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安全合作的就快點說,如果不是的話他現在必須要回去,到時候惹出來的麻煩,你們又不替他收屍,他可要爲了他自己的性命做好準備,而且如果你們真的要和他合作的話,能不能拿出一點誠意來,你看你們這附近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他,你又讓他如何相信你會跟他合作呢,況且他又不傻,自然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
到這裡以後陳必凡都有的爽朗的笑了一下,這件事其實從一開始的時候自己也考慮到,並且已經做好了準備,既然他這麼說,肯定就已經打好了草稿,只要自己說一句不對的話,他便會直接離開這裡。
所以說,在這一刻的時候,陳必凡直接拿了一張紙遞了過來,等到這個人看完了這張紙後,臉上不由得閃過了讚賞的神色,這是誰做的企劃案?既然如此的話,如果這個計劃能夠應用在自己的身上的話,那必然是一個可行的方案。
只不過不知道這是不是給自己的,如果不是的話自己也不會貿然借過來用,萬一到時候他們在裡面設下的陷阱,最後自己豈不就是砧板上的魚,逃也逃不掉,怎麼說也要把所有的可能性都預防到。
其實陳必凡在一開始他就想到了,她會有這樣的想法,畢竟一個角度三哭的人怎麼可能會對這件事情沒有所防範呢,所以自己早就已經把一旁預備好的東西拿了過來,無論出於一個什麼樣的原因。
既然對方質疑自己,自己就要給他一個滿意的答覆,儘管對於自己來說這也是一個很荒謬的事情,而且自己也不明白爲什麼會幫助他,只不過是爲了夏琳而已,如果不想被那個男人追殺的話,怎麼說也要找一個靠山,但是靠山現在沒有,唯一可以的就是讓那個男人迴歸於之前的狀態,也跟他們沒有任何的交集,這纔是自己現在最要做的事情。
“他想和你合作,但是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他再也無法東山再起,先別說他是什麼樣的人,就憑這一點願不願意跟他合作,直說便是,畢竟對於他來說是有考慮過想要拒絕這件事情呢,但是當初他也是用了一種其他的手段才讓他進入了他的計劃當中。
如今再想脫身的時候也就難多了,當初爲了他媳婦的性命,他不得不答應他的請求,甚至還答應幫他找到你,但是要知道你這樣的人又如何是他能夠接觸的了,不過是仗着他師傅和你有幾份情誼,如今才能夠和你找的上而已。”
聽到這話以後那個男人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悲泣的神色,沒有想到他也是被逼迫入夥的,自己當初也是這樣,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那麼多,後來的時候那個男人找上自己逼迫自己跟他一起做事情,甚至還逼迫自己答應他的一些經歷。
聽到這些細節之後,陳必凡不由得同情的看了一眼眼前這個人,如果他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話,恐怕心理上早就已經崩潰了吧,這樣地毯式的搜尋,誰能夠受得了,就算是自己面臨這件事情,也無法做到冷靜的面對,要不然就魚死網破。
要不然兩個人之間就不要有任何的干涉,但是要知道有的時候事與願違,而且有的事情不可能跟隨自己的心意發展,所以久而久之有些事情也就不可能和自己想象的初心是一樣的。
面臨着這樣的事情該做如何的選擇,現在的他也只能說保證不和那個人合作,而且也不和他有任何的來往,但如果是牽扯到有一些關於夏琳的事情,那麼自己可能就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冷靜和淡定,畢竟這樣的事情跟自己簡直就是無緣,甚至說是南轅北轍之間的關係,但自己仍想努力的去向那個女人靠近,無論是出於一個什麼樣的原因。
“無論什麼情況擺在面前,總歸是有要捍衛的東西,所以無論如何要努力呀,更何況現在看來,咱們兩個如果能夠達成同盟的話,想必也能夠對他造成一點的阻隔。”
對方聽到以後也點了點頭,竟然看到他同意了,自己也算是放下心來,於是他看向了一旁的其他的東西,最近這個時候他也一直在被追蹤着,如果沒有錯誤的話,方何恩應該是被他附身,而他現在使用的也是方何恩的身份。
“你怎麼想到附身在他的身上的,難道不知道她和那個男人有合作嗎?如果真的要用追蹤的話,很快就能夠追蹤到你。”
畢竟已經是盟友了,於是陳必凡就把自己知道的這些信息都拿了出來,但那個人很快的搖了搖頭,就像是要極力否定他所說的話一樣。
“並不是這樣的,他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並且已經把他們兩個之間的聯繫斷掉了,要不然你認爲他這一個月以來爲什麼會總是出現在你的夢境裡面來找你,無非就是想從你這裡試看看能不能夠找到方何恩的消息,可是每一次都是空手而歸,好不容易在那一次的時候被你看到了他。
你一直認爲是方何恩的跟蹤,他們其實並不難,是他佔據了她的身體而已,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是沒有一具身體卻又不得勁,於是索性就接了一句,希望她能夠原諒他,更何況他的神魂早就已經被那個男人控制住了,就算是逃出來了,也不可能再重新掌握這具身體的主權,還不如趁着這個機會直接讓給他呢。”
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其實他都已經震驚了,根本沒有辦法緩過來,但是卻還是點頭表示自己聽懂了,雖然說心裡面還在緩和着,但是面上卻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
能看到他這副模樣,不由得點了點頭,不愧是自己選中的盟友,在處理事情方面上還是有一套的,不過如今看來他們兩個如果真的要達成聯盟的話。
恐怕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去解決,不過希望那樣的時間不會太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