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已經飯飽的柳茗玄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豎起耳朵聽嶽巖和展鵬鬼扯,臉龐卻扭向一邊。
展鵬發現柳茗玄這個不曾見過的冰冷男子的神‘色’不大對勁,順着柳茗玄的眼神扭頭,當看見周圍幾桌食客全都盯着自己和嶽巖看,就連這邊的服務員也是偷笑,他馬上聯想到什麼,老臉不由一紅,朝嶽巖一吼:
“今天出‘門’不光沒看黃曆,連天上的神仙都不保佑我,嶽巖,我這張臉算是被你丟盡了。”
“你丟臉跟老子沒半分錢的關係,不過你要是覺得今後找不着媳‘婦’,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幾個,隨你挑隨你選。”
你以爲媳‘婦’是菜市場裡面的蔬菜,只要給錢就可以隨挑隨選?展鵬馬上說:“今天這賬我來付,以後咋們最好不要見面,我回去之後一定拜拜佛,讓佛祖不要讓我再遇到你這個掃把星。”
“哈哈...”
展鵬起身便走,他是實在不想跟嶽巖在扯淡了!大庭廣衆下,太丟人了,嶽巖不要臉他可不能不保住臉面。
“展護衛,晚上迪吧見啊,我答應你的靚妹仔。”
“砰...”
前腳剛踏出大廳的展鵬,聽到嶽巖的喊聲,差點沒一根頭栽下去,好在及時穩住身子。
嶽巖笑得沒心沒肺,大廳中的食客們也笑了起來,其中一位‘婦’人對她兒子說:“兒啊,這就是我常給你說的小‘混’‘混’,以後長大了要好好上學唸書,千萬別學壞,學壞了就像那個大哥哥一樣,說不了什麼好話。”
“媽媽,我一定不當‘混’‘混’,我當壞蛋。”
“我打死你,你敢當壞蛋。”
……
這些話剛好被已經起身準備離開的嶽巖聽到,他轉身看了一眼‘婦’‘女’和她兒子一眼,心裡狂喊着冤枉,我嶽巖什麼時候是壞蛋了,我是好人...大大的好人。
柳茗玄擔心嶽巖會濫殺無辜的時候,嶽巖笑了一笑,走了!嶽巖不是一個嗜血的人,他不會輕易的對無辜者下手,除非是有人先要他的命。
走出火鍋店,嶽巖還想再轉轉,趁着心情不錯,可身上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白詩倩打過來的,也不知道白詩倩跟嶽巖說了什麼,嶽巖的笑容漸漸消失,取代的是一種‘陰’冷的殺氣。
嗅到嶽巖身上的殺氣,柳茗玄心裡疙瘩了一下,見嶽巖已經攔下的士,他馬山給嶽巖拉開車‘門’。
“天上人間。”報出地名,嶽巖沉思起來。司機借用後視鏡看了嶽巖和柳茗玄一眼,遲疑之後啓動了車子。
天上人間是焰軍在n京的總部,以前的焰軍只是n京地下的望王者,但是在焰軍拿下華海,成爲華海獨一無二的話語人之後,天生人間在道上的位置馬上升級。
如今在n京,不管是什麼人,只要知道天生人間是幹什麼的,都不會輕易的涉足這裡,即便的的哥們,載人到天上人間,即停即走,他們都擔心會影響到焰軍的人開車出來。
很快,的士到了天上人間‘門’口,柳茗玄下車恭敬拉開車‘門’,嶽巖鑽出來的時候,一羣風衣大漢小跑上前,的哥心跳馬上加速,生怕會惹麻煩。
柳茗玄‘抽’出一張大紅鈔票給司機,那羣風衣大漢上前躬身道:“血飲。”嶽巖輕輕點頭,舉步走向天上人間大‘門’。
而這一幕,落在行人和的哥眼中,徹底的愣住了!的哥半天都沒反應過來。血飲?那不是焰軍老大的外號嗎?天了,我載的人竟然是焰軍老大?血飲他不是在華海嗎,怎麼回到n京了!
天上人間的守衛比嶽巖想象的還要嚴密,明裡暗裡都有高手!嶽巖沒到一層樓,兄弟們齊齊躬身叫着“血飲”,對此,嶽巖只是輕輕點頭,接着直接上五樓。
五樓小廳,這裡的兄弟全都是醉雨聽風姐妹兩人親自訓練出來的兄弟,忠誠度是絕對的,且身手不在四大戰堂戰將之下,即便人數只有百來人。
白詩倩、卡妮、醉雨、聽風四‘女’起身,行禮之後聽風馬上說:“少爺,情況似乎有點不對勁。”
“慢慢說,不急!”
坐在棕‘色’柔軟沙發上的嶽巖接過卡妮端來的咖啡,幾‘女’緊隨坐下,聽風看了白詩倩一眼,白詩倩說:“公子不是讓我們查呂飛的資料嗎,根據聽風和酔雨這邊的提供的信息,我們已經追查到了呂飛的資料。”
嶽巖動作優雅的攪拌着茶几上的咖啡,白詩倩說:“呂飛不是js人,他老家在黔州,二十五年前呂飛的雙親去世,年僅十三四歲的呂飛走投無路靠白地毯勉強維持一個人的生活,在黔州做起了生意,不久受到當地黑勢力欺負,被一個東峰的相救,免過一次重大災難!事後,呂飛與這個叫東風的人惺惺相惜,結爲了異姓兄弟。”
頓了頓,白詩倩接着說:“呂飛對這個叫東峰的人非常信任,接下來的兩年跟着東峰東奔西走,兩年後東峰有事返回老家,此後呂飛與東峰失去聯繫,後來,東峰結識一位‘女’子,並在n京成婚,當時東峰給呂飛寫了信,但是...”
“呂飛並未受到這封信,於是錯過了給東峰道喜的時間。”白詩倩閱讀着手中的資料,聽風接着她的話說下去:“當時呂飛並不知道東峰已經從老家來到n京,並於一位‘女’子成婚,五年後,呂飛去了東峰的老家,打聽到東峰去了n京並已成婚,他準備到n京找這位救命恩人,豈料...”
“豈料來到n京之後剛好聽說東峰車禍去世,經過多方打探,他得知恩人留下一‘女’,可惜當時的他沒有能力,無法得知恩人的遺孤在哪兒,爲了找到恩人的遺孤,他就在n京不遠的城市留下來,並且紮了根。”
聽到這裡,嶽巖停下攪拌咖啡的動作,擡眼說:“等等,你們說的這些似乎跟我要的情報沒有任何關係...”
“公子你彆着急,先等我們說完。”白詩倩安撫嶽巖之後,接着說:“十年後,呂飛終於打聽到恩人的遺孤還在n京,但是在那個時候他已經走到黑暗的這條路,這不是呂飛的初衷,當時的他只想擁有金錢,有資本尋找恩怨的遺孤,當他得知恩人的‘女’兒就在n京的時候他就想來n京,可是剎舞社在n京雄霸一方,他不敢擅自進入n京,而那個時候公子你已經對剎舞社開戰,焰軍滅了剎舞社之後,呂飛覺得是時機了,就趁公子去華海的這段時間在n京站住了腳。”
“然後呢...”儘管嶽巖覺得這些信息信息沒有任何的意義,可還是繼續‘挺’下去。聽風想了一下,實言告之。“焰軍掌控n京,少爺你去了華海,在此之前你承諾給n京的小勢力一條活路,呂飛鑽了空子。”
白詩倩說:“呂飛在n京站住腳之後,他終於有了本錢去找跟人的‘女’兒,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找到恩人的‘女’兒之後,這個‘女’兒並不認識他。”
說到這裡,白詩倩將查到的情報和信息給出呂飛和他恩人照片‘女’兒見面的照片給嶽巖看。
嶽巖接過照片,本想還不感興趣、覺得這個信息沒有任何意義的他,當看見照片上的‘女’孩,他愣在了沙發上,密濃的劍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深邃幽暗黑眸凝住了。
見狀,卡妮說:“呂飛恩人的‘女’兒,就是九州總經理憶涵渟。公子,我們得知這個信息的時候也不願相信,因爲我知道你跟憶小姐的關係不淺,可我們查了幾遍,並沒發現任何異狀!”
涵渟?
嶽巖搖了搖頭!他‘弄’不明白憶涵渟怎麼會跟呂飛扯到了關係!此刻,嶽巖的心情是複雜的,他很像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怎麼會跟涵渟有關係。
“你們的意思是...東峰就是憶涵渟的父親,憶東峰!涵渟跟呂飛單獨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