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京與嶽巖相處的時間雖然沒多長,但每一次與嶽巖在一起的時光都是美好的;人,也是戀舊的。。
離開n京的這些時日,每每到了深夜,那漫天的思緒便會襲遍雲彤的每一個腦細胞,她已經很剋制了,可那天在網絡看見關於華海一事的帖子,確定是她認識的嶽巖之後,她再也沒安心過。
此刻感受着嶽巖開朗的心情,雲彤心裡鬆緩的同時,也深深的明白,自己擔心的這個大男孩他很堅強,他是不是怕自己難受才披上一件堅強的外衣。
“對不起嶽巖,在n京的時候我欺騙了你,可我不是有意的,我那時候在歷練,其實我不姓洛,我是...”
“雲彤!”打斷洛雲彤的話,嶽巖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望着近在咫尺的這張美顏,笑道:“你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在茫茫人海中相識了!既然我們有緣就好好珍惜。”
頓了頓,嶽巖語氣變得些許的傷然起來。“在我的一生中,‘女’‘性’朋友沒幾個!以前有一個,但她後來去世了,所以,友情對我來說,我一直都很珍惜。雲彤,我不管你是誰,又是什麼身份,但你在我心裡,就是洛雲彤,你這個朋友,我認了。”
嗅着嶽巖略顯淒涼的語氣,雲彤心裡陣陣發酸的時候,鼻息氣流酸楚起來,一雙美麗的眼瞳,霎時泛起漣紋的霧氣。望着嶽巖單薄的身子,她含淚笑着:“謝謝你嶽巖。這輩子,認識你,真好!我會把你放在心裡的最深處,我會牢記昔日在n京的點點滴滴,永記你不顧一切闖剎舞社堂口救我的那一晚所發生的一切,銘記我們的感情!你,嶽巖,一輩子都是雲彤的生死好友。”
“一輩子!”擡起了右手,手心朝向雲彤,嶽岩心裡涌起一抹氣流,她望着嶽巖嘴角噙着的邪魅笑容,忍着心裡的劇痛,緩緩擡起了自己的右手。“一輩子的朋友。”
嗓音落下的同時,雲彤皓腕一動,白皙的手掌擊在嶽巖手心,“啪”的一聲,擊得嶽岩心裡有着點滴的疼痛,猶如重錘敲在雲彤心間,心頭疼痛的時候,她美麗的眼簾輕微合了一下,霧氣凝重之後,盈盈淚光閃現,一行清淚順着她白皙的臉頰慢慢滑了下來。
傷感的氣氛籠罩空間不大的鐵屋,雲彤心裡很清楚,也很明白,她跟嶽巖有緣無份,就算嶽巖是她這二十年來唯一愛上的人,可她要定親了,她跟嶽巖,是不會有未來的。
有些時候,明明愛了卻不能在一起,明明戀着對方卻不能傾訴;雲彤和嶽巖,就仿若急端河流兩岸的彼岸‘花’,只能看着,卻不能在一起。
愛,不是相守,便是想忘。可惜,只有那些不能相守卻亦不能想忘的愛,纔會被人稱之爲真愛。
雲彤的一行眼淚,在嶽岩心裡慢慢化爲一種難以言語的無奈!他望着這個傷心的淚人兒,嘴角泛起一抹淡笑,道:“不要後悔,無論怎樣都不要後悔,後悔的情緒比你所做錯的事更加可怕,因爲這會摧毀你的自信,自尊以及很有可能讓你去做一件更錯的事。”
“我明白,就是捨不得!不過....我心裡舒服多了,嶽巖,你等我的好消息,我會救你出去的。”
望着起身離開的秀美背影,嶽巖站了起來,在雲彤快要跨過鐵‘門’時,出聲道:“雲彤,不要做傻事!你真當我是朋友,就不要‘插’手,你聽到沒有。”
“你我這輩子唯一的一個男‘性’朋友,我怎麼可能不管你!”轉身,望着氣宇軒昂的嶽巖,洛雲彤無視外面的特警和滿臉疑‘惑’的慕容夕影,對嶽巖說:“我的命是你救的,嶽巖,你若不讓我做點什麼,我會愧疚一輩子的。”
“聽我的話,什麼都不要做,在外面等着我出去就行了!你真想幫我,就什麼都不要做,否則你會害死我的。”
“嶽巖...”
