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套在林峰兩人面前一點一點拿下來,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出現在了張雲龍兩個人面前。
“咦!你真的是蕭一山?”
張雲龍輕咦一聲,開口詢問道。
眼前的男人一眼看去是有一點神似蕭一山,不過對方一道橫跨半張臉的傷口,卻是讓張雲龍瞬間打起了嘀咕。
“張雲龍,你不敢認識我是十分正常的,有的時候我自己也不敢承認這一份尊容。”
蕭一山左手輕觸着自己臉上的傷口,搖着頭輕聲笑道:
“不管你們願意不願意相信,站在這一個地方的人就是如假包換的蕭一山!”
“就算你是蕭一山,但是你大難不死爲什麼不選擇躲藏在外苟延殘喘過一生,還要獨自一個人過來關死!”
張雲龍雙眼盯着蕭一山,開口詢問道。
對眼前的蕭一山,張雲龍心裡面是一直保持着警惕之心,因爲眼前的人來得太過突然,而且根本就想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放在蕭一山身上。
對蕭一山來說,他們幾個人的注意力早已經放在了東京城李家身上,此時過得低調一些是沒有人有時間尋他麻煩的。
如今主動跳出來,其中的原因值得去思考一番!
“張雲龍你說的不錯,我本來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東京城李家的人一直都不想放過我!”
蕭一山訕訕一笑,突然語氣冷下了幾分,又開口說道:
“所以我今天過來是想和林……林先生做一個交易,只要你們兩位願意保蕭某性命無憂,在下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回報!”
蕭一山一張口便說出了自己的目地,只是林峰和張雲龍兩個人一聽心中無任何的波瀾,顯然對他的提議沒有半點的興趣。
對於張雲龍兩個人來說,蕭一山一個落魄之人說的話並沒有多少可信度,或許是讓東京城李家的人逼得沒有任何辦法纔到自己面前胡言亂語。
更有可能的是,蕭一山來這個地方就是受了東京城李家的指使,所以張雲龍兩個人心裡面對蕭一山的話並沒有信上幾分。
見張雲龍兩個人沉默不語,蕭一山心中瞬間沉重了不少,良久之後才從懷中拿出一個物件,緩緩的說道:
“林先生,張先生,不知道這一件東西能不能活蕭一山這一條爛命!”
“張雲龍,把這一件東西拿過來看看!”
一直沉默不語的林峰,此時也因爲蕭一山手中的東西開口。
“是,林老大!”
張雲龍應下一聲之後,在走近蕭一山身邊的時候才發現對方手中放着的是一件黑色的U盤,在拿到手中之後未多說什麼直接往林峰手中送去。
“唉,希望這一件東西能讓林峰感興趣吧,不然我這一條小命就得交待在這個地方了。”
蕭一山盯着張雲龍的身影,心裡面也是跟着緊張了起來。
這一個U盤裡面的內容是蕭一山唯一的籌碼,要是東西對林峰兩個人沒用,根本就用不着其他勢力的人過來追殺自己。
“林老大,蕭一山給的是一件U盤!”
林峰仔細瞧了一眼手中的U盤,又重新放回了張雲龍手上,淡淡的說道:
“你帶着U盤下去看一下里面的內容。”
“是,林老大!”
張雲龍一語過後,立即帶着手中的U盤下去檢測其中的內容,至於林峰一個人的安全問題他是一點都不在意。
蕭一山全勝之時都不是林峰的對手,而且只要一有動靜四周的手下立即會涌過來,十幾秒的時間就能把蕭一山給團團圍住。
“蕭一山,你認爲U盤裡面的內容,有幾分的可能保住你的小命!”
林峰看向遠處站着筆直的蕭一山,饒有興致的詢問道。
不過這一問卻問愣了蕭一山,在沉思了片刻之後,才緩緩的說道:
“張先生說笑了,蕭一山能有幾分可能活下來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張先生願意給上幾分就是幾分!”
這個地方本就是龍潭虎穴,只要惹到林峰一個不高興,四周散開的手下立即能一擁而上將自己亂刀砍死。
蕭一山來這個地方見林峰本就是賭,賭林峰不屑殺自己,賭林峰認爲自己還有一點作用。
儘管想得自己毫無尊嚴,不過如今的境地只能讓蕭一山這麼想,過了界的想法只會加速自己的死亡。
蕭一山的回答中規中矩,林峰聽後眉頭卻是微微皺起,顯然對蕭一山的回答並不是十分的滿意。
“蕭一山,要是讓你自己說想要幾分呢,這是決定你自己生死的問題,希望你自己要好好珍惜這最後一次回答!”
擡頭看見林峰嚴肅的神色,蕭一山的內心不禁微微一緊,在略微一想之後還是開口說道:
“五……七分吧!”
“哈哈哈,看來你是真的想活下來啊,不過這七分就要看你蕭一山有沒有這個份量了!”
林峰突如其來的大笑,讓蕭一山有一些不知所云,心裡面雖然有一點不明白,但還是開口說道:
“蕭一山這一條小命,就完完全全交到林先生手上了!”
蕭一山在心中思考了一番之後,認爲只有這一番話才能從自己口中說出來。
……
與此同時,東京城一處大廈頂樓辦公室之中,正有兩個人在裡面辦公室外面也有數十個保安團團圍住。
辦公室內的氣氛十分的壓抑,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正坐在辦公桌上,手中時不是拿起一份文件細細觀看起來,其面相和之前大鬧九龍城的李尋天有着幾分相似。
至於站在一旁的人,正是之前出現在九龍城爛尾樓的李公,不過此時的他是誠惶誠恐一秒鐘都不想留在這一個辦公室內。
隨着辦公桌男子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下來,李公的心也是一點一點的懸起來。
“李公,你應該知道這一些文件是什麼吧,你難道就不想對此說一些什麼嗎?”
中年男子放下手中最後一張這件,緩緩看向李公詢問道。
“咚!”
李公聞言,二話不說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