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真他麼軟蛋,搞的老孃連踩你的興趣都沒有了。”丁九娘回頭對柳葉和柱子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你們也走吧,以後沒事少來這裡了,萬一假酒喝壞了身子,多不划算。”丁九娘邊走邊對其他客人說道。
“是啊,以後不來了,這地方太不靠譜。”
“以後要去就去雲頂會所吧,那纔是高檔場所……”
丁九娘無形當中給自己做了一個次廣告。
她在這的時候,保安都沒敢動,見丁九娘上車走了,這些人才跑過來,七手八腳地把嶽不凡擡上車,送進了醫院。
岳家別墅,嶽珊珊今天有點累了,本來想泡個澡早點睡覺了,突然接到保鏢隊長的電話,說家主嶽恆被不明身份的人劫走了,去向不明。
嶽珊珊一陣懊惱,老爹也真不省心,自己一再叮囑最近不要隨便出門,竟然還是出去了。
而且這個唐漢,來的好快啊。
嶽珊珊匆匆擦了擦身子,從浴室走了出來。她當然不會傻的報警,就像唐漢知道他們岳家做手腳沒有證據一樣,他們同樣沒有唐漢動手的證據。
她叫來嶽祥,說道:“祥叔,馬上把我們岳家能動用的力量全部撒出去,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家主。”
有一點嶽珊珊可以肯定,唐漢還不會殺了嶽恆。
嶽祥走了,這時電話響了起來,說岳不凡被人打傷,送進了醫院。
嶽珊珊一皺眉,岳家這兩個男人還真沒一個省心的,她急匆匆地趕到醫院,看到大腿已經包紮完畢的嶽不凡。
嶽不凡剛剛甦醒過來,他睜開眼睛,看到嶽珊珊後一陣嚎啕大哭,“姐,我完了,我做不成男人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嶽珊珊聽的一驚,對旁邊的醫生問道:“大夫,我弟弟的傷怎麼樣?傷到那裡了?”
醫生說道:“沒什麼大事,只是右腿有傷,已經處理完畢,休息一段就沒事了。”
“什麼?我的蛋蛋沒事嗎?”嶽不凡大喜,伸手到褲襠一摸,頓時激動的哭了起來,“我的蛋還在,我的蛋沒碎,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嶽珊珊一陣臉紅,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她實在爲有這麼一個弟弟臉紅。
醫生說完離開了病房,嶽珊珊拉過一個保鏢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保鏢看了嶽不凡一眼,有些不敢說。
“快說,不然你馬上給我滾蛋。”嶽珊珊怒道。
“我說,我說,是這樣的……”
保鏢把非凡一品如何被人發現了假酒,嶽不凡如何想要強搶丁九孃的事情學說了一遍。
嶽珊珊氣的渾身直哆嗦,回手一個大嘴巴抽在嶽不凡的臉上,嶽不凡剛剛從蛋蛋失而復得的喜悅中清醒過來,又被嶽珊珊一個大嘴巴打懵了。
“姐,你幹什麼打我?”
“打你,我恨不得打死你。誰讓你在非凡一品賣假酒的?難道你要毀了我們岳家嗎?”
“我……我就是想多掙點錢嗎,賣幾瓶假酒有什麼大不了?”
嶽不凡捂着臉委屈地說道。
“你……”嶽珊珊真的感覺自己要被這個白癡弟弟氣炸了,正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是嶽祥打來的。
“小姐,家主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你也趕快回來吧。”
嶽珊珊聽出嶽祥有些話沒說出來,狠狠地瞪了嶽不凡一眼,然後轉身又趕回岳家。
嶽珊珊回到岳家的時候,嶽恆也剛剛被救回來,正在臥室換衣服,嶽祥守在臥室外面。
“祥叔,什麼情況?”
嶽珊珊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發現家主的時候……”
嶽祥把如何在機場救回嶽恆,嶽恆如何被穿了一身女人衣服吊在旗杆上的事情,簡要快捷地講了一遍。
嶽珊珊一皺眉,唐漢這一招也太損了點,不到一週時間,先後把岳家的大少爺和家主父子倆都扒光了吊在同一個地方,這對岳家的聲譽打擊也太大了。
再加上假酒事件,以後岳家在江南市的聲譽將會一落千丈,這是花多少錢都買不回來的。
現在最主要的問題,一向自視極高的嶽恆竟然被人穿上一套女人的衣服吊在旗杆上,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受得了。
嶽珊珊正在思考,房門一開,嶽恆穿着一套睡衣、紅着眼睛從臥室內走了出來。
“嶽祥,馬上去把供奉凌霄給我找來,今天如果不殺死唐漢,我就自殺!”
嶽恆瘋狂地吼道,他已經被唐漢氣的就要瘋了。
“是,家主。”
這個時候嶽祥可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立即跑去找凌霄。
“父親,您冷靜一下,我們這個時候不能再跟唐漢鬥下去了,至少不能硬碰硬,那樣對我們岳家不利……”
嶽珊珊想要勸解嶽恆,可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嶽恆立即叫道:“你給我閉嘴,今天除非我死了,不然必須要殺死唐漢,不惜一切代價。”
嶽珊珊神色黯然,知道接近瘋狂邊緣的嶽恆已經是無法勸解了。
片刻後,嶽祥帶着一個穿着長袍的中年人來到嶽衡面前,他就是岳家的首席供奉,地階高手凌霄。
解決了岳家的事,唐漢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他跟生肖戰士勝利歸來,開車直奔桃源居二期的別墅。可是走出不遠,突然發現路中間出現一個黑衣人。
黑衣人面相唐漢的中巴車,在路中負手而立,氣定神閒,彷彿料定唐漢的車不敢撞他一樣。
“我艹,這傢伙誰啊,跟我玩這套,看老子嚇不死他。”
今天開車的是午馬,他非但沒有減速,反而一腳油門向着黑衣人撞去。
眼見着車與人越來越近,那人卻如同蠟像一般,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
“馬勒戈壁,這傢伙不是傻子吧。”
午馬罵了一句,不過再不剎車真的就來不及了,他一腳急剎車狠狠踩了下去,伴隨着刺耳的剎車聲,中巴車緊貼着黑衣人的身體停了下來。
黑衣人當然不是傻子,他對着中巴車微微一笑,那份氣定神閒的氣度,確實很令人歎服。
“這是誰啊,不是嶽恆那老小子派來找回場子的吧?我下去看看,如果真是老子就拆了他的骨頭。”
丑牛說着就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