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皇帝家的公主也不一定破了身之後還能夠嫁得出去,那這樣的話也非他們陳家莫屬,儘管這並不是算計他,但是畢竟若是不讓他死了,這條心保不準他還要來這裡鬧騰,與其那樣子倒不如直接將他斷了這個念想,她不是一直想嫁進成家嗎?那麼這一次就給他一個機會唄,可能嫁進來的並不是自己這個門而已。
“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在裡面還沾花惹草了,要是知道你有這麼多的花花心事,我定然不會答應姐姐嫁進你們家的,本來以爲你好歹這麼多年也沒有去過那些地方,尋歡作樂,以爲你是一個好人,可是現在才知道你纔是最壞的那個人,有的時候都看不明白你在想什麼,這個家裡面最難懂最難伺候的就是你。”
聽到這話陳必凡不由得哭笑不得,明明是他不願意親近自己,到頭來還要將這筆賬算到自己的頭上,不過看他醉醺醺的樣子,陳必凡也沒有和他計較,便找人把他擡了進去,可是擡到一半竟然說不願意走,非要陳必凡親手擡進去,旁邊的幾個丫鬟不由得看着都覺得有一些的尷尬。
要知道那可是二少爺於是便拎着夏琳繼續往前走,但是沒有想到二少爺親口開口制止了他們,並且抱起了二少奶奶就往屋子裡面走,從此之後這段佳話也算是在福中傳開了,夏琳第二天醒來之後也不像之前那麼不受服里人的代價反而更加被人看重,尤其是之前看自己不順眼的那幾個女眷,竟然出乎意料的在給老夫人請安的一早也跟自己打了招呼。
“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一早醒來會在那個男人的牀上,難不成是你們陳府故意給我們皇家下班,怎麼今天這件事情是解釋不清楚的話,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事情咱們面上再說,這一次,若是你們真的要算,我定然不會饒了你們陳府的。”
這個時候老夫人在澡堂上面悠哉悠哉的喝茶,卻突然聽到了這樣一聲叫喚來破壞了氣氛,於是便直接身旁的人先去看一看是誰看過的人回來報說是昨夜留宿的小公主,這個時候老夫人不由得冷哼了一聲,明明知道自己的大兒子已經有了人訂了婚。
並且兩個人之間有生活的和和睦睦,非要進來打擾,那既然如此,就不要怪自己的孫子下手太狠,昨天晚上陳必凡還特意跟老夫人打過了招呼,說是自己安排了一個培訓,也算是家裡面的直系親屬到,也不能夠說肥水流外人田。
既然如此,老夫人也就沒有說什麼,而且這麼多年以來哄這個小公主哄沒有異心的累了,她總是無理取鬧的,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且還希望大孫子求他,要知道去了他們皇家的人也就意味着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可是現在局勢如此混亂,自己可不想攤這一趟渾水。
不過還好,陳必凡也算是看得清楚,將這件事情和自己稟報了一番,老夫人斟酌了一下,倒也覺得陳必凡說的沒錯,便答應了下來,還特地給那個直系的親屬知道了一番這裡面的事情,總之伺候的小公主要萬般小心,可能以後也會很受氣,不過這個孩子倒是沒說什麼,反而一副隱忍的性子,這也是陳必凡和自己最爲看好的一點。
不過那個少年也都說答應了下來,這才讓兩個人同意了下來,要知道作爲她的駙馬,肯定不能夠名正言順的在皇家的譜子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就算寫上了的話,小公主也是百般的不情願,畢竟是他們陳府使的一點伎倆,才讓他們兩個人生米煮成了熟飯,不過還好那個少年也算是看得開。
“我還真不知道我老夫人的地盤,怎麼能夠讓別人要我喝酒,哪怕是當今皇上來了,也要看在我這個誥命夫人的面子上給我三分薄面,到不知道是哪個黃毛丫頭,敢在我後面這個地方四處叫嚷,要知道這樣的話,可是會被直接打出去的。”
可是這個時候氣昏了的小公主哪管那麼多旁邊的丫鬟再怎麼拉也拉不住,好不容易過來了一個粗使婆子一下子一巴掌打在了小公主的臉上,這下子可把他打得清醒了,但是依舊對面前的粗使婆子是充滿恨意的表情,但是要知道這個粗使婆子可是老夫人重用的丫鬟之一,若是今天要有他出了什麼事情的話,小公主也別想站着從這裡走出去。
“祖母昨天晚上發生了這般荒唐的事情,難道您不知道嗎?這府上已婚異性之間的事情不都是控制在您的股掌之間嗎?怎麼我落宿在你們這裡牀上第二天醒來還多了一個男人呢,而且看起來還是你們家的人。”
“小公主這話可不能亂說,要知道和你們皇族有什麼關係的話,我們這一邊也是會出現一些問題的,更何況你昨夜在我們這裡留宿,若是傳出去說在這留宿的姑娘都會莫名其妙的沾染上我們家裡來了現在中做客這頂大帽子,可不能隨便我頭上扣,有什麼問題,不如回去跟皇上商量一下再說。”
可是小公主卻不願意和父親說這件事情,甚至會直接將自己這個小公主直接下嫁給這個少爺,他也是一個八竿子打不着的外界的親戚,只要嫁給了他,能不能夠一年之內見到她一次都不一定在這說,主家那一邊也不一定每年都會邀請他。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也該咱們兩個先商量一下,我再回去稟報給父王,不是嗎?而且這樣的事情既然發生了,總不能夠就這樣平息下去吧,如果是那些女眷知道了你們府中的情況,恐怕再也不會來做客。”
這一點老夫人自然是不擔心的,就算全世界都沒有人來他們陳府做客,彈一彈他們府中的勢力和錢財找一個妻子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再者說附中家大業大,外援的親戚也不少,到時候引薦幾個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