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都傑趁着月色正好,悄咪咪地爬上了周夕夕的牀。
今晚,都傑已經打定主意,自己一定要做一匹狼,一匹瀟灑、任性的狼。
可惜這匹狼在爬上別人牀的時候栽了一個大跟頭,直接是被周夕夕一腳給踢了下來。
“夕夕,你……”都傑揉着自己的腰,生怕把自己腰閃了,今晚的戰鬥就得到此爲止了。
周夕夕的臉已經是緋紅一片,緊緊裹着自己的被褥,不打算讓都傑上來胡作非爲。
“你來我這裡幹嗎?你不是睡沙發嗎?”周夕夕明知故問,就是因爲直到都傑會來這麼一手,所以周夕夕才準備周全,都傑一來就把他給踢了下去。
都傑揉着腰,還是慢慢地躺在了牀上的一邊,想先看看周夕夕的反應。
周夕夕並沒有直接把他給踹下去,而是往裡面挪了挪:“你……你想要做什麼?”
做什麼?這麼明顯的事情都傑不相信周夕夕不知道,她之所以這樣那完全是出自於女孩子的矜持。
“不做什麼啊。”
“不做什麼,那你幹嘛睡我牀上?”周夕夕輕輕踢了踢度季節,這一次卻是沒有將他給踢下去,她還真有點擔心把都傑給踢出了問題。
“我這不是睡覺嘛……”都傑會走嗎?不會,好不容易賴了上來,這一次是說什麼都不離開了。
周夕夕依舊將被子裹得很緊,她很確信只要自己一鬆手,那傢伙就能竄到自己被子裡面來,然後就再也不離開了。
畢竟,小時候吃過的虧,周夕夕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
“可這是我的牀……”
周夕夕的話還沒說完,都傑就張口打斷:“夕夕,我們之間還存在你的我的這種說法嗎?”
“這……”周夕夕很想點頭,可是看到都傑那期盼的目光就又不忍心了。
男人總是喜歡將女人對自己的愛當做哄騙她們的最佳利器,都傑也不例外。
趁着周夕夕猶豫了,都傑就展開了一系列的進攻,他突然抱緊自己雙臂,可憐兮兮地說道:“夕夕,我冷……”
周夕夕翻了一個白眼給他,就都傑目前的實力,怎麼可能會冷嗎?他現在好歹也是冷熱不侵的好嗎?
雖然周夕夕知道這是都傑的一個藉口,可她還是輕輕撩開了被子的一腳,然後就看到某個傢伙真的像一頭餓狼一樣,衝進了被褥。
兩人的身體碰在一起,周夕夕緊張道:“你……你要幹嘛?”
“什麼你啊我啊的,叫傑哥哥。”都傑挑起周夕夕的下巴,言語輕挑,眼神曖昧。
都睡到一張牀上了,要是不發生點什麼,都傑覺得這太對不起自己了,自己好歹也是下定了決心要化身成一頭狼的好不。
曖昧的氣氛讓周夕夕很快就害羞起來,脖子到耳根現在都是滾燙滾燙的:“傑……傑哥哥……”
這嬌酥的一聲,讓都傑戰意盎然,戰鬥旗幟緩緩地升起。
“夕夕,你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嗎?”
周夕夕不是傻子,剛纔吃飯的時候就預感到今晚會發生什麼,可是她說不出自己心裡那怪異的感覺。是拒絕,還是迎合,或者是欲絕還迎。
總之,現在的周夕夕心裡亂如麻!
