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家,隨時都有被劉建波回家撞見的危險,爲避免打草驚蛇,林峰不敢在此久留,決定馬上離開。
臨走前,林峰再次警告張琴說:“我離開這裡以後,別跟我耍花招,要不然,我真會把你的照片貼出去,讓你以後再也沒臉見人。”
“我……我不會耍花招……”張琴嚇得全身發抖,吶吶地說:“大哥,你以後有什麼事情,請儘管說。”
“那好吧,等我的電話就可以了,具體有什麼事情,我再來電話告訴你。”林峰叮囑道:“今天的事情,不準告訴任何人!”
“我……我知道了……”張琴連連點頭。
林峰舉起手,朝她做了一個打電話的姿勢之後,離開主臥室,鬼鬼祟祟地走出了劉建波家,乘坐電梯下樓,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西部國際城。
林峰在小區門口攔上一輛出租車,風風火火地來到東城小區。
他在小區門口的一個報亭裡買了一份今天的《蓉城都市報》,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裡。
林峰去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泡上一碗方便麪,一邊吃麪,一邊翻報紙。
突然,頭版頭條上一則《小偷盜出來的貪官》新聞報道吸引了他的眼球,上面還附有監控錄像拍攝到的照片。
想起自己在西部國際城盜劫時的情景,他感到有些後怕。
“既然這件事已經在報紙上公佈出來,說明派出所的辦案人員已經進行立案偵查,要是我再次因盜劫罪入獄,把就麻煩大了。”
林峰知道,自己曾因強暴罪被勞教三年,如果再因盜劫罪被公安機關抓住,至少還得勞教三年以上,
如果被警察抓住,送進監獄後,陳佳和張琴再告她強暴,恐怕會牢底坐穿,甚至會被判處死刑……
“不行,最近一段時間,我再也不能拋頭露面了。”林峰猶如一隻驚弓之鳥,感到惶恐不安,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思來想去。
爲了保險起見,他決定暫時不能在外面拋頭露面,更不能去陳佳和劉建波的住所找他們算賬。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們這對狗男女就等着瞧吧!”
林峰對劉建波和陳佳恨得咬牙切齒,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還是不敢出門往警察的槍口上撞的。
陳佳給了他十萬元錢夠用一陣子的了,於是,他去超市買了一頂假髮,買了許多食品放在冰箱裡。
他準備長時間地耗在家裡,等這陣風頭過去了再出去活動。
爲了打發無聊的時間,他還賣了一臺電腦,打算每天將自己關在房間裡睡覺、看電視和上網玩電子遊戲等。
林峰離開房間後,張琴呆呆地坐在牀上,想起自己保留了二十年的少女之身,交給了一個陌生男人,心如刀絞。
“嗚嗚……”張琴輕聲嘆息,垂頭頓足地哭喊:“天啊,我這是怎麼了……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呢!”
突然,她看見自己留在牀單上那片殷紅的血跡,才發現自己坐在劉建波的牀上,急忙將牀單揭下來,拿去衛生間,一遍又一遍地清洗。
“要是我懷孕了怎麼辦?”腦海裡浮現出自己挺着一個大肚子,做未婚媽媽的情景,自言自語道:“不行,我不能懷上那個人的孩子,我必須採取避孕措施。”
她將洗好的牀單用甩幹機甩幹後,拿到陽臺上去晾曬。
然後,離開家門,去西部國際城門口的一家藥店門口,徘徊了很久,張琴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站在櫃檯前的一名中年婦女問:“姑娘,你想買什麼藥?”
“我
想買避……避孕藥。”張琴心跳加速,她的臉紅得像一個熟透的蘋果。
中年婦女問:“你是要長效的,還是短期的?”
“我……我不知道……”張琴茫然地搖搖頭。
中年婦女對她報以理解一笑,給她拿了一盒米非司酮,叮囑道:
“姑娘,這是一種緊急避孕藥,在同房後72小時候之內吃都有效的,不過,越早吃效果就越好。”
“嗯!”
張琴紅着臉,點點頭,付完錢,拿着藥,小跑似地往劉建波家奔跑。
張琴匆忙出門,去藥店的時候,劉建波正好領着陳佳回家,他們是在乘坐電梯的時候錯過的。
劉建波猴急地將陳佳抱進自己的臥室,兩人在牀上雲雨時,並沒有看出什麼貓膩,只發現牀單已經被張琴換過了,還以爲是昨天晚上張琴撞見他和陳佳在牀上將牀單弄髒了,特意替他拿去清洗了……
張琴買完避孕藥回家,當她打開房門進屋時,看見只有陳佳一個人站在客廳裡,不免大吃一驚:
“陳……陳姐……怎……怎麼是你,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陳佳見保姆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詫異地問:“張琴,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張琴努力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陳姐,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劉大哥呢?”
“我和劉建波剛回家的時候,你不在家,還以爲你去哪裡了,劉建波出差了,他讓我過來陪小雅住一段時間,本想親自和你交代一下,見你不在,就先走了。”
“哦,原來是這樣,”想起自己剛纔和林峰在家裡做出苟且之事,張琴感到有些後怕,心裡默唸道:“謝天謝地,他們幸好沒有撞見我和那個男人在一起,要不然,我們就死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