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裡宿營吧!”陳教授遙望着那已經被沙海慢慢吞食的太陽公公,選了一個適合的地方;這車又大又好就是方便不僅給旅途帶來了方便還給可以多帶很多的行李。
一到晚上這裡的氣溫就變的特別的冷和白天那烘烤的炙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在我的抵抗力還可以也沒覺得什麼;其餘的幾名隊員看起來都是經常跟着陳教授帶着滿世界跑的人,搭建帳篷那是行家裡手我只有在邊上看着的份根本就幫不上忙,墨菲老頭的帳篷離我們不是很遠,他們和我們基本情況一樣女同志睡車裡而男同志就睡帳篷。
可能是第一次在沙漠裡宿營的原故吧,心裡老是有種莫名的衝動和興奮;其他幾個到是沒什麼吃完了就開是和陳教授研究着什麼,不一會墨菲老頭也來了他們一起熱烈討論的東西我也不是太明白;只好一個人看着這無邊的沙海和那浩瀚的星空。
“怎麼不是很習慣嗎?”那幾個都是專家我當然是參合不進去,而一邊瓊斯不知道在忙什麼,找了一處可以看得更遠的沙丘獨自一個人欣賞着;背後的腳步聲我早就聽見了,是那美國女孩人長得到是不錯,高挑的身材,一雙蔚藍色的大眼睛顯得格外迷人,可我就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我很以外她居然會一口流利的漢語腔調也非常的正中;不知道他找我有什麼事情,我可沒那麼自信以爲自己是情聖。
見我不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這個外國女孩也不介意找了個適合的位子挨着我坐下。
“我是第一次來到沙漠。”我可不會在那裡耍酷,人家先招呼你的話也要回不是,雖然我知道他的目的不一般。
“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和瓊斯是一路人。”外國女孩看起來很開朗,潔白的牙齒在這夜色裡只要給點光芒他就會反射得非常明顯;這女孩身上還有一股特殊的香味上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聞過的。
“瓊斯?那個大塊頭我可不敢和他一路。”我故做驚訝的轉過頭去看了看瓊斯那黑色而健壯的身影。
“朱麗,他們都這樣叫我。”女孩很大方的伸出手來,滿臉的笑容彷彿要感動整個世界一般。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叫李平對嗎?”朱麗看起來是個很開朗的女孩,而且還很健談。
“一定是瓊斯給你說的吧!!”我意味深長的看着這個外國女孩,她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可以說也不是一路人,現在來找我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應該是瓊斯或者墨菲派來探口風的。
“恩……李先生你是傳說中的功大高手對嗎?”朱麗很好奇的看着我。
“這是瓊斯先生和墨菲先生告訴你的吧,其實我也不是什麼高手,就會點擒拿格鬥的技巧罷了。”中國人一向都是以謙虛爲主,自己是高手絕對不會說的,要的都是別人嘴裡說出來。
“李先生可真是幽默,要知道瓊斯可是全美國數一數二的拳擊手,力量也是大得驚人,昨天的事情我可是看得很清楚;李先生居然不廢力的就把瓊斯打敗了,這還不能夠說明什麼嗎?”女孩對於我的謙虛並沒有生氣也沒有讚揚的意思,只是說着昨天她看到的。
“都被你看到了啊,真是不好意思。”我略表歉意的看着朱麗並不上希望他原諒什麼,而上我覺得當着明白人說慌自己很遜。
“哈!!哈!!哈!!哈!!這麼說你是功大高手了?”朱麗看到我的表情知道是默認了。
她顯得很開心的樣子,還舉起雙手來回的比劃着:“李先生你會飛嗎?”
“飛?我又不是鳥人飛什麼,能夠跑就不錯了我可不想當怪物。”我鬱悶的看着朱麗,這女孩肯定是看中國的武打片看多了。
“朱麗!!該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呢?”墨菲老頭在那邊開始大聲的喊着,彷彿朱麗就是他的女兒一樣。
“好了,我要去休息了;晚安!”可能是習慣吧,這女孩在走的時候還在我的臉上來了一下;雖然沒什麼感覺可那軟軟熱熱的嘴脣還是很吸引人;要不是家裡有幾個‘母老虎’的話我還真想嚐嚐這外國的是什麼味道。
“晚安!!”我並不打算離開,還想多坐一會。
朱麗好像有些捨不得的樣子看了我一眼,正準備擡腳離開。
“小心!!!”我一手將她拉了過來,另一隻手閃電般的出擊。
“絲!!”一條三指寬一米半長的毒蛇被我正好抓住腦袋,這傢伙大張着嘴上額露出兩顆尖尖的毒牙來。
朱麗這是時候纔算是反應過來,呼吸有些不順的看着我,對於我唐突的舉動她並沒有多少責怪,只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我;當他發現我手裡的毒蛇時:“啊!!!!!”
所有的都出了帳篷往向我們這邊,聽到這聲音再看到我和朱麗此時曖昧的姿勢,由於剛纔情況緊急我本來是坐着的這順手一拉沒想到就成了一個女上男下而且我的手很不爭氣的還在別人的腰上搭着。
“怎麼了朱麗?”墨菲老頭笑了笑,他到是覺得沒什麼,可能是他們思想開放的原故吧。
不過不用看我也知道幾名同胞的臉色一定是不好看,或許還會說我是什麼大色狼之類的,強烈鄙視中……
爲了不讓人誤會,我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舉起蛇來:“誰想吃這原生態無污染的美味啊?”
這個時候衆人才算是放過了我,看着我手裡的蛇,這沙漠裡的蛇是相當的毒,要是被咬中生還的機會幾乎爲零;一是由於地理環境二是這沒有治療的環境,所以衆人在沙漠裡宿營都帶有藥水。
“怎麼沒人吃嗎?”我鬱悶的不行,在我們那個地方想賣這種野生的都難;基本上都是家養的味道不是很好。
“謝謝你李先生,我該回去了。”朱麗微笑的看着我,緩緩的走了回去。
“那這蛇怎麼辦?”好不容易有美味居然沒有人享用?還真是怪事了這可是大補的東西。
沒辦法我只好把蛇拿到帳篷裡,幾位同胞已經開始在收拾自己的臥具了;只有我的還沒動。
陳教授笑着走了過來。看了看我手裡的蛇:“小李啊,把這小傢伙放了吧!如今這可是珍惜動物了不能吃的。”
“這樣啊,那我把他扔遠一點免得又回來咬人。”看了看手裡的蛇,居然是什麼珍惜動物;我怎麼看怎麼像一盤子美味而且鮮嫩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