限的。
剛何況只要有心的話,無論是什麼路都能夠走得出去,如果自己心中也懷抱着這個信念的話,恐怕自己出去也不是什麼問題,現在就是看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現在的陳必凡都在思考着怎麼躲過外面的殭屍羣,自己也想幫忙,可是卻無從下手,畢竟對於自己來說,做好現在的這個事情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哪裡還有心思去考慮一些別的事情,更何況對於自己來說,現在自己的隊友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沒有自己照顧他們是不是又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本來那些人從遠看去就有一些的傻,因爲通過智商的吞噬以後,他們的思考能力不僅在減弱,而且行動能力上面也有所降低。
現在自己還是比較擔心他們的,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靠着陳必凡解決,但是唯獨這種事情是要靠自己解決的,畢竟陳必凡只不過是一個路人,沒有權利甚至是沒有特別重要的義務,需要幫自己解決這件事情,更何況自己做下來也不是很難,只不過是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入手而已。
“在想什麼呀?我們應該趕路了。”陳必凡拿着手中,自己簡單繪製的地圖,一屁股坐在了劉思成的旁邊,真不知道這個人在想什麼,明明都快大難臨頭了,竟然還悠哉悠哉的坐在這裡。
劉思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沒有說出口,畢竟這件事情是自己的私事,如果這麼講出來的話,未免會對別人有一些的影響,萬一陳必凡認爲自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那兩個人之間的合作豈不是就要終止了。
“沒什麼。”但是緊接着陳必凡又接了一句。
“怎麼可能沒什麼,你看你這幅精打彩的樣子,一看就是心裡面有什麼事情,但是卻不願意跟我講真,沒想到我們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了,你還跟我藏着掖着這些東西。”
劉思成猶豫了一下,看來自己這一次不講也沒有辦法,只不過不知道自己講出來之後,所有的事情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陳必凡是會幫助自己,還是在一旁袖手旁觀。
“其實我還是在想我的那些兄弟們畢竟他們跟我同生共死了那麼多年,這樣拋棄他們也不好,我想回去找他們,然後帶着他們一起出去,只不過不知道這件事情該怎麼進行,況且你和我也只不過一時達成的聯盟,怎麼可能會拼勁全力來幫助我呢?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從頭到尾,我也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值得幫助的地方,至少我不能夠在別的地方給你一些幫助。這一點上面,如果你平白無故的幫助我,我總會覺得有一些虧欠。”
陳必凡不由得笑了笑,原來從始至終他擔心的就是這個事情,既然兩個人已經成爲了好朋友的話,那怎麼可能會對這件事情袖手旁觀呢?也真不知道他的腦袋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們兩個人從一開始就已經敲定關係的那一刻,就已經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啦,你和他們是幾年的同生共死兄弟,而我和你就是這一瞬間的,難道不都是朋友嗎?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是要出手幫助的,怎麼可能在一旁袖手旁觀。
你的這個思想確實不怎麼地,如果我們兩個不團結的話,怎麼可能從這地方出去?這個小島這麼詭異,又不是我們憑空而說就能夠出去的,總需要一些努力,況且就我一個人也不夠,總是需要別人來搭把手,能夠把他們救出來,也算是多了一些人手。”
陳必凡故意把所有的事情都說的比較圓滿,這樣的話他就不會擔心自己是一個累贅,這樣自己也有辦法好好交代一下,接下來應該做的事情,因爲他們好像也是要回到那個寺廟去的,畢竟只有從那裡離開才能夠回到之前的那個機場。
“不過這麼多年以來,你都沒有嘗試去到那個機場嗎?”
按理來說,這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如果那個機場一直在那裡的話,爲什麼他們不嘗試着回到那裡呢?畢竟只要到達了那裡,看到飛機就可以回去了,雖然說雲梯是下不來的,但是總有辦法能夠讓他們救援到自己。
“其實我們也有嘗試過,不過只有兩種情況,第一種就是像是遇到了鬼打牆一樣,不斷地在那個階梯上徘徊着,另一種就是根本沒有辦法夠到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