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從來不對這一套有效果的話,那麼自己更不想就這樣放過他,或許對於自己來說這纔是讓它發生變動的最大改變,畢竟公司絕對不能夠毀在這樣的一個人渣手裡,這對於自己來說簡直就是生命之中最大的打擊,老闆之前的心血怎麼可以就這樣被他浪費了,就算是一場夢。
那也要讓這個夢來得更加實在一點,沒有人會爲了空想的事情去奉獻,在這個公司建立起來之前,這個人給了他們很多承諾,包括以後要將公司見到之前那個老闆那樣輝煌的狀態,如果不是之前那個老闆的妻子得了絕症需要一大筆錢,那麼他也不會將這個公司的陳必凡也不會抓住這樣一個機會,而李正浩也不會撿到這麼大的便宜。
這裡面所有的員工都是之前老公司留下來的,很多人願意走的就直接離開了,但不願意走,還想守着這個公司的人,就會默默的流下來之前那個老闆已經破產了,爲了給他妻子治療。
但是很不幸的事情是在這個公司倒閉的第二年,他妻子就因爲承受不了化療的那種痛苦就這樣去世了,而他的家當也花光了一半,本來想要白手起家再幹一次的,可是又想到自己曾經答應過陳必凡的事情,如果東山再起也不能夠挪移這個公司裡面的員工,如果哪一天真的成爲了競爭對手的話,說實在心裡還是有一些沒有底,於是就慢慢的做起了一個商人。
說實在,其實商人的一些生活也挺好的,至少對於這個男人來說,滿足了他一些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這樣也好,也算是對他心理上的一個解放,沒有人願意守着這樣一個公司,直到永遠。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沒有義務,更沒有必要去這麼做,所以慢慢的那個老闆也就放下了對這個公司的界定,儘管有的時候是夢寐以求想要讓那些人回到自己的身邊在一起奮鬥,因爲那種光輝歲月對於自己來說實在太難得了。
而且資金也已經將近過半百了,沒有了妻子的自己,只剩下了一個是一個,可是現在就連事業也不受到人的尊重,所以說或多或少面對老闆都有一些的不平衡。
但是這個時候陳必凡適時的出現了,給了他一些人脈,讓他重新東山再起,但前提是絕對不能夠做和李正浩相同的這一行業,現在想來陳必凡倒是有一些的後悔,不過倒也不是可以從錢老闆那裡入手。
畢竟如果他聽了自己的話,肯定也會很吃驚,畢竟當初自己可是跑東跑西才讓他的公司爭取了下來,自己是所有公司裡面出錢最少的,但是是唯一一個承諾能夠讓他公司東山再起的。
可是現在的自己卻根本沒有做到這一點,現在就把她找回來,讓他再繼續他未完成的事業,說不定他也會同意懷揣着這樣一個心思,陳必凡又再一次踏上了這一條路,可是對方已經把商人這一行做的很起性了,所以倒也不願意回來接手這些爛攤子。
“你說你要讓我再一次的回去,可我怎麼知道這件事真是假,萬一你連同剛纔的那個小夥子將我重新又恢復到原來那樣子,那我倒還不如就在這裡很平淡的做着我的商人事業,反正我現在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而且因爲我的離開,我也不知道那些同伴們怎麼樣了,那些以前的合作商究竟還會不會再和我合作,所以說有的地方還是需要權衡弊利一下,但是你這樣突然找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這個時候胡文浩不由得窘迫的笑了一下,他說這話的確是沒錯,但這也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吧,東山再起是每一個男人心中的夢,但如果是既靠別人的手東山再起,外面會顯得有一些諷刺,於是陳必凡直接將這一次來找他的橄欖枝拋了出來。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沒有想到他不僅僅沒有對你存什麼好心思,甚至後來還動了那樣的,我這一次來就是和你通風報信,想讓你知道關於這一方面的事情,當然我也不是平白無故的,我就希望在之後能夠有一些給我提供的便利就足夠了,儘管我知道我是應該受到應有的懲罰,更何況這個公司他已經不能夠再像當年那麼輝煌了,所以希望你能夠回去把他經手一下。”
那位老闆聽了這句話之後,不由得擺了擺手笑了一下,彷彿是並不想做這種事情,“這個我恐怕無能爲力先不說,這麼多年以來我已經不熟悉那個公司成了什麼樣子,不過聽了你這句話,我感覺公司的狀態不是很好,儘管我知道我需要對那百十號人負責,但是你忘了,你當年把他從我這裡奪走的時候用的是什麼樣的手段。”
這個時候陳必凡不由得歉疚的低頭,但是自己現在是完全沒有精力去管理兩個公司,所以說這個只能由他來管理,儘管自己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以的事情,但是仍舊希望能夠讓這件事情繼續。
畢竟如果是自己單方面解決的話,肯定會產生很多困難的地方,倒不如他這一邊適應一下自己,也可以更好的完成,難道不是嗎?更何況現在自己最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個條件,如果說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恐怕還是有很多地方是需要仔細去推敲的。
“我知道這時候提出這個請求是挺無理的,畢竟當年那樣的手段把你氣走了,但是現在這個公司沒有人管理,而且有一些地方我也知道你有一些不順,所以說我願意承擔起當初的責任。
並且保證讓你在一定時間內可以將所有的事情返回,並且還給你一部分的資源,讓你能夠讓這個公司繼續重新開起來,你看這樣的一個情況怎麼樣?如果沒有什麼嫌棄的話,那就這麼做吧,我現在沒有精力去管理兩個公司。”
聽了這話那個男人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不是自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