“聽我的話,什麼都不要做!如果你不放心,直接去國安總局派到華海處理這件事的特派員的辦公室去,隨時都能知道我和外面的情況。”
聞言,慕容夕影柳眉一皺,暗罵嶽巖太有心計了!就憑洛雲彤的身份,往那個辦公室一坐,那豈不是給那些人極大的壓力,這‘女’孩的身後,不單單是經濟實力,還有強大的政權,她真要救嶽巖,看來嶽巖有希望了。
“好,我馬上過去!”
“記得,不要‘插’手,什麼都不要做,也不要告訴別人你是我朋友,知道嗎!”因爲在乎,所以嶽巖不想把雲彤身後的人牽扯進來,雲彤發現嶽巖眼神犀利起來,她遲疑之後,輕輕點頭,啓齒說:“好!”
雲彤離開了,帶着護送她來華海的兩位美‘婦’離開了!盯着她的背影,嶽岩心裡暖和起來,他沒想到當初的這位朋友會如此重情義。
洛雲彤走遠了,慕容夕影收回目光,移到嶽巖身上,緊緊盯着神‘色’淡然的嶽巖,她雖然什麼都沒說,可她的眼神卻是充滿了太多的疑‘惑’,她想不明白嶽巖這渣渣貨怎麼能夠認識皇甫家的千金大小姐,怎麼能夠得到皇甫雲彤如此厚愛?
他們是朋友?皇甫雲彤的眼神充滿了濃濃的愛意,她不可能是嶽巖的朋友!可他們的氣息又帶着淡淡的憂傷,難道相愛卻不能在一起,難道是因爲嶽巖已經有了‘女’朋友?
心裡有太多的不解,可慕容夕影始終沒問什麼!
“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難不成你想吃了我。”嶽巖很無恥的一笑,朝已經回神的慕容夕影揚了揚眉‘毛’,呵呵笑道:“看見沒,這麼多人要救我,我能夠出去的!咋們是有賭約的,你就安心嫁給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你去死吧...”眉‘毛’一緊,慕容夕影狠狠瞪了嶽巖一眼,甩手就走,屋中的嶽巖見狀之後,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笑聲傳得好遠好遠,是那麼的痛快。
隔壁小黑屋中,相隔不遠的明逸軒、莫夜、五步蛇等人,聽到嶽巖那肆無忌憚的笑聲之後,被鐵鏈所在‘牀’頭的三人翻身起‘牀’,朝‘門’口小窗口看了一下。
“巖少隨時都會被槍決,這個時候他還笑得出來,真不愧是巖少。”明逸軒透着鐵欄對幾米外的莫夜和五步蛇笑了起來,莫夜什麼都沒有說,倒是五步蛇,有些擔心的望着這邊的明逸軒,出聲道:
“軒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還是沒想明白。巖少三令五申不準咋們焰軍兄弟‘弄’武器,我們也沒有把武器帶到華海來,怎麼那個院子裡有武器?”
明逸軒扭頭望着神‘色’的冷漠的莫夜,道:“莫夜,你怎麼看待這件事?”莫夜擡眼,掃了神‘色’‘迷’‘惑’的五步蛇,緩緩開口:“‘陰’謀!陷害巖少的‘陰’謀。”
‘陰’謀?五步蛇凌光一閃,馬上想起n京鋤‘奸’行動的事,皺眉道:“難道又是內‘奸’?莫夜,巖少身邊是不是還有內‘奸’?”見莫夜和明逸軒都點頭,五步蛇咆哮之後,擔憂的說:“要真是這樣,那我們就沒有希望了!軒哥,你說都都幾天了光頭他們怎麼還不出現來救巖少,難道外面出事了?”
“不管外面是不是出事了?但內‘奸’一定有事,而這一點巖少心裡想必已經清楚了。”明逸軒‘波’瀾不驚的望着五步蛇,饒有深意的說:“放心吧,這齣戲一定會有我們想象不到的事和人物出現,不管內‘奸’是誰,他既然策劃出來要置巖少於死地,那他就一定會現身,我們等着看戲就行。”
聞言,五步蛇似懂非懂!莫夜卻是聽明白了,他冷漠的眼底劃過一抹寒光,緊視另外一間鐵屋的明逸軒。
離嶽巖被槍斃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會發生一些令人想象不到的事!明逸軒期待,莫夜也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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