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羅卡位於羅馬的境內,卻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僅僅0.44平方公里,卻是影響甚遠。只要教皇一開口,立刻有十億虔誠的教徒響應。
索羅卡是最後一個教皇國。在長達1000多年的時間裡,教皇國包括羅馬和意大利中部的大部分地區,但在1861年意大利統一之後,羅馬教皇被迫放棄其領土。意大利和沒有土地的教皇之間的關係一向很緊張,直到1929年墨索里尼與Pius Ⅺ簽署了《拉特蘭條約》(Lateran Treaty),正式建立了索羅卡國。
至今爲止索羅卡一隻都是教徒們心中的神聖而不可侵犯的聖土。聖殿大教堂建於殉教的聖殿墓地之上,前身是君士坦丁大帝所建的教堂。這一所教堂是天主教徒心中最重要的地方,也是集合了衆多天才橫溢的藝術大師,如米高安哲奴、貝里尼、拉斐爾等的心血結晶 。而今天神聖**的聖殿大教堂卻迎來了三個不太受歡迎的客人。
“這就是傳說中的聖殿大教堂啊,確實名不虛傳啊。”劉楓將雙手枕在腦後,懶洋洋的走在聖殿的廣場之上,他的頭上方一個巨大的圓頂,從那裡可以鳥瞰整個廣場,兩邊則是半圓形的長廊,遠遠望去彷彿手臂一般將人擁入懷中,再加上漢白玉堆砌而成筆直而又神聖的大道。構成了一個彷彿天國鑰匙般的圖案。在兩側的長廊之上,擺放着一個個聖人的雕像,充滿着神聖的氣息。
“當然了,凡是與神掛鉤的,都他孃的奢華。”琥狠狠的在漢白玉的地磚上吐了一口唾沫冷笑着說道。
“你這是幹什麼?人家這麼幹淨的地,你都給弄髒了。”劉楓笑着推了對方一把說道:“要是人家主人怪罪下來該怎麼辦?”
“那就用他們的血把地衝洗乾淨。”花小樓緊了緊手中的巨鐮,冷笑着說道。
“好主意。”
三個男人彼此對視了一眼,聖潔的空氣當中瀰漫着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你們是什麼人?教廷開放的時間還沒有到,你們是怎麼進來的?”純正的英語在劉楓三人的身後響起,語氣當中帶着幾分薄怒。
劉楓幾人聞言,彼此相視一笑,緩緩的轉過身此刻一名身穿灰色祭祀袍的神職人員懷抱着一本聖經,帶着幾分薄怒的看着幾人,他的身後還跟着四名穿着白色聖鎧的神聖騎士。
“尊敬的祭祀大人,我們並不是有意擅闖聖地的,事實上,我們來到這裡是有原因的。”劉楓單手撫胸,做了一個標準的禮節,風度翩翩的說道。
“哦,那我的孩子,你們是來幹什麼的?”祭祀聞言臉色一緩,微笑着擺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說道。
“我是來....”劉楓說道這裡突然壓低了聲音,祭祀下意識的將耳朵湊到對方的嘴巴,隱約間聽到三個字:“殺人的、”
“你...”灰袍祭祀的臉色大變,剛剛說出一個字便已經被劉楓扭斷了脖子,身體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充斥着死寂灰白色的雙眸死不瞑目,一臉愕然的看着對方。
突然起來的動作就連灰袍祭祀身邊的聖騎士都始料不及,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事實上,即使他們能夠反應過來,但是憑藉他們幾個能夠阻止的了劉楓嗎?
鏗鏘
四名聖騎士訓練有素的拔出手中長劍,撲向了劉楓,於此同時,空曠的廣場上出來一連串整齊的腳步聲,潮水般的人羣涌了進來,無一例外全都是身穿白色騎士鎧的聖騎士。爲首的人,是一個金髮碧眼的白種人,身穿一件白色的騎士鎧甲,不過不同的是他的胸口處繡着一個精緻的荊棘花紋路。男人抽出腰間別着的寶劍,用純正的英語說道:“是誰活得不耐煩了,膽敢在聖地行兇?”
“魯米,我們好久不見了。”劉楓幽幽的嘆了口氣,有些感觸的說道。
“你是...劉兄。”魯米驚訝的看着對方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說着一臉驚駭的掃了一眼腳下灰袍祭祀的屍體。
“讓開吧,我不想與你爲敵。”劉楓幽幽嘆息一聲說道。
“對不起,我做不到。”魯米一咬牙,用劍柄大力的錘擊一下胸口,決然道:“我是聖殿騎士長,自從我出生那一刻,我的生命便已經與聖殿牢牢的綁在了一起,劉兄儘管我個人很欣賞你,不過爲了聖殿的榮譽與驕傲我必須站出來。”
“你這又是何必呢?”劉楓有些傷感的看着對方,繼續說道:“我的朋友不多,你算是一個,不到萬不得已我真的不想你死。可是你有你的信仰,我卻同樣有我的苦衷,所以...對不起。”
“不必多說了,我能理解。”魯米搖了搖頭,手中的長劍靈巧的轉了一個劍花,在地面上劃出一條深邃的溝壑,決然道:“上帝之手,裁決騎士團員中兼聖騎士團團長魯米.卡菲特向閣下指教”
“我真的不想我的手中染上你的鮮血,所有..對不起。”劉楓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隨後落寞的轉身聲音漸漸的變冷對着琥和花小樓二人說道:“這裡交給你們了,記得給他留個全屍。”
這一刻琥沉默,而花小樓則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謝謝你們。”劉楓的聲音這一刻有些沙啞,他的背影有些淒涼。腳步邁出的一刻,他的身體已經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從前沒有發現,我竟然如此喜歡鮮血的味道。”劉楓離開之後,琥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嗜血的表情:“尤其是...神聖的血液。”
“我也是。”花小樓認同的點了點頭,下一刻已經消失在了原地,身子鬼魅般的衝入 了人羣,灰色的罡氣呼嘯不斷,鮮血四濺,鋒銳無比的鐮刀摧枯拉朽般的屠殺着周圍的人羣。
“狂歡開始了。”琥嗜血的舔了舔嘴脣,手中也不用武器,就那麼一頭扎進了人羣。霸道的拳鋒厚重無比,即使有鎧甲的保護,凡是接觸的人都紛紛化爲肉糜,鮮血染紅了神聖的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