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完了捲走到操場上我這才發現,偌大的高三年級大樓,唯有我一個人站在外面,看來我這卷子還交的真不是一般的早啊。
來到教學樓前面的花臺邊,我隨便找了一塊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一邊打量着火姐所在的一班。由於火姐坐在最靠前的位置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還有她後面的秦菲兒。
這鬼天氣還真不是一般的熱啊,雖坐在樹蔭下面,但是我還是覺得熱氣逼人,汗液溼透前胸後背的感覺確實讓人不太好受。
喘了口粗氣,我的腦中便開始迅速地轉動了起來,按照目前的進展,火啓罡十天之後就可以將廠房建成,加上內部設備的裝配等等一系列的問題,估計還要二十天才能將汽車建造公司建成。第一輛汽車估計可以在一個月之後建成,然後兩個月之後就可以進行循環的量產。
火啓罡是這行業裡面的老資格了,他一旦出馬搞汽車一定會吸引衆多商賈的注意,加上媒體的大力宣傳和我們所生產的汽車本身性能的優越性,絕對可以在三個月之內敲開W市的市場,從而在短時間內席捲整個華夏國,屆時全世界地人都會對之側目。
而我和陳雲橋教授研製的手機雖然可以在短時間內量產,但是現在卻缺乏相應的技術人員和必要的資金以及相應的宣傳,這些都是問題。今天下午我有信心將技術資料編整完畢,但是自我把技術資料交到陳雲橋手中再到他培養出相應的技術人員出來,最少都需要兩個月的時間,因此可以說,這兩個月之內我絕對別想從汽車行業和手機這兩處行業中獲得一分錢的利息。當然,我可以賴皮臉和火啓罡以及陳雲橋要錢,但是我卻不想這麼做。
現在看來,唯有等第一輛汽車正式上市以後,通過火啓罡的新聞發佈會,順便推出陳雲橋的手機,這樣做足可以一舉兩得。
不過現在卻有一樣東西可以在短時間內量產,那就是電動助力車。一是因爲自動化設備需要的量特別的少,二是這種東西更大衆化,更容易讓人接受。僅從一點之中就可以看出其中的商機,這個世界普通百姓去上班出門時,一般都用自行車。一般一架自行車的價格在一千華夏幣左右,而我所設計的電動車,我完全可以將它的成本控制在兩百元以內,加上人工成本等等各類開支,如果我一輛車的售價定爲八百元,絕對可以淨盈利三百元以上。
我的這款電動車還有着一個特點,那就是一度電就可以用一天,而且還是不停的行走纔會耗光裡面所有的電。而現在的電價是一度三毛錢,即使一年內天天行走,也不過只用去了一百多塊錢。相比於慢如龜速的自行車,我的這款電動車絕對是超值的划算!至於這電動車的電瓶爲什麼會這麼省電,那全是因爲在其中我會放入一種特殊的材料,可以幫忙造電,且一克的這種材料所造的電可以維持電瓶車十年不分晝夜的行駛。而電瓶卻必須用完那一度電就必須充電,那完全是因爲只有這一度電的打火才能將這種材料啓動,從而產生電流。
而且這款電動車還有一點好處,當沒有電了以後,可以當做是自行車行駛。
要想在短時間內完成這些,看來我是不得不向學校請假了,而請假的最佳人選自然是賈大頭,他既是我的班主任,又是這個學校說話格外有分量的人物,有了他的掩護,我足可以將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做完。省的每天泡在女人堆中,影響了我的賺錢大事。
我腦中想着,同時想到了張雲深,這個傢伙是在爲國家辦事,我本來不想通過他向國家騙錢的,不過現在看來,我不得不通過他向國家伸手了啊,因爲哥們現在實在是太缺錢了。
想着,我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出來,心中似乎有了一塊大石頭徹底地沉了下來。我擡眼看了火姐那個方向,她似乎還在埋頭疾書,我目光一掃而過,向着教學樓前的這片花園呆呆看了起來。
這花園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繁茂,樹木高大,花草品種衆多,且皆都枝繁葉茂,四周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我正出神地看着,卻忽然聽到花園的南邊傳來了一絲隱隱的聲音,由於隔着花花草草和衆多的矮樹,並不能看到那邊的人究竟是誰。不過從那男人的聲音中我卻聽了出來,這個男人是我可愛的背背山上來的班主任賈政賈大頭。
“凌菲,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不想離婚?你我之間情分早已煙消雲散,爲什麼非要巴着我不讓我得到自由?!你說啊,到底是爲什麼!”賈大頭憤怒地喊道,聲音雖小,但是口氣卻是格外的強烈。
“呵呵~~!姓賈的,咱們之間現在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關係我不需要你提醒,只是我就搞不懂了,你我既然已經成爲了夫妻,甚至還生下了女兒,你爲什麼還會喜歡上男人?你要是愛上別的女人那也罷了,我就是不甘心,搶我老公的竟然是一個男人!”賈政的話剛說完,一個成熟女性的聲音響了起來,看來這個女人正就是賈大頭的法定妻子凌菲了。
“什麼搶!凌菲,你這話倒是說清楚了,我賈政什麼時候和你真正相愛過的?我很早之前就曾經告訴過你的父母,我只喜歡男人,我不喜歡女人,當時要不是你的父母在我們的酒裡面下藥,到現在咱們還是陌生人。凌菲,我累了,真的累了。你知道嗎?每當我晚上回到家的時候,看到一個女人就和我生活的如此之近時,我就會覺得特別的噁心。凌菲,我求求你了,放過我行嗎?我可以把一切全部給你,只要你還我自由。咱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了,你也守活寡守了二十幾年了,你難道就不想再找個男人嗎?和我這種人生活在一起有意思嗎?”說着說着,賈大頭的語氣由一開始的憤慨變到了後面的求饒,他們的聲音不大,但是我卻可以聽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