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必凡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其實是很詫異的,沒有想到他手下的人都已經開始有大動作了,可是他卻依舊感覺不到會發生些什麼,這一下子不由得讓陳必凡覺得有一些的吃驚,果然李正浩就不是一個經商的料。
無論周圍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都好像是沒有感覺一樣,這樣的人怎麼適合經商呢?如果有什麼大風大浪要掀起來的話,他都是第一個沒有感覺的,這樣可不行,於是陳必凡就直接答應了他這個請求。
“這個請求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你也知道我的信譽度在圈子裡面也是挺高的,所以說你也不必擔心,如果後續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我會對你作出一個什麼樣的舉動,或者說是不再答應你,咱們之前談好的一些合作條件。
因爲這一方面我還是有些地方需要再思考一下,我們公司也是不養閒人的如果你僅僅是提出來了一個這樣的條件的話,我們也是沒有接納你的,畢竟這裡面所有的人都是有工作需要忙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可如果你就靠這一點就緩緩的登上了這個位置的話,我覺得我手下的人第一點是會對我很不開心,所以說有一些地方我還是需要去警惕,但是我現在又不知道你那邊究竟是什麼狀況。”
“我這一邊其實沒有什麼,就是看你的一些意願了,如果同意的話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決,但是如果談不攏的話,恐怕有些地方還是要繼續去討論一下的,畢竟我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而且如果貴公司這一邊不能夠接納我也是沒有問題。
我只希望到時候有一些事情查出來,不牽連到我就足夠了,我相信如果你們真的要把他們告上法院,收到傳票的話,恐怕還是要需要一段時間的,在這之前我就希望怎麼說也能夠讓我盡一份力,然後到時候法院傳票上的名字可以少一個人,這樣也算是省了一點紙墨,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話陳必凡不由得一下子笑了出來,沒想到大難臨頭他竟然還有時間在這裡開玩笑,不過他說的也是,如果自己能夠成功的讓她逃離這一場災難的話,說不定自己在這裡面受到的經濟損失也會減少一些。
畢竟有一些地方還是要徵求所有人的同意,於是在掛斷電話之後,就立刻向胡文浩和夏琳還有公司裡面的員工徵求了一下意見,他們也都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能夠成功將李正浩搬倒就足夠了。
“這一點我自然是沒有什麼懷疑的,但是你要知道公司裡面不僅僅有我一個人,而且就算是談合作商的這一方面,也不止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把握這一方面的建議,所以說如果你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恐怕還是要大家表決之後,我才能給你相應的答覆,在這期間希望你能夠等待一下。
畢竟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保證你的處境,不會被人發現,難道不是嗎?如果哪一天大家都知道了,你既然是一個叛徒的話,那我覺得你在公司裡面應該也沒有留下去的價值了,而我們這一邊也就不太需要你,所以說現在最希望的就是你要將自己的身份隱藏住,萬一暴露的話,對我們來說雙方都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那個人聽了這句話之後也默認了,畢竟這一次可是雙方共贏的時候,他們沒有必要坑害自己,而自己現在最需要的也的確就是將自己的命保護好,這不僅僅關乎着自己,接下來要怎麼做,也關乎着未來這個公司將會發展到什麼樣的程度,其實自己是上一個總裁,老一輩帶下來的人。
但是因爲這個公司被收購了,所以纔不得已跟着這個人幹,但是那個總裁想東山再起,自己也一直想要幫助他,更何況這個總裁實在是太會花那些不必要的東西了。
他每年都會給各個部門打點很多錢,但是他從來就不知道到了那些官員裡面手裡的錢,並不僅僅是隻用來將這些事情恢復到原位,或者說是完成他的心願,有一大部分錢都是會進入他們個人的腰包,而並不是去承受他的囑託辦事。
所以說或多或少有一些事情是出乎大家意料的,可是看到他這副樣子又讓自己有一些的頭疼,這畢竟是自己以前老闆的公司,怎麼說,就算是隻有一個空殼和名字,也不能夠再讓他繼續這般敗壞下去,更何況曾經這個公司可是陳必凡一手創建的,如果能夠招攬到他,或者說是讓她信任自己,重新將這個公司建立起來的話,那麼公司回到之前的輝煌狀態是根本沒有問題的。
其實主要的一點還是那個老闆走的時候還特地叮囑過自己,一定要讓這個公司一直輝煌下去,無論他換了多少人的老闆,但是對於自己來說現在這件事情就有一些遙不可及,同樣是跟自己同一水平線的那個人。
因爲他比較會拍馬屁,說的事情就比較符合李正浩的心思,然後李正浩就按照他的方法去做事,殊不知他早就已經被人收買了,甚至是做了很多不利於李正浩的事情,但李正浩就覺得說他好話的人就一定是對她好,這一點自己也是沒有辦法讓他有所挽回。
所以說也就一直維持這個現狀到現在實在是無法忍受,這個公司繼續被他這樣糟踐下去,畢竟這可是自己老闆的心血,儘管他的名字和他所從事的行業都發生了變化,但對於自己來說永遠是之前那個最真實而又認識最深的那個公司,所以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放任他這樣下去。
既然對方不肯聽從自己的建議,讓公司慢慢的好轉起來,那麼自己就不介意親手將它毀掉,反正對於自己來說也只不過就是一剎那的事情,如果自己能夠將這件事情完成的話,那沒有什麼能夠阻擋自己的了,更何況既然對方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