趁周夕夕愣神的瞬間,都傑的雙手已經是輕輕將她攬住了,那平坦的小腹讓都傑愛不釋手,更是想要更進一步,去那丘陵走一走。
“不……不要……”周夕夕有些慌,這是女人下意識的本能。
都傑沒有着急,他知道自己若是太冒進,可能會讓懷裡這隻小貓受驚,所以都傑採取了溫柔攻勢。
“夕夕,你說這個世界大不大?”都傑突然這麼問。
懷裡的周夕夕一愣,不知道爲什麼都傑的思維跳得這麼快,卻還是答道:“當然大啊……”
“那爲什麼這麼大,我們還能相遇了?十多年過後,我們還能相遇,你說這是爲什麼?”都傑柔聲問道,頭輕輕擱在周夕夕的肩膀上,他很喜歡這麼做。
周夕夕很快就知道都傑想要說的是什麼,漸漸得她的心也慢慢平靜下來:“傑哥哥,你是想說和夕夕是有緣分吧!”
漂亮的妹子好忽悠,可漂亮的妹子一旦智商高了點,就不好忽悠了。
“難道不是嗎?”都傑反問。
“嗯……是,傑哥哥說什麼都對。”周夕夕開始享受起在都傑懷裡的感覺了,她覺得這樣很溫暖,也很安全:“傑哥哥,其實你不知道,我都已經打算去找你了。”
都傑手裡的小動作因爲這話停住了,他雖然是第一次聽周夕夕說這話,可都傑絲毫不懷疑周夕夕這話的真實性。
都傑準備了很多甜言蜜語,可是現在因爲周夕夕這話,都傑把它們都給忘了個一乾二淨。
“傻瓜……”都傑的語氣不再輕挑,可卻充滿了寵溺,他將懷裡的人摟得很緊,生怕她會離開自己。
周夕夕感受到都傑的變化,心裡卻再也沒有絲毫的牴觸了,她側過身,面對着都傑躺下:“傑哥哥,你是不是覺得十多年不見,夕夕對你的感情不如以前了。”
“傑哥哥是那種人嗎?只是十幾年前,我們都還是個小屁孩,那個時候懂個什麼啊。”都傑心裡很難受,明明是來哄這妮子上牀的,怎麼現在感覺自己要被這妮子給哄出眼淚來了,他開始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幹。
“是,十幾年前我們都是小屁孩,什麼都不懂……”周夕夕說到這裡,眼角泛起絲絲晶瑩:“可是傑哥哥你懂保護夕夕啊,儘管那個時候你功夫不怎麼好,還被別人給揍了個大豬頭。”
“咳……咳……”都傑咳嗽了一聲,忙是打住了周夕夕的話:“往事……往事而已,再讓我看見楚家那小子,我肯定把他給揍成豬頭;奶奶的,這筆賬,老子一定要讓他還了。”
“哈哈哈……傑哥哥,十幾年前的仇你也要記嗎?”周夕夕覺得自己的傑哥哥太可愛了,明明就是小孩子的胡鬧,他還能急着,看着楚家那小子的確是要被教訓了。
“記,當然得記,敢欺負你,那就是打我的臉,當年打不過那小子,現在那小子絕對打不過我;到時候我再讓鵲鳴配幾副讓人生不如死的毒藥,折磨他個幾天幾夜。”都傑已經在思考什麼時候去找柳鵲鳴要配方的事情了,把自己今天來周夕夕這裡幹嘛給忘得一乾二淨。
可週夕夕記得啊,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再次佈滿了紅暈:“傑哥哥,不晚了。”
“那睡吧……”都傑打了哈欠,瞌睡還真的來了。
只是當都傑準備眯眼的時候,突然覺得有點不對。
不對啊,我是來給這妮子上生理課啊,怎麼到最後被這妮子給上了一堂回憶課,不行,我得堅持自己的初心,我是狼,前來努力耕耘的狼。
“夕夕……你故意岔開傑哥哥的話題,可是要受懲罰的哦。”
“什麼懲罰?”現在的周夕夕雖然還是害羞,可卻沒有絲毫的抗拒了。
“當然是讓傑哥哥給你身體做一個全面的檢查,裡裡外外都要哦……哈哈哈……”說完都傑就撲了上去,像是一頭餓了幾個月的餓狼。
今晚,註定是一個餓狼傳說;畢竟,和餓狼滾牀單的是一個曾經的全民女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