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陳必凡急忙用袖口擦了擦嘴角,但是纔想起來,自己不是已經擦過了?這,小妞,是想幹嘛?
“哼,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胡倚珺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充滿了不屑。
本以爲,這個男人會給自己點不一樣,原來,還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貌,原本以爲,這個男人,可以奮不顧身的保護自己,自己可以有所寄託。
但是剛纔的那眼神,真的讓胡倚珺很是生氣,原本還存留的些許好感,頓時全無,取而代之的,是厭惡。
每個男人,第一眼,看的都是外貌!
如果自己,長的很醜,沒有這麼一副好的皮囊,是不是,就不會有人,甘願,爲自己擋子彈了?
重重的嘆息了一下,卻是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
“小琪怎麼樣了?”
“啊,小琪啊,她,應該還好吧。”陳必凡有點懵了,這不像是美女老闆平時的性格啊,就是因爲了解了美女老闆的性格,所以就不會認爲剛纔是騙人的。
但是,事實上,卻是騙人的。
這,完全的不符合啊?
什麼時候,美女老闆,都開始,騙人了?
難道是,驚嚇過度,造成了點點心理扭曲?還是來大姨媽了,心裡不舒服?
要是胡倚珺知道陳必凡心裡想的,估計會立馬就把這傢伙開除,同時讓他滾出自己的別墅。
“什麼叫應該?”
難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這傢伙有恃無恐的樣子,應該解決了吧。
“恩,這發生了一點小事情… …”陳必凡解釋了一下,把事情的基本講了出來,不過卻是自動忽略了一些。
比如,夏琳的事情,比如胡椅琪抱着他的手臂,當着很多人的面… …
要是說出來,這是不是有點被誤會的嫌疑?
所以陳必凡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自然不想要多說。
同時他也在安慰自己,那小妮子肯定是把自己當做擋箭牌,也只是想要避免麻煩而已… …
“哦,這樣啊。”不過當胡倚珺知道自己妹妹被人騷擾的時候,表現出比剛纔被陳必凡盯着看的時候,還要憤怒!
但是聽到了陳必凡出手了,並有人保護她了,也是鬆了一口氣。
哎,原本以爲,在學校要好一點,但是沒想到,還是這樣,真是苦了小琪啊。
“你…. …”胡倚珺還想要說什麼,但是纔開口,就直接昏厥過去了,毫無徵兆,直接就倒了下去。
“老闆,你沒事吧?”陳必凡毫不客氣的接住了才倒下 一半的美人,雖然下面是沙發,可是那有自己手臂舒服?
而且這還是美女老闆給自己的機會啊,怎麼可以不好好把握住?
可是隨後,陳必凡臉色就變了變。
這,不是機會,是真的暈倒了。
而且是在自己面前昏倒,之前自己居然沒有察覺!
細思極恐!
難道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範圍?
自己真的就,沒有辦法了?
但是來不及陳必凡多想,立刻就開始輸送內力。
漸漸的,陳必凡額頭的汗水越來越多了,這次事情的嚴重程度,可是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期。
原本,陳必凡以爲,只要自己一直陪着美女老闆身邊,不斷的爲她輸送內力,就算是自己醫治不出來,那不是也沒什麼事情?
上一次病情惡化的時候,自己也感覺不到多費力啊!
只是覺得那些紫色的東西很是煩人而已。
但是這東西,遇到自己的內力,就可以消散的,所以陳必凡還者的就無所謂的態度。
就算是知道,只要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那樣差不多就可以爲美女老闆醫治了。
可是知道了,也沒有積極主動的去啊,陳必凡也覺得,能不能找回來,好像不是那麼重要了啊!
這也是陳必凡的私心作祟。
這要是醫治好了,那美女老闆是不是就會把自己趕出去了?
爲了自己美好的未來生活,爲了自己的人生幸福,爲了能夠近水樓臺先得月。
也爲了,能不被趕出去。
所以他從來就沒有找過箱子。
心裡反而有點竊喜,這箱子不見了,是天意。
美女老闆都給我買新衣服,美女老闆都離不開我… …
可是,現在,胡倚珺出事了,就是由於陳必凡的私心,現在居然病情越加的嚴重,甚至自己都不能看出來了。
枉費自己還天天叫囂自己是璇璣城第九十九代傳人,是神醫,是無敵於世的。
可是現在,一個小小的巫術就讓他有點束手無策的感覺。
只能壓制問題,而不能解決問題!
想在,都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
當把所有的內力都輸送完了,胡倚珺還沒有醒過來。
“爲什麼會這樣?”
陳必凡有點惶恐了。
這巫術,怎麼這麼厲害了?
上次都不能打敗自己,還能依靠消耗戰術,全部消耗紫色的能量。
現在,自己就算是把全身的內力都輸送完了,那紫色的能量居然還在!
而且,這次的紫色,更加的鮮豔,上次還只是淡紫色,這次就是深紫色了。
“不,爲什麼會這樣!”陳必凡有種難以置信的心情。
這,自己的美好生活,自己的美好未來,自己的美女老闆,自己最心愛的人,就這樣,要離開了?
爲什麼,我都沒有拉近我們的關係,我們昨天才緩和了一下關係,我以爲我們已經是很好的朋友了,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的。
我也以爲,我可以一輩子陪着你的!
要是可以的話,我剛纔絕對不惹你生氣,絕對不再“聽你的話”,不繼續看你了。
可是,那時候,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啊,你只是坐在那裡,就深深的吸引了我,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 …
如果最心愛的玩具,突然沒有了,心裡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會難過,還是會心痛?可是,當你最心愛的人,在你面前,睜不開眼,雖然還有呼吸,但是就是睜不開眼,說不出話,那又是什麼感受?
而且,最爲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份還是一個醫生,一個自繆爲神醫